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胡说什么呢?!”
乐多雅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冷严?
这家伙,怎么忽然变成了自己的表哥?
“我警告你,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别跟我开玩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冷严一脸淡定漠然,跟乐多雅此刻的惊慌失措,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
“我知道现在一时之间,你肯定接受不了,但这个手镯,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投入这么大的力气,费尽人力物力,寻找这个镯子的子镯?我就是在找你。”
乐多雅:“……”
这个事件来的太突然,乐多雅觉得就算她用三天三夜,恐怕都很难消化。
冷严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你们先出去。”
老k:“老大?”
老k有点担心的看了看乐多雅,他不怕别的,就怕乐多雅再跟老大抽风。
“出去。”
冷严又说了一遍,老k不敢违抗冷严的话,就像阿布不敢违抗席御臣的话一样,他带着手底下的人,乖乖推了出去。
冷严抬眸,目光看向那个站在角落,暗搓搓以为能瞒天过海带下去的男人。
“你也滚出去。”
欧阳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笑的很邪魅的:“我听不见。”
“滚出去。”
男人的声音又低了几分,欧阳白了他一眼,唉,这么多年了,这个性怎么就没有改变过呢?
他收拾着自己的医药箱,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郁闷的叨叨:“啧,这戏刚刚看到一半就要把人轰出去,太没天理太小气了!”
冷严不理他,任由他叽叽喳喳,直到欧阳走远,这房间才情景一些。
乐多雅始终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冷严把放手镯的盒子底下打开,里面放着一张老照片,“给你看看这个,或许你能更加相信我。”
有些事情,嘴上说说,可能是谎言,但如果有实物来证明,那可信度就高多了。
乐多雅半信半疑的把照片接过去,特别仔细特别认真的盯着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多雅将照片缓缓地还给冷严。
“可就算是这样,你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走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报仇?”
她母亲的事情,早在她把白家那行人送到了监狱的时候,不是早就已经解决好了么?
乐多雅觉得冷严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他刚刚也是话里有话。
果不其然,冷严收回照片的时候,开口解释了他刚刚话的另一层含义:“婚礼上的火灾,是白雅柔放的。想把你劫走的人,也是她。”
白雅柔?!
“她出狱了?!”
“准确的说,是有人帮她越狱了。”
冷严提了提唇:“还记得你脸上曾经被毁容么?”
乐多雅咬住下嘴唇,不愿意去看冷严的眼神。
毁容这件事,对任何女孩子而言,都是一辈子的阴影。
偏偏这家伙这么不识趣,话连婉转的说都不会。
冷严摊了摊手,转身过去:“我原本打算如果你跟席御臣这场婚礼如果一路顺利进行下去,那这些事情,我便当一杯水,全都喝到肚子里,但现在来看,席御臣好像并没有保护你的能力。”
“你什么意思?”
乐多雅盯着冷严,他这人说话总是这样,喜欢把话说一半藏一半。
冷严缓缓转过身,这次他转过来的时候,目光跟刚刚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
这一次,他的眼神,是阴冷渗人的……
“你背后的敌人比你想象的要多许多,而席御臣明知道,却坐视不理,我这么直截了当,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乐多雅:“……”
……
……
“boss!我已经挨个通知过手底下的人了,可现在不管是岛上还是北城都没有少奶奶的消息,boss,你说少奶奶不会是出事了吧?”
“胡说什么!”
乐多雅已经失踪整整五天了。
这五天内,席御臣跟发了疯一样的到处找她。
他动用了几乎自己所有的关系,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只要能够帮他找人,就算是之前他再看不上的对象,他也会变得客客气气。
然而,五天过去了,警察局那边没消息,外面的人没消息,现在就连他自己手底下的人也没消息,席御臣心情浮躁极了。
他现在已经从岛上回到了北城,一是因为他前天派人找乐多雅的时候,发现一条乐多雅已经离开了岛的线索,二是婚礼出事,这么大的事件,如果他再不赶紧回到北城,整个席家势必会受到不小的牵连。
所以他必须回北城坐镇!
席御臣十分头疼:“婚礼上的宾客名单你都核查过了没?”
“我已经查过了,还没发现****到底是怎么混入场地的。”
阿布低着头,很自责。
布置婚礼这项任务是席御臣交给他的,可他却没做好,还害的少奶奶失踪……
“我这几天在来来回回的查看监控,可除了被破坏掉的那两个关键监控以外,其他的监控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乐多雅是在教堂被带走的,教堂里监控不多,只有两个。
当天,教堂的监控被破坏,席御臣他们都没发现,直到后来出了事,他们前去调查,这才发现监控被人动了手脚。
然而,除了这两个早被人动过手脚的监控以外,其他的监控都是好好的,可他们依旧没有发现可疑分子,更没有在监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