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一年的新年夜是在进攻卡昂的等待着度过的吧!所以大家称之为“卡昂年”。

进攻卡昂的前两三天,e连的不少老兵曾专程到营部找过我,指名道姓的说,“希望在开战前夕能换掉杰德上尉,因为他的优柔寡断会让e连的许多兄弟送命。”

其实这也是我最担忧的事情。或许过去的几个月里e连一直是由我直接指挥的原因,导致连里的低级军官以及领导层,可以说基本上都是软弱无能的。而杰德·特洛伊·阿卡夫曼是军部直接指派过的,总体来说是个受过良好军事教育的人物,所以我倒是希望他融入e连,起到一个好的带头作用。

可是,事与愿违。

我总不能把自己的窘境告诉自己的那些下属吧,于是,我只能告诉他们,“遇到紧急的状况,可以听从你们的排长的。”

e连二排的排长艾扎克·玛库杜准尉,在我前往e连驻地的途中,抽空城没外人的情况下,也表达了对自己这位连长的担忧。他十分细致的描绘了杰德在短短一个月任期中的各种荒唐行为。

我们边走边聊。

我仔细的听着他的话,问他,“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

“听闻您回到营部,大家的心是矛盾的,有不舍也有欣慰。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的营长再一次受伤。”艾扎克坦言,这是e连全员的心声,但是替补人员的到来让他们根本无法接受,并融入到一起。

因为e连的防区离卡昂的大不列颠尼亚人外线阵地最近,这让他们之间的摩擦不断。

每一次卡昂炮击时,杰德总会找不到人影。

是的!就是失踪的意思。他底薪的那几个排长只能组织防御的同时,还要派出人手去寻找他们的连长。但是,最让人不舒服的是,杰德非常的会做人,他把自己家族的那套做官理论完美的发挥了出来。

是的,杰德从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因为他从来就不做决定。每一次决议,他都会结合手下的军官讨论,让他们轮流发表意见,然后轻飘飘的告诉他们,“我会把你们的意见报到营部去,我想营部很快就能做正确的决定。”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别人,直接宣布解散,并自顾自的离开。

进攻卡昂的那天,激流营受命担任主攻任务。e连从隐藏的坳地转入东面的树林,准备在西面和南面的佯攻成功后,从东面进攻。

即冲过400米左右大雪覆盖的开阔地带,直插卡昂外围的阵地,藉由这里建立对卡昂城进行突袭的跳板。但四百米的开阔地,他们很可能要承受十分钟以上的炮击。这里还不排除那些隐藏在前沿阵地的“蒸汽坦克”,他们的机动性和混合式*是“野蛮人”最大的威胁。

所以,部队必须快速通过。事情就这么简单,并没有什么太深奥的东西。不需要大规模的机动,只要冲过去,接近敌人利用自己的优势把他们逐个解决在那些隐蔽点里即可。

唯一的前提就是一个字“快”,在后方火力掩护的情况突破对方的防御线,一旦切入对方的内线阵地,卡昂城池上的那些巨炮就不再有威胁。

如果慢腾腾的,那就惨了。

上面的命令是上午九点以后,在另一边佯攻战术成功后,我们在行动。虽然我认为这样不好,而且并提出凌晨就发动突袭,以减少暴露的建议。但并没被采纳。

或许,之前的无往不利已经让那些高层们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他们似乎认为自己的重甲部队是无敌的存在。

事实上,西边的攻势层一度夺取卡昂城池的一部分。但是,因为他们忠实执行了佯攻计划,又全部回到了大不列颠尼亚人的手里。

这是我身后才知道的。

e连在发起突袭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观战。由于不能直接上战场,我只能申请把之前那架红色的“野蛮人”带到了卡唐。一是让作为参谋的贝鲁特放心,我没有上战场的意图。二是,作为机甲部队的长官,没有台像样的作战机甲,算是怎么回事呢。

e连呈一字排开,“野蛮人”在前方开启护盾掩护,后方的步兵成散兵线快速跑步跟进。

最开始还是很顺利的。

他们在逐一清除可能存在的威胁地点。

左翼是第一排,他们在“野蛮人”掩护下,靠近了几个谷仓和牛圈。“野蛮人”稳住阵型后,步兵们会快速穿过谷仓,并一一确认里面是否存在威胁。

有人发现有几个提溜着步枪的大不列颠尼亚军人钻进了那间牛棚子里面去。

排长托尔斯带人围了过去,一脚踹在门上,冲了进去。

“举起手来!”

几双眼睛互相看了一下,大不列颠尼亚人突然举枪射击。

“混蛋!”

托里斯躲闪的的同时,扑了上去,手中的军刀狠狠地插进了其中一人的胸膛里。那个人喉咙里发出“咳咳咳”的声响,到死眼睛都是睁着的。似乎无法相信自己这是死了。

其他人跟着排长的步伐,迅速压制了剩下的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步枪,转手扔给了身后的战友。

几个活下来的大不列颠尼亚人,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天气冷冻的,年轻且幼稚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他们其中有人甚至都不满18岁。此刻这几个人颤抖着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大声哀求着,“饶命......”之类的话。

其他士兵由于紧张的,紧握着手里的步枪。大声训斥着,“闭嘴!听到没闭嘴。”然后会因为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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