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这说出来有点难为情啊,怎么说,说在屁股上吗?
巧妙的躲避了上官越枫的目光,往后移一小步,“真的不用了,已经上过药了,而且伤在我的身上,我还不清楚吗?”
“那会是我大意了,你的药应该还没上完呢吧,我帮你,那天,也怪我,不提起如曼,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
“那,你现在可以和我说如曼是谁了吧!”
在她真诚的眼神下,“我且与你细细说来。”
从相知到相遇,在从相遇到不见,都与她说的清清楚楚,至于相爱,他一笔带过,如曼说过,“那回忆只是你自己的了,与我无关。
聂月那么聪明,应该想到的,再说他们的故事就显的是自己放不下过去了,而自己也不愿再提与她的点滴了。
“原来如此。”
她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也知道如曼是谁了,解开了她的心结。他不愿提起的事,她也没有多问,谁的心里还没有思念的人呢?都是过往了,而且她也不想知道他与如曼是如何的相爱。
他跟自己坦白是一件好事,可是在饭桌上问了如曼,难道他心里还记挂着如曼吗?
不由得黯然神伤,他是不是傻,一看如曼是个没心没肺之人,如果在意越枫的话,就算进了王府,也会保持联络的。而越枫苦苦找了她三年,看来这如曼也是薄情寡义之人。
替越枫感到不值,越枫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让一头猪拱了呢?有机会见识到她,倒要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把越枫迷的团团转。
三年的时光,人的一生中又有几个三年呢?为了她,值吗?
想了半天,好像这些都与自己无关,郁闷。
“聂月,你没事吧?”这怎么还走神了呢?
“啊,没事,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不打紧的。”
“怎么感觉你今天怎么老是走神呢?想什么呢?”
脱口而出,“想你!”
时间静止了一般,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了出来。
脑海中只剩一个词,完蛋了!
多少年没听过想你了,手不知该往哪放。
“聂月,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一切都明白!”
上官越枫伸出手,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聂月,你愿意等我吗?”
聂月脑子翁的一声,他说什么?
咽了口水,“我愿意!”
“我知道这样说有些过分,对你有些不公平,我必须把如曼的这件事彻底的从我心里赶出去。不然,是对你的不忠,我也会良心不安的。”
这些都不是事!
“你说的我都懂,越枫,你不必说了,我愿意等你,等到你真正接纳我的那一天。”
“聂月,谢谢你!”
“那现在能让我看看你的伤了吗?”
绕了一圈,怎么又绕回来了,能不能忘记这件事呢?
“不行!”
“这件事因我而起,你要听话,乖乖上药,才能好的快。”
怎么一下还变温柔了呢?有点不习惯呢!这哄小孩子的语气,别说,她还挺受用。
聂月指着受伤的位置,“你想想挨板子能往哪打?”
小傻子!
上官越枫拍打了一下脑袋,是他糊涂了,一时着急,连最基本的都忘了。
“那让别的女子给你上药吧,我去给你找人。”
他现在有点热,怎么会这么傻呢?怪不得聂月一直在推辞。
“你回来,别走。”
“怎么了?”
“你陪我一会,你不是还要看你的书吗?”
任由聂月拉着他坐下,手上拿着书,心思早已远飞。
原来,一直有一个姑娘在等他。
夜晚来临,王府灯火通明,只是门窗关好,大部分人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只有几个特殊的依旧没有睡意。
他此刻在上官念双所住的屋顶上,白日轩辕夜所说的话,他一直记着,怕她出事,就过来看看。
在自家王府还要蒙着面,一身黑衣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露着。
揭开一片瓦片,准备看看她,不巧的是,上官念双躺在床上,也直直的看向这里。四目相对,不言不语。
上官念双早已瑟瑟发抖,这是偷银子呢还是偷人呢?她要怎么做?现在闭眼岂不是太明显了,可是逃也逃不过人家啊。
要不装睡吧,不是有一种人睡觉不闭眼的吗?她在打上几声呼噜,这不就成了吗?这银子随便拿,因为屋子里值钱的东西根本没有。
要是要她这个人的话,她只能死战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