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该不会去挖墙脚吧?”秦绝低声问道,心里也很是好奇。
“不是,这小子虽然坏,但也不是太缺德。他让手底下的女孩去套人家的话,他就想知道方馨还恨不恨他?为什么不去赴约之类的问题。
方馨说自己现在过得很幸福,以前不过是年少懵懂,犯下的错,留下的伤疤,只是一个印记而已,早已经没有任何的影响,也不值得什么留恋了,她是真的放下了。恨意也早已淡化了,只是此生与他再也不愿有任何的瓜葛了。
得知一切之后,李菁哭了,整整哭了一夜,之后便直接跳楼自杀了。在自杀前,他留下遗书,命令所有人不得透漏自己的死讯给方馨,他将自己的积蓄,一分为二,一份留给了自己的父母妻儿,一份连着那颗玉皇草母,一起送给了方馨。
没想到后来方馨竟然和他老公找上门去,看那架势明显有几分怨气,可能是责怪李菁打乱了他们的生活,搅乱了他们的平静,本来是来找事,没想到却意外得知李菁已经死了,这才又匆匆的离去了。所以知道现在,这束玉皇草母和公司的一部分股份都在方馨的手里,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用。正因为此,他们夫妻结婚十几年一直没有孩子,所以不久前领养了一个孩子。”
“人生便是如此,没有什么是注定的,不要说十年二十年了,哪怕是十天二十天或许都会不同了。李菁这辈子就是太过执念了,或许他的本性不坏,只是干的事啊,太他妈的操蛋了。”一声轻叹,张恒邈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也许是我听过的最真实的谎言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一切都随缘!”秦绝也是一阵叹息,脸上也扬起一丝哀伤。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操蛋,操蛋啊!”张恒邈也是一阵叹息。
“你这老家伙倒是看得开,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找方馨去要那株玉皇草母吗?可是我不理解的是,既然她早已放下了,为什么还要接受李菁的馈赠,既然接受了,又为什么还要留着草母不用,这不是自相矛盾么?”秦绝沉声问道,脸色有些难看。
听完了这两个人的故事,秦绝本来是不太想去要这株玉皇草母的,因为这毕竟是李菁最后的心愿,他占有了怕是并不好吧,不过让他好奇的是,这其中似乎还别有隐情,绝不会像张恒邈讲的那么简单。
或许看出了秦绝的疑问,张恒邈皱了皱眉,苦笑道:“玉皇草母真的就在这方馨的手中,至于你的疑问或许只有见到她之后,你自己问了。不妨告诉你,自从李菁死后,方馨就搬回了杭州了,他的丈夫也是回春堂的股东。他们三个原本都是一届的,而且我记得方馨的丈夫和李菁还是同班同学呢!”
“卧槽,讲故事呢?这么离谱么?”秦绝白了老人一眼,嘴角微微抽了抽。
“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倒是长得和那个李菁蛮像的,一样的桃花眼,就连说话,动作,都是那么没大没小的。那小子也算是一个人物,只是可惜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老人便沉默了,脸上满是伤感之色。
“去你的吧,老子现在面容大改,搞得就像是七八十岁一样,那小子像我,他是有多么少年老成啊?”秦绝冷斥道,慢慢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将东西一收,转身准备回去了。
“时间差不多了,老子也该回去了,你跟不跟我回去吃饭啊?”
“吃,不吃白不吃,再说了,我还有别的事跟你商量呢!”张恒邈急忙说着,一把拿起秦绝的放鱼的水桶,直接又倒进了湖里。
“哎,这个方馨是做什么的,平常在哪里?”秦绝低声问道,很是好奇。
“这个么你就要去张继峰了,我记得她现在就在我们医学院教书,我现在被掉到医院工作了,现在他是整个医学院的院长,医学院下属两个分学院,分别是中医学院和现代医学院,而这个方馨当初学的就是临床医学,现在就在现代医学院教授课程。”张恒邈沉声说道。
“怎么?你们的老师都不去医院的吗?那叫出来的知识管用么?尤其是临床医学,不需要现场示范实践么?”秦绝冷声问道。
“去医院啊!每学期学生都要实习的好不好,只不过我们是中医院的院长,人家也不到我这里来么?他们实习在第一人民医院。”张恒邈明白秦绝的意思,急忙解释道。
“唉,我一听这医院的名字就生气,提到西医又是第几人民医院的,提到中医都是某某中医院,从来跟人民都不沾边,你说谈何振兴……”一声长叹,两人便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