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闲聊中,我得知老人无儿无女,为了维持生活,选择做为一个守岭人,这样可以得到一些补贴。这个山岭虽然没有太多的考古价值,不过当地政府还是将其列为保护对象,毕竟这里有一个古老民族对于祭祀文化的传承。
在安静的氛围中,我终于进入了梦乡,一整夜加一天的连轴,使得此刻我的睡意浓烈。
我不知道我再次醒来时是什么时候,手表被我放在弹簧门后面的钉子上挂的背包中。皎洁的月光透过木屋还算干净的玻璃窗,照到了屋内仅有的木床之上。那个我认为慈祥的守岭老人,此刻正坐在床上背靠着墙,被子褪到脚踝处。嘴里正在嚼着东西,发着清脆的嘎吱嘎吱声,在这静的可怕的深夜,这种声音特别清晰,清晰到可以让我从睡梦中醒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全身布满了鸡皮疙瘩,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看到老人嘴里嚼的是一个黑漆漆不停活动的活物,从露出的尾部来看,那分明是一只蝎子,活的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