知道了……
肿么个情况?难道不该是愤怒地指责这个白衣女孩子,然后申斥她不放人就会死得很难看,甚至在电话里就会调派人手赶过来吗?
怎么只有一句“知道了”?
而且是一句超级平淡的“知道了”!
就像听到街上卖早点的没被赶、隔壁王二麻子家的老母猪一窝下了六个崽没下十三个、楼上吵架的小两口不是因为外遇而是因为看电视争遥控器……那句知道了,怎么听都像是在听别人家最最寻常的故事一样。
黄赋声有点懵。
黄赋声很懵。
白衣女孩子收起电话,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里却是流露出浓郁的讥讽之意,就像是在看着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黄赋声出离了愤怒,忽然狞笑道:“你不敢杀我!”
白衣女孩子眉梢微微一挑,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姓黄!”
黄赋声捂住脱臼的胳膊,咧嘴笑道:“说狠话谁不会?但是狠事不是谁都敢做。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你是谁,但是那又如何?就算你陈家再强大,难道真的就敢杀掉我?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我们黄家拼死反扑,也不是你陈家能轻易承受的!两败俱伤的局面,绝对不是两家老爷子愿意看到的!”
白衣女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在思考黄赋声的话。
这让黄赋声越发张狂起来,眼神里面绽放出邪邪的光芒:“我这人很讲道理,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你不想声张,我也不想吵吵。不过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是很欢迎的。我想我们两家的老人们应该很乐意看到我们在一起!”
白衣女孩子皱眉:“我有点不懂。”
“装什么装?有意思吗?”
黄赋声就像是一匹不知死活的狼崽子,上下打量着白衣女孩子,啧啧称叹道:“十年前就听说陈家的小公主是个美人胚子,现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怎么样,咱俩处处如何?以我黄赋声的家世,绝对配得上你吧!再说……”
他的眼睛越发贪婪起来,恨不能立刻就把白衣女孩子身上的衣服扒光:“你亲眼看着我快活,难道一点就不想?别装了,下面是不是早就湿透了?我……啊!”
凄厉的惨叫骤然从黄赋声的口中飙出,苍白如纸的脸色在下身那一抹鲜艳的红映衬下,显得异常刺眼。
他的下身,出现了一块平整的切面,原本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一块肉已经彻底脱离开他的身体,坠落到地上。
这块肉,无疑是黄赋声的快乐之源之一,更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最根本的保障和象征。
白衣女孩子的手间,有一抹寒光一闪而逝,她淡漠的看着黄赋声额头上疼出的冷汗,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里都带着刺骨的冰寒:“你会因为看一条狗发。情有所感觉吗?同样的事情,你真的以为黄家会为了你这样一条不成器的狗发飙?”
脚腕微抖,白衣女孩子踢翻了卧室里的一个桌子,桌子上的圆形茶盘非常诡异的从倾斜下去的桌面上斜斜飞出,潜入黄赋声的脚下,钉入那块血淋淋的皮肉之中。
“啊——”
如果这部分血肉离地时间比较短,黄赋声或许还有希望重新接回去,哪怕仅仅保留一点象征也是好的,但是被这一个茶盘如此钉入,那块血肉居然是被劈成两半。
最最关键的是,其中两颗蛋蛋被这茶盘懒腰钉成两半,彻底没了复原的可能。
这比将这块血肉从他身上割下更恐怖,更惊悚,黄赋声甚至感觉到阵阵毛骨悚然。
“你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
黄赋声操着一种变形的强调嘶吼着,一张脸扭曲纠结,简直没个人样。
“知道狗的价值是什么?是可以被牺牲。”
白衣女孩子说道:“明东林提前得到了消息,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滚蛋了,但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滚?他没有,因为他需要有个人留下来平息我的怒火。”
“你就是那个人,你就是那条可以牺牲的狗。”
白衣女孩子轻声冷笑:“黄家为你这样不成器的狗羞耻还来不及,还会为你发飙?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但我的确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的命,让这个世界看看新时代的太监什么样,更要让黄家的人记住,有些事不能做,甚至不能想,做错了事,终究需要付出代价!”
说完,扬长而去。
………………
………………
天蓝色的短裙以两片的形式,随便抛在地面上,穿着三颗珍珠的丝线小内内挂在台灯上,极其节省布料且是纱网材质的胸。罩却是挂在壁挂电视上。
晨光笼罩下的房间里,四处散落的残破空姐制服,惨烈的形态,让人可以想见昨晚的疯狂。
只是在这个初晨,一切似乎已经归于平静,谢文爽乖巧的跪伏在陈北雁的双腿之间,用温润的舌尖温柔的逗弄着陈北雁的身体。
本能里的舒爽把陈北雁从沉睡之中唤醒,睁开眼睛的刹那,看到谢文爽那双勾魂的眼睛,心间徜徉起阵阵暖意。
“醒了?”
谢文爽跨在陈北雁的身上,蛇一样爬上来,送上甜甜的吻,嘴巴里本就属于陈北雁自己的味道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意味,让人难以自制。
“昨晚没有喂饱你呀,早上居然还要主动加餐。”
陈北雁很享受她胸前那两颗红樱桃在自己胸膛上缓缓流淌,揽住她的腰的手向下滑了滑,掰开两片臀瓣,找准方向,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