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的情况看,确实跟孙源预料的一样,风尘把怪物救活了,但是她却控制不住,她只所以自己也躲起来,是在试探怪物对鬼子阴魂的反应,但是很遗憾,并没有很理想,反而是把孙源我们两个摔的够呛。
估计先前韩个个跟她一起都在这所房子里看着我们两个挨摔都不一定。
我们都在试探,但是没有人出来坦诚,这真的是一个让人非常郁闷的结论,虽然现在我们资源很多,但是却并未真正达到团结的目的,相对与鬼子来说,他们始终就是一股力量,凝聚的很紧,也运筹的很开,所以每次对我们做出攻击的时候,基本都一击而中。
我问孙源:“我们能找风尘谈谈吗?别特么老是这么单打独斗的。”
孙源说:“我们找她谈,倒不如说服灵猫和柴菲菲跟她谈,她其实从来都没信过我们。”
我看着他说:“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吧,她之前不是对我们也挺不错的,还为我们治病。”
孙源沉默了一会儿说:“可能是我把她想的有点扭曲吧,这个事情你看着办得了,我真的跟这个女人沟通不了,她太强势。”
从城西回来,韩个个还在家里。
对于先前她为了帮风尘所做的事情我也能理解,毕竟两世友谊,也很难得,但是让我奇怪的是我回来以后,她都不搭理我,本来坐在客厅看电视呢,见我坐上去,直接起身走了。
这就有点让我火大,强忍到晚上,她竟然也不出来做饭吃,我进卧房一看,好家伙,开着空调蒙着被子睡大觉呢。
好吧,鉴于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不太好,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吵闹,自己昀锼姹懵蛄诵┎耍很久没吃米饭了,就蒸了一点。
一直到菜炒好,饭蒸熟,过去叫韩个个的时候她才爬起来,但是一句话不说,洗了脸就闷声吃饭。
我问她:“我是不是不舒服?”
她摇头。
我再问:“那是怎么回事?”
她再摇头。
我把碗和筷子都放到桌子上说:“这个事情我本来不想提的,但是我们确实也认识二十多年了,有什么不能直接说,非要这样,感觉以前没结婚的时候还什么事都好说,怎么现在成了一家人,什么事情都往心里憋。”
韩个个也把碗筷放下,看着我说:“我说有用吗?说完你不是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我忍不住冷冷一笑说:“我也搞不清楚你现在想什么了,对,下午我和孙源又去风尘家里了,她把那个怪物救活了,本来是想对付鬼子呢,可是现在她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而且我有种预感,这个怪物可能是要我命的东西,你也许看到给收拾的那天就会觉得我做这一切都能理解了。”
说这番话,完全是有些气极了,虽然内容都是真的,但本来是可以有更委婉的说法的。
韩个个瞪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在吓我?”
我本来还有点为刚才的话后悔,一听她这么说,我真的无语了,直接说:“好,我不吓你,你觉得什么是对的,尽管去做。”
自己也觉得郁闷,反正心里特别烦躁,出了门又不知道往哪里去,在小区溜达一圈后,突然想到下午跟孙源说的话,又忍不住想去城西看看。
不是要观察吗?刚好我也没地方去。
入夜的城西更显的阴森恐怖,所有的老宅里都已经人去屋空,里面没有一丝灯光,而因为长期没有人住的原因,连路灯坏了都没人去修,导致整个城西看上去都在黑暗之中,每一所空着的房屋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不寒而栗。
偶尔会有一两个阴魂从我身边而过,飘飘荡荡的,但是我不理他们的时候,他们好像也并不想招惹我,而且好像还有意躲着。
这其实也不难理解,我身上带着佛珠,正常情况下人们嘴里的脏东西都是惧怕这个的。
不过每次有阴魂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是会留意看一下,看看他们的穿着和年龄,猜一下应该是哪个时间段死于什么原因。
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自己看了几个之后,也忍不住在心里笑,估计像我这么看鬼玩的人也是奇葩吧。
到达我们租的那所房子后,门是半开着的。
这所房子从我和孙源租用开始,钥匙我们两个都有,但是基本大门是没有锁过的,反正里面空无一物,也懒得费事,但是奇怪的是,我们每次来,门都是关着的,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有风,完全是可以把门吹开,但是从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门半开,很奇怪的一种状态,所以我进去的时候也特别小心,仔细看着四周的同时,也让自己尽量不发一丝声音。
侧着身子进了大门,进去以后没有改变半开的状态,往里面走到正屋,什么也没发现。
开始往二楼走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很矛盾,希望自己上去看到的人是风尘,同时也不希望是她。
如果是她就说明怪物她还没找到控制地办法,而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进来了呢?
靠在楼梯的一侧,身子完全藏阴影里,一直到二楼转角的地方,没有听到楼上有一点动静。
慢慢又往上走了几阶,已经到了楼梯的中间,从这个地方如果探头上去的话,几乎可以看到楼上的情况,但是却也看不了多少,所以我紧着又走了几步,一直到最上面的台阶才停下来,背靠着墙听了听里面。
寂静无声。
当我慢慢把身子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