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车狐子冷冷地笑了笑:“那是因为他知道即便得到这地图也没有用,因为当初我焚烧手中的拿一份地图的时候,诸葛明道是亲眼所见的,想必这件事他告诉了自己的孙子,诸葛光耀明知这宝藏寻找无望,所以才一直打着宝藏的幌子,让你们听命于他,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直只是命令你们去寻找宝藏,而自己从不去找的原因,如果不是地图凑不全了,你以为他会将地图交给林静瑶保管,难道他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么?真是可笑!”
车狐子,一声轻喝,冷冷的看着众人,神色间满是嘲弄。
“这么说,这宝藏便再也难寻了?”茱萸冷声道,脸上满是不甘和失望。
秦绝皱了皱眉,脸色也有些难看,宝藏断了线索,那就说明此行的任务还没开始便失败了,姜黎和索菲亚还在茱萸的手中,他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将她们救回来。
长叹了口气,秦绝也是满心遗憾。看了一眼茱萸,他沉声问道:“为什么你对这个宝藏如此上心?”
无奈的摇了摇头,茱萸轻笑道:“传闻这宝藏中隐藏着一件东西,对我很是重要,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追寻这宝藏的下落,没成想,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啊!”
车狐子扫了他一眼,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冷声道:“即便是你能恢复正常模样又能怎么样?你的家人都丝光了,如今也只剩下一个不着边际的堂哥而已,既然都这样,是何模样,你又何必在意呢?”
茱萸冷喝道:“我在意,我当然在意了,当年若不是我这幅模样,又怎么眼睁睁的看着静瑶爱上那个混蛋诸葛光耀,害得她一身悲苦。这一世是我欠她的,我发过誓一定要将她平安的送回家,可是我如今这幅模样,怕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吧。”
“看来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倒也难得。不过你们也不必灰心,地图确实是没有了,只是地图上的内容,我已经告诉你们了。”车狐子轻笑道,脸上满是得意。
“告诉我们了?您老不是再开玩笑吧?”茱萸急忙问道,脸上明显有几分气愤。
“就是那首《好了歌》啊,我刚刚不是都说了出来么?”车狐子白了他一眼,冷声说道。
“当年我们是三个同时得到了地图,他们两个手中的都是真正的地图,可是老子手中的却只是一首诗,奶奶的,一首诗谁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一直藏得很隐秘,生怕他们两个背着我去找宝藏,所以我就告诉他们,我手里也是路线图,只有三张汇聚在一起,才能真正找到宝藏,当时大家都互相防备着,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将地图拼在一起。
再后来我实在看不出这地图有什么特别的,就故意在诸葛明道的眼前彻底烧掉了,让他彻底断了这个念想,没想到还真的起了作用,诸葛光耀自恃聪明,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想起来老子心里就很痛快。”
车狐子畅快的笑着,丝毫不在意众人鄙视的目光。
“你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顽童,这一手你玩的漂亮。”秦绝冷斥道,一声低喝。
“那当然了,姜还是老的辣,你们服不服啊?”
此刻茱萸的脸色却有些难看了,冷声道:“真的只有一首《好了歌》吗?”
车狐子白了他一眼,冷冷的笑着:“你小子反应倒是不慢么?当然不止一首《好了歌》了?不过也差不多,下面还多了一首批注!”
“什么批注?”秦绝和茱萸同时问道。
“你们都不看《红楼梦》的么?就是那跛足道人念完之后,甄士隐批的注解啊!”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己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没了?”秦绝冷声问道。
“真的没了!”车狐子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这地图有个屁用!”轻斥一声,秦绝对着茱萸摆了摆手。
茱萸会意,上前将手中的地图和秦绝的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