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我举起手中的沙子、恶狠狠的说,“张嘴。”
蓝虎扭过头,倔犟的说,“我又不喜欢吃沙子,凭什么听你的?”
闻言,我扬掉沙子,“别以为我没法治你。”
说完,我一把脱.掉她的鞋子,使劲地挠起她的脚心。
“啊!”
后者怒吼一声,“小混蛋,我要杀了你…”
“小混蛋?你好像比我还小吧?”我使劲的抓着她的脚心说。
后者气得浑身颤抖,奈何、脚心的痒痒却又让她狂笑不止。最后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喂,你下手轻点儿。再这样下去,她就是笑死、你也什么都问不出来。”蓝悦提醒道。
我无奈的将她的脚甩到地上,“那怎么办呐?雨慧生死不明,这家伙又软硬不吃,实在不行、就把她扔到那个湖里喂鱼得了。”
“还喂个屁呀。那湖里的鱼都被我烧死了。再说,你现在这个情况,还拖得动她吗?”蓝悦说。
“那你说个方法。”我无奈的问道。
“认主的蓝影子、最大的软肋就是它的主人。可现在咱们不知道她的主人是谁,也就没办法威胁她…”蓝悦说。
“你这是在说‘辩证法’吗?我想听的是解决方案,不需要你在这儿权衡利弊解释情况。”我怒声道。
“或许你可以跟她聊聊家常,没准儿能套出几句话呢。”蓝悦说。
我细细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行。那你们蓝影的最喜欢聊什么?”
“主人身上的毛哇,主人身上的头发,主人身上有多少痣啊…”
闻言,我顿时满头的黑线在头上飘。
“好了,你闭嘴。”
说完,我凑到蓝虎面前,挑衅性的对着她吹了一口烟,“嘿,老女人,你主人身上有多少毛啊?”
蓝虎温柔一笑,随后对着我大声吼道,“滚!”
我斜靠在地上,嘴里的烟、抽完了一根又一根。“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你抢走我老婆,你还有理了?”
“抢走你老婆的、是我主人,不是我。所以,有事儿你找他说去。”蓝虎喘着粗气说。
“那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找他去。”
蓝虎斜瞟了我一眼,遂皱起绣眉,“想套我的话,没门儿。”
我刚要发作,耳边却又响起蓝悦的声音。
“她身上有个‘锦袋,’里面肯定有它主人的线索。”
闻言。我赶忙掀.起蓝虎的.黑袍。见状,后者顿时紧张起来。
“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我的主人会把你千刀万剐的。”蓝虎怒道。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我一把扯开蓝虎的.黑袍,在她的旗袍内继续翻找。
“衣冠qín_shòu的东西,还说没兴趣,那你扯我的‘虎袍’干嘛?”蓝虎羞怒道。
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依然在她身上搜寻了半天,可让我诧异的是、别说“锦袋”儿了,她身上就连个“口袋”儿都没有。
“这锦袋在哪儿呢?”
“你搜什么呢?在她头发下面啊!”蓝悦不耐烦的提醒道。
闻言。我顿时老脸一红。“怎么不早说呀?”
“我看你搜的挺起劲儿,估计是想借滴卡油,所以就让你得意一会喽。”蓝悦耳语道。
闻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掀起蓝虎的长发。但让我诧异的是,我在蓝虎身上翻找时,她都没有反抗,翻起她的头发,她却突然紧张起来。居然艰难的捡起锤子,想要砸我。
见状,我一把将锤子推开,“你现在这个情况,拿锤子别砸着自己。”
说完,我一把将隐藏在长发中、仅有巴掌大小的锦袋摘下来。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小药材,还有一些“钗子”状的小金属。
“这都什么呀?”我问道。
“我需要仔细的看看。不过蓝影教‘三天尊’身上的东西,肯定都是好东西。”蓝悦耳语道。
闻言,我随意的将锦袋扔进影子,“你喜欢就留着吧。”
话音未落,地上的蓝虎气得暴跳如雷,“小混蛋,你还给我。”
“嘿,我凭什么听你的?”我一脸坏笑的说。
“等我恢复了实力,一定第一个砍掉你的脑袋。”蓝虎怒道。
我捏了捏口干舌燥的嗓子,“等你恢复了再说吧。”
此时已是正午,在炎炎烈日的炙烤下,整个地面如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长时间的干旱,仿佛晒干了这片土地的水分,让在烈日下的二人备受煎熬。
我又点起一只烟问道,“老女人,你身上有水吗?”
蓝虎整理好黑袍,卷缩在地上,“没有,就算有也不给你喝。”
我吸了口烟,“抖了抖身上已经干涸的淤泥,“那个泥浆湖里的水能不能喝?”
蓝虎白了我一眼,“那‘泥水’里都是鱼屎和鸟粪,要是喝了、拉肚子能把你拉死。”
我指着头上的大太阳说,“这么暴力?可再这样下去,咱们没有水一样也是渴死。”
“我告诉你。蓝影子可以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吃饭不喝水。所以,别老咱们咱们的,我跟你根本不是一路人。”蓝虎怒道。
我托起后者那微微.蠕.动的下颚,“半个月?一个月?你咋不说你这辈子都不用喝水呢?”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蓝虎喘着粗气说。
又一个嘴硬的傻吊。我四下望了望,发现热浪甚至让远处的天空都变得扭曲变形。
环顾四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