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乔姐被陈北雁的手抓醒,就有点睡不着了。
上午为了手术方便,她脱掉了自己的胸。罩,就没再穿,到现在还放在带到医院的包里,上身穿着的只是一件薄薄的病号服。
陈北雁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一只小白兔,一下下的揉弄着,几乎与伸进她的衣服内揉弄,没什么区别。
尽管乔姐明白,这是陈北雁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才伸出了手,但是身体的感觉,却跟陈北雁的梦毫无关系。
清晰感觉到那一下下揉弄,带给自己小白兔顶端那颗花生豆的酥麻感,而这种酥麻感,就像是电流,在她的身体内肆无忌惮的流淌。
乔姐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潜意识里,有点害怕惊动陈北雁,以至于这只手从她身上撤走。
说不上戚大刚是个什么性子,总之在新婚之初,戚大刚似乎就对床上那点事并不怎么感冒,而到了乔姐怀上戚小薇之后,戚大刚更是没再碰她一下。结果到了现在,戚小薇倒是出生了,戚大刚却是早早的跑去了南方,满打满算,乔姐的身体已经守了一年多的活寡。
她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正常的女人,自然就会有正常的需求。
然而,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总是不属于一个人就能完美完成的,哪怕是自己动手模拟一下,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上也有着千差万别。
一年多没有男人碰过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乔姐觉得那种来自于胸口上的酥麻感简直就像是毒药,让她无法自拔。
然而这种无法自拔,很容易的催生出更多的想法和冲动,她甚至感觉自己双腿之间都有了明显的感觉。
起初只是一点点湿滑,很快犹如洪水泛滥的感觉,就在她最隐私的部位弥漫开来。
“怎么能这个样?”
乔姐咬着自己的嘴唇,内心中的羞愧让她忍不住轻轻战栗。
沉睡了一年多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唤醒,隐藏起来的洪水猛兽,似乎随时都会将她吞噬。
难以名状的悸动,终于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壮着胆子,轻轻扯动陈北雁的手,向着下面滑去。
她需要一个男人,哪怕仅仅是一个男人的手。
但陈北雁的手似乎很享受她胸前的小白兔,哈不错呢过被扯到小腹之上的位置,就毫不客气的脱开乔姐的牵引重新回到小白兔上,不满的使劲捏了两把。
消失不过数秒钟的酥麻感再一次强势回归,刺激的乔姐下意识的夹紧大腿。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的裤子都湿了。
“冤家,你把姐姐勾起来了,倒是把姐姐要了呀……”
强烈的怨念在乔姐心中徘徊,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咬咬牙,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把自己的手伸进了裤子里。
纤细的手指很顺畅很急切的伸进了贴身的小内内之中,按住了隐蔽的树林,深入那一条流淌着滚烫水流的沟壑深处。
手掌努力摩擦着沟壑顶部的花生豆,手指努力的朝着更深处探去。
湿滑的感觉,像是瘟疫,在她的手上蔓延开来,然则内心最深处压抑着的火焰,终究不可能完全燃烧。
来自于胸口上和双腿之间的酥麻的感觉,一上一下,双重袭击着乔姐的心灵,然则这种程度的进攻,似乎还是差了一些什么。
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避免某种羞人的声音传进陈北雁的耳中,乔姐恨不能把所有的力气全部灌注进双腿之间。
唯一让她感觉到最深最重的刺激的还是来自陈北雁身上的气息。
那是属于男人的气息!
亦不知时光如何在压抑的空气里流淌而去,乔姐终于精疲力竭的终止掉一切的冲动,酸疼的手像是再没有半点力气一般从裤子里面滑出来。
她花费了足足数分钟的时间,才终于让自己的呼吸归于表面上的平静,微微侧首,借着院中的灯光看着应该还在睡梦之中的陈北雁,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想要把陈北雁的手从自己小白兔上拿开,但意识到自己的手上黏糊糊的,乔姐终于没敢伸手。
悄悄的将身子朝着床的另一边滑开,乔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自己的背包,找了一条洗过的小内内。
刚刚这番折腾,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内内已经成了水洗的,继续穿在身上总是不太现实,必须要换一条才行。
但她刚刚把小内内抓在手里,陈北雁那边忽然从鼻息之中发出一声疑问的“嗯?”
乔姐心里猛地一哆嗦,腿脚一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乔姐?”
陈北雁探起头来,问道:“我把你挤下去了?”
乔姐讪讪笑道:“没有的事,我出去一下,你睡你的。”
她生怕陈北雁听出自己语气之中的异样,不敢多说,取了一卷卫生纸,拿着自己的小内内,飞速的出门去了。
如果不是有陈北雁,只是靳娜的话,她并不介意在房间里直接换,反正靳娜昏睡着,也不会看到什么,再说,靳娜毕竟是个女的。
然而,现在陈北雁在,而且陈北雁明显是醒了醒神,怎么可能在病房里换小内内?
夜间病房走廊里静悄悄的,乔姐腿脚有点发软,坚持着到了卫生间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靠在小隔断的门口稍稍歇息了一下。
“太疯狂了,怎么今天突然就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