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谢过邓大人,邓大人是小的再生父母,小的给您磕头,小的给您作揖。”刘月夕见状立刻跪下讨好邓迪大人。、
对方心花怒放,想着是什么鸟叫了,居然大晚上的让自己撞见这等好事,在一旁的柳毅目光中快要喷出火星子来,几乎要把张五给活吞了似得。
不过刘月夕全当没看见,还添了一条更过份的,“大人,小人擅长崩解之力,先前献上的那把剑非常适合小人,不知道能不能暂借小人一用,这样小人也好多给大人出力不是。”
邓迪不是武夫,更看不出小夜刃的精贵,“柳毅,把剑给他。”
“大人,这样不妥吧,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他不是我们的人。”
邓迪一听,胡子一吹,“怎么,柳毅,本官做事还要你来教的不成!!!”
离得月楼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幽静的院落,葛三爷刚和自家夫人聊了一会儿家里的事情,准备就寝,管家跑来在一旁耐心的候着,“长贵你进来,什么事情啊?”
长贵听葛三爷叫了才走进屋子里,“老爷夫人,那边有人来拜访。”
葛三爷皱起眉头,这个点还来不会是常规的拜访,难道那件事情暴露了?“是什么人?”
“西城案查司的外台提点邓迪大人。”
“他,这个人来干嘛,不过年过节的,这个点来讨要好处?吃相也太难看了。”
管家不愿意多言,“那老爷,我便让楼里的人找个借口支开他?”
“慢,阿德办完事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老爷。”
“那就好,还是去看一看吧,让阿德先过来,我问他一些事情。”
~~~等了好久好久,柳毅在候客厅里来回度步,忍不住说了句,“架子真大,等这么久都不出来,倒是像我们在求他,万一时间长了生出变数可如何是好,大人不能再等了。”
邓迪比柳毅要淡定不少,毕竟是见过一些市面的。“急有用吗?陶土区那个地方,就凭着我们这些人,连封锁都极其困难,如果葛三爷能够帮忙出手,这件事情会容易不少的,等着吧,毕竟已经这么晚了,是我们失礼在先。”
刘月夕站在一旁,收敛着气息,这幢楼不简单,里头藏龙卧虎,和邓迪手下这群只知拿着官方招牌幌子的酒囊饭袋不可相比,自己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过他对这位葛三爷又多了几分兴趣。
没一会儿,葛三爷到了,“实在不好意思,邓大人,家里有些事,有些事,让您久等了。”
“其实也没有等多久,无妨的。”
双方坐定重新上茶,葛三爷放下茶碗,问道:“不知道邓大人这么急着来找我,所为何事。”
邓迪也放下茶碗,“是这样,今天西城区发现一件大事,不知道葛爷听说了没有。”
“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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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事?”
“葛爷说笑了,谁不知道您这得月楼的厉害,下城区但凡有些风吹草动的,还能逃过您的法眼。”
葛三爷摇摇头,“邓大人,那些传言都是道上的朋友们给面子,当不得真的,我哪里有这么神,不过是靠着早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混一口饭吃。”
见对方完全不愿意撘话,邓迪也着急了,蓝卡贵客这事不能久拖,万一出了岔子自己落不得好,还可能受牵连,可是这种一辈子难遇见的机遇又让他难以割舍。
“葛三爷这话就客气了,实言相告,就在今天晚上,我西城区出了桩人命案子,是一场械斗,死了不少人,这事和三帖家族的人拖不得关系。”
“邓大人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西城出了人命案子,您找我干嘛,追查人命案子这不是案查司的职责所在吗?”
话聊到这里有些尴尬了,“看来葛爷是不愿意帮我案查司这个忙咯。”
葛三爷又喝了口茶,“大人这帽子扣得,逛个戏园子我倒是不用教,但是查案我真不会,又该如何帮忙呢。”
邓迪看看葛三爷,又看看柳毅,对方站起来,“葛三爷,实话说了吧,我们怀疑三帖家族劫持了一位上城区的蓝卡贵客,今晚发生的这起械斗就和这件事情有脱不开的关系,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调查。”
一直站在葛爷身边的阿德站上来,“我叫阿德,是三爷的弟子,得月楼一层的事情全部由我负责,这位小朋友看着眼生啊,从哪里来的,怎么一点都不懂规矩,说话之前先报个家门。”
被人呛了一口,柳毅气恼,不过这得月楼确实是第一次来,“在下柳毅,是案查司保义郎。”
“哈哈哈,我家葛爷可是世袭的勋官,从二品紫金光禄大夫,一个不入品的微末小吏居然敢在我得月楼口出狂野,也不怕闪了你的大舌头。”
“你。”柳毅被怼的气急,但是看看一旁坐着的邓迪没有一丁点要为自己解围的意思,立马明白过来,马前卒啊,自己就是一颗被自家长官拱上去的小卒子。
一直缩在后头的刘月夕算是看出一些门道了,原来这位葛三爷是有官方背景的,这样的人他以前见得多了,就是上层下派到底层搞情报监视的非官方机构,因为个人人脉关系能够深得上层信任,但是对下面又伪装成商人一类的江湖角色,非常的好用而且不麻烦。这么看来想要对付他的人绝不可能单纯是求财,刘月夕在上城区故意很高调的将所有宝物存进了当地最大的拍卖行代管也是防着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