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感觉脑后一阵冷风袭来。
就我在抱着熊仔,萌心泛滥的时候。在外捕食的母熊返回巢穴了,并且是刚一照面门扇大的熊掌就朝我招呼过来了。
“糟了!我居然把这个大家伙忽略了。”
由于巨剑太多招摇,而且用起来也相当耗费体力,所以我一直将它放在无底包中没取出,这种时候能用的也就那把固定在腰间的单刃剑了。
大呼糟糕的同时,顺手摸向腰间的单刃短剑。
丢掉手里的熊仔,单手撑地,腰与双腿同时发力,瞬间将自己的身体倒立起来。
母熊的肉掌刚好落在我之前呆的那个位置,锋利的前爪与我的胸口只有毫米之距。
在暴怒的母熊发动下一击之前,腰间再次发力,朝着北极熊的大脑袋就是两记鞭腿。之后,立即接力拉开距离,一个空翻站直身体,右手反握短剑做出防御姿态。这时,我才有空观察这个大家伙。
眼前的这个大家伙,与地球时代的北极熊并无两样,如果非要指出不同的话,大概就是体型要比后者大许多。
白熊似乎也意识到了对面这个人很是危险,几次试探性的迈出两步后,又退了回去。
而我也在为这个毛家伙的皮实感到惊讶,刚刚那两记鞭腿,我可是使用将近七成的力气。换作其它动物,头颅早给踢碎了,那还能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
“嗖嗖嗖”
就在我俩相互瞪眼睛“玩”的时候,三支羽箭相继射中了白熊的胸口。大家伙只是挣扎了一下,便轰然倒地。地面上瞬间腾起一整白雾,白熊的身体和四肢缓缓的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远处,三个各自矮小身着兽皮的人还保持着射箭时的姿势。他们的旁边停放放着一驾雪橇,几十只与二哈相仿的猎犬正乖乖的待在原地。
其中一个看到白熊倒地后,收起弓箭,心急的跳上雪橇,大吼了一声,雪橇犬便全部撒欢似的拉着雪橇朝我飞奔过来。
只是,这家伙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两个同伴了。
“啾......啾......”平坦而广阔的的雪原上,雪橇如履平地。剩下的两人忍不住咒骂了几句,然后也快步朝这边赶来,所幸距离不是太远。不然累死这两位,也也不肯追上雪橇。
“乌拉......乌拉......”雪橇绕着我与倒地的白熊转了一圈,驾驶雪橇的人朝我呜哩哇啦的喊我几句。
歪着脑袋的本人,表示一句也听不懂。
后面追上来的两人,停下脚步,扶着雪橇的把手,气喘吁吁的喊道,“布鲁鲁,再有下次我们就不带你出来了。”
呼吸平稳后的两人,各自摘下自己兽皮兜帽。
“大姐头,这次的猎物是不是归我?第一箭可是我射准的。”唤作布鲁鲁的男孩,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责备,相比之下他似乎更在意这个头白熊的归属问题。
“没礼貌的家伙,你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和大姐头站在一起的另一名男生有点不爽的皱了皱鼻子。
在他看来,能独自在荒原上猎熊的人,绝对不简单。往这边跑的一路上,都在不停的观察这个独自猎熊的小女孩。
和自己这些人差不多大的年龄,武器却只有一把短刃。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绝对的强大,那就绝对是疯子。
如果我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能让这家伙联想这么多,我估计当时就会笑哭的。
听到少年的说话,三人同时望向发呆中的本人。
因为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此时的我在考虑要不要先下手抓一个舌头,这样的话迷路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真不知道,如果对方知道我才打算什么的时候,是不是还可以这么轻松的聊天。
换作的大姐头的女孩,似乎看出来我并非当地人。从我表情上判断,她觉得我可能是因为他们抢了我的猎物而生气。
于是,女孩用生硬的大陆通用语说道,“很抱歉,我们抢了你的猎物。”
“哎!”
居然是通用语,那就好办多了,我还在为如何沟通发愁呢。
看到我没说话,女孩以为我真的生气了,只能继续道,
“我叫赛玲娜,我旁边的这位叫加兰,那边那个小不点叫布鲁鲁。”
加兰听到赛琳娜在介绍他的时候,很是敬意的朝我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布鲁鲁则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他只关心那头熊。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随我们到村子里略作休息,我们也好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表示一下歉意。”
好吧!既然人家这样说了,倒是省去我不少事情。
随即点头表示同意。
在与三人共同努力将白熊帮到雪橇上以后,我将三只熊仔从它们的洞穴了掏了出来。
失去母亲的幼崽在野外是很存活的,倒不如让它们到人类的镇子上碰碰运气,或许......
三人看到熊仔后也是兴奋不已,一人抱着一只,用方言大呼要抱回去自己养之类的。当然,有免费的翻译在,赛琳娜总会一字不漏的翻译给我听。
果然都是小孩子呢!
因为熊仔的出现,瞬间拉近打彼此之间的距离,一路上倒是欢声笑语不断。
从赛琳娜那我了解到,他们是极地的原住民,换作因纽特人。因为气温严寒等外在因素,他们这个民族的人天生身材就很矮小,通体毛发茂盛(在我看来,就和长白山野人差不多),男女皆是如此。
因为这里的人还保持着原始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