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操』着一口标准的英语对着众人一阵呵斥,这些人分明就是有备而来的,不过在这个时候还试图打压中医,却不得不让人嗤之以鼻了。
另一边阿丽塔的脸『色』也微微有些羞红,她明白秦绝所说的看客,说的就是他们,她急忙走上前来,向众人劝说道:“诸位,秦先生的话很是中肯,我们还是各司其职吧,相信他们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
众人点了点头,终于冷静了下来。慢慢让开了一条通道。
秦绝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走了进去,再次见到他,小男孩欣喜不已,急忙拉着他走到了病床前面。
看了一眼女人,秦绝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轻轻的把了把脉,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确实已经死了,或许他已经尽力了,只可惜这样一来,他便更难向那些多事者解释了。
低头看了小男孩一眼,他心里也很是不忍心,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妈妈已经去世了,我不是上帝,所以也无能为力。不过我想知道,昨天分明救回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除了我带来的一些人之外,还有什么人过来看过她么?”
小男孩满脸伤悲,瘫坐在床边上,脸上早已被泪水浸湿了。只是他不过五六岁而已,并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他的妈妈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微微皱了皱眉,安慰人的事秦绝并不在行,所以他回头扫了一眼,身边的张恒邈急忙摇头。
“别看我,我说话他也听不懂啊。”
此时,只见阿丽塔慢慢走了过来,弯腰对着小男孩说着什么,秦绝点了点头,对着外面的医疗人员摆了摆手,示意道:“送去尸检吧,她的确已经死了。”
小男孩似有不舍,不过他却没有阻拦,只是看着众人将女人抬走了,他坐在地上脸上满是绝望。良久他方才抬起头对秦绝说道。
“上帝,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昨晚有一天蓝眼睛的大夫来了,他给我妈妈打了一针,说是能够治疗我妈妈的病,我以为他才是上帝,所以就相信他了,没想到今天早上我妈妈就死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错把魔鬼当成上帝的,也不该不相信你的……”
男孩早已泣不成声,满脸懊悔。
秦绝长叹了口气,脸上没有责怪,更没有埋怨,只是轻声说道:“人生就是这样,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虽然你这次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了,但是你应该想着去忏悔,去弥补,而不是应该自暴自弃,怨天尤人。我看到出来你妈妈很爱你,她不希望你再出事,这个家里只剩下你一个男子汉了,所以你要坚强起来,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你还要和我一起将这个难关克服,将这场疫病彻底解除,怎么样,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么?和我一起忏悔。”
“我愿意!”男孩郑重的说着,似乎这一刻他真的成长了起来。
有人把苦难当做当成成长,只是这种成长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任何人都不愿意接受的。
秦绝抚『摸』着男孩的头,轻声笑了笑,右手轻轻一拉,直接将自己身上的防护服脱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轻轻点燃了。
他的举动让张恒邈等人吓了一跳,村庄内部有着严格的规定,秦绝的做法无疑是违规的,恐怕他再想出去已经很难了。
而秦绝根本没有打算再出去,先前他一直有这种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先让自己得上这种疫病,之后他可以根据自己身体的情况,来更好的寻找治疗的办法,只是限于诸多原因,他才没有这么冲动。不过此时,他却毅然决然的做了,不仅仅是为了更好的接触疫病,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一次的事件,恐怕华国的一众医师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秦绝自然也要有所取舍,以此来堵住悠悠之口。
果然,一旁的阿丽塔也震惊不已,她惊问道:“秦先生,你这样实在是太冲动了,万一你要是有什么损伤,那我回去怎么跟我大哥交代啊?”
“交代?老子什么时候需要向他交代了。”一声冷哼,秦绝转头对张恒邈吩咐道:“张老哥,从现在开始外界的一切都由你和我的老婆高月一起照应了,一旦我有所发现,会电话通知她的,当然你们要是有所突破,也要尽快通知我,我就不行了,这小小的疫病,能难住我们这么多的医师。”
说着,秦绝又转过头对阿丽塔交代道:“小丫头,外面的事还要拜托你了,我这样做足以平息他们的口角了吧。”
阿丽塔无奈的叹了口气,急忙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待众人走后,张恒邈满脸无奈的说道:“秦老弟啊,不是老哥说你,你也太冲动了吧,这件事本来我们就没有什么责任,再说了这小孩子也能证明,昨晚有人过来给他妈妈打了一针,无论如何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来啊,你说你现在这样,万一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弟妹和一众同仁交代啊?”
张恒邈的语气间似有埋怨,在他看来,秦绝的做法无疑有些太不理智了。
“哼……”一声轻笑,秦绝白了他一眼,“我说张老头,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啊,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这本来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你以为就凭他的一面之词就能让众人信服么?倘若事情继续闹下去,恐怕我们这些人很快便会被驱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