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多雅指着席御臣被伤到的肩膀,眼中顿时一片心疼,而席御臣一扭头,显然也发现自己肩膀受伤了。
但他表现的却毫无所谓,男人嘛,受点伤是很正常的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可乐多雅看的却眼圈红红的。
她转头对那个还在那边做笔录的警察,语气很焦急的道:“请问你们问完了没?问完了我想先带我老公出去处理下伤口!”
他们眼睛一个个都瞎了是不是?没看到一个大活人肩膀流着那么多血?
做笔录的小警察听到乐多雅的声音,啊了一声,刚刚抬起头来他还没说话呢,乐多雅便已经扶着席御臣出去了……
留下小警察一个人风中凌乱……
啊喂?!
笔录还没做完呢,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乐多雅原本是想扶席御臣到外面椅子上坐一会儿的,可外面人来人往的,不太合适在这边当众处理伤口,没办法,乐多雅只好跟席御臣先回到车上。
不脱外套不知道,这脱了外套,乐多雅着实被他身上的伤口吓了一大跳!
他刚刚被那一棒子被打的肯定很痛很痛!因为,她刚刚一脱下席御臣身上的西装外套,就看到殷红的血,已经浸湿了他肩膀一片,看的乐多雅忍不住泪如雨下。
“好好地,哭什么?”
席御臣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所以才哭,但他故意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如此问她。
乐多雅瘪着嘴巴,心里非常不好受:“你看不见你伤口感觉不到自己痛吗?被打成这样,为什么刚刚不说?还死撑着一路来警察局做什么狗屁笔录?!”
血肉模糊。
什么叫血肉模糊?
席御臣现在背后的伤,已经充分的证明了这四个字,简直就是完美的教科书一样的例子,看的乐多雅心里五味杂交,情绪各种翻滚。
席御臣轻笑一声,低声安慰她:“小伤口而已,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身为男人如果连这点伤都忍不了,那还怎么叫做男人?”
席御臣的话虽然听起来不为道理,可他这样,只会让乐多雅越看越心疼。
“你这是大男子主义作祟!”
乐多雅反驳了他一句。
席御臣失笑:“好好好,我大男子主义作祟!那现在呢?你打算把我怎么办?送医院么?”
“送毛线医院啊!”
乐多雅果断否决席御臣的提议。
送医院估计他们肯定又要往席御臣的伤口上涂好多药,但他这种伤口,自己曾经在三叔身上经常看过,还记得三叔跟她说过一个配方,只要用了那个配方的药,不出三天,准保你好如当初。
只可惜,现在这药没带在身上。
乐多雅想了一下,然后对席御臣道:“你下车,我开车带你回家。”
“回家?”
“是啊!我卧室里有一瓶可以治它的药,涂完之后,三天你不碰水不剧烈运动的话,保证跟你没受伤之前一模一样!”
乐多雅说的神乎其神,席御臣却饶有兴趣。
他眼眸幽深的点了下头,“好,那我的肩膀,就交给你了。”
乐多雅带席御臣开车回到别墅,刚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脱下鞋子,蹬蹬蹬地往楼上跑。
她在楼上有一个属于自己跟秘密空间一样的桌面小柜子,这个柜子是上锁的,所以平时一般人根本打不开,里面都是她随身携带各式各样的宝贝。
乐多雅在里面翻翻找找好一会儿,然后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乐多雅拿着它刚一转身,没想到就跟身后的男人不期而遇撞了个满怀!
“哎哟!”
乐多雅揉着肯定被撞红的鼻子,虽然席御臣现在肩膀受伤了,可他的胸膛却没一点问题,硬的依旧跟石头一样。
乐多雅有点生气:“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都没出啊!”
害的她都没听到身后来了人!
席御臣盯着她手中的药瓶:“这就是你说的良药?”
“是啊!你坐下来,我帮你上药!”
人家都说关心则乱,所以乐多雅现在因为担心席御臣受伤的肩膀,而忽略了他现在别有深意的眼神。
席御臣缓缓坐到床上,他带血的外套现在还被丢在车上,里面只有一件衬衫,乐多雅小心翼翼的帮他解扣子,脱掉衬衫,血肉模糊的画面,刺痛了她的眼。
乐多雅强忍着眼泪,不敢让自己再哭了。
她将自己小瓶子里的黄色粉末,一点点的倒在席御臣的背上,与此同时,她还在这边嘱咐席大少:“这药刚上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所以席少你得忍一会儿,等差不多十分钟之后,药力可能会好很多。”
席御臣没说话,从始至终,一直都没吭一声。
大约十秒钟之后,乐多雅收起了药瓶。
她转身,正要把药瓶放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席御臣道:“现在可以跟我说一下,你手头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哪来的吗?”
“啊?!”
乐多雅好像被闪电电了一下似得,整个人傻愣在原地。
席御臣望着她:“之前我好像问过你一次,可你却怎么都不愿意说。现在,可以告诉我吗?你刚刚对付那群小混混时,那个可以让他们会浑身发痒的药粉,还有你这个据说很灵的药?都是从哪来的。”
“我……”
艾玛,她就说她觉得席大少的眼神有点不对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乐多雅挠挠头,其实这件事说好解释也的确很好解释,只需要跟他说,这是她三叔给她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