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妮,如果你是圣洁的光,就由我来驱散黑暗中的恶!
安娜,如果你是黑暗中的恶,就由我驱散你身上的邪!
说好了!
嗯!
说定了!
拉钩!
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是我和娅妮的约定。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我们是否能活一百年,但是在拉钩的一瞬间,我发誓,是要我活着,我将永远遵守这个约定!
.......
看着外面狂欢的人群,我迷茫了,我甚至不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投入,整整三天了,狂欢的热情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意思!
记忆里,只有儿时的新年才会有那种热闹的感觉!不知道老妈、老爸现在怎么样了?
脑海里浮现出老妈的影子,仍不住热泪盈眶。
“这是?”大脑突然的的疼痛让我脑海里的记忆开始重叠。现世的、现实的,另一个世界的老妈与这个世界的母亲站在了一起,
“安娜!要好好活下去哦!”
“阳阳!要加油努力哦!”
最终两位妈妈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也许,也许身材变了,容貌变了。但是,妈妈永远都是妈妈,那来自内心的、慈祥的母爱没有变。
“爸爸!父亲?”
我急切的想要冲上去拥抱。
脑海里的两个影只要一个父亲的样子,另一个却是一团迷雾只要一个轮廓,看不到五官!影像像重叠在一起,
“恶魔?”脑子瞬间清醒。
是的!刚才脑袋了浮现的画面,我双手抱着自己欲疼欲裂头。
华丽的衣衫,雍容的神态,却遮不住被命运诅咒的气息;
叛逆的眼神,不相信命运,不以道貌岸然作掩护;
他不被任何强大的力量庇护,也同样不用他强大的力量庇护任何人,
但他永远比那些自以为宽宏的神灵来的大度,也不乏人情味;
懂得生活的真谛,永远在世界之颠,傲视那些义正词严的高贵“匪类”;
比神,甚至比人更了解感情的意义,但总有愚者为感情作弄;
他命运的颜色是紫色,颓废而不失坚韧,华贵,神秘;
纵使被各方面远逊与他们的人类辱骂千万年,他永远站在他自己的脚步上。
不会错的,那是恶魔才会拥有的特征!
“安娜!”
是希梅娜!可能是我最近的感知力倒退了吧?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嗯?”
我抬双眼有点红肿,在外人看来梨花带雨的面容,看着希梅娜。
“安娜,你,你这是怎么了?”
原本想好台词的希梅娜,这一刻却忘词了。
“我...我!我想妈妈了!”
说完,我猛地扑到希梅娜的怀抱里,没头没脑的哭起来。
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看不清父亲的面容,也许是因为被那个形象吓到了,也许是真的想念母亲了,也许是这样...也许是那样...。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此刻我只是想发泄一下,享受那片刻的温柔。
......
希梅娜也事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好在女生,永远能发挥母性的一面。
“乖哦!”
“不哭!不哭!”
希梅娜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呼啦!”掀门帘的声音。
我猛得抬起来看,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解风情!
“奥尔卡!”
四目相对,彼此脸上都是大写的尴尬!
“额!那啥?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奥尔卡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嗯!嗯!这还差不多,不愧是族长大人。但是后半句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那啥...
“等等!你什么意思?”我擦干眼泪问道。
“没什么呀!真...真没什么!”被我盯的发毛的奥尔卡手忙脚乱的掩饰着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大哥让我请几位去参加宴会!”
“宴会?”
我、娅妮、希梅娜同时惊叫道。
“嗯!”奥尔卡骄傲的回应道。
......
“这...这...这那里是宴会嘛?”
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的嗜酒之徒,一个个胡吃海塞的没有一点吃相的莽汉。但是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到了真诚,没有一丝做作的表情,没有一丝欺骗的。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何等的畅快,何等的潇洒!
喝醉了就围着篝火偏偏起舞,或者用东倒西歪来形容更准确一些。
有人负责倒酒,有人负责端食物,但是不管是吃的人还是伺候的人,被篝火映的红扑扑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姐!干了这杯酒,如何?这可是我们班图的盛情...”一个满脸盛情的班图族男子双手捧着酒碗看着我。
“额!叫我安娜就好!”说着,我端起不知道那个混蛋给我倒的满满的一碗酒,一饮而尽!
一晚上我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了,看了看布万加,然后是奥尔卡,最终瞄向雀瑟!
“一定是这混蛋,一定是这混蛋故意陷害我!”看着雀瑟那一脸的猥琐,我嘀咕着。
......
再没有族长和准族长喝酒前,这场宴会是不会让我轻松溜走的,所姓就放开了喝。连布万加都惊讶我的一个小女生竟然有如此大的酒量。
“这位小友!我们大干三碗如何?”布万加好爽的声音。
“舍命陪君子!”我端起酒碗示意。
一旁的娅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