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呆望身前被打入地下的长枪,心生莫名感伤,不过却是认可了黑袍之言,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务之急便是撤回城内,来日定要凭自己的本事来取回这杆属于他的枪,亲自将这些人赶出自己的国家。
“崇儿谨遵教诲!”
黑袍点头将少年揽在身后,随后来到南丘铁壑面前,双重锤‘砰砰’两声砸向地面,扬起一阵灰尘后,厉声喝道:“南丘将军,少说废话,要战便战,我中都男儿要有一个求饶的就算我孬!“
南丘铁壑嘴角抽动,中都兵武能耐已经领教过了,自知其性格,遂粗声道:“别怪老子以多欺少,以你们现在这些老弱病残,若兵战那就是找死,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既然我们以契武开战,那便以契武结束如何?“
东伯浩然见东颐兵者至少还有一万余人,还不算上预备军,全涌而上定然势不可挡,但东颐此刻并无契武者相助,他又如何要提出这般战法?这根本不利于东颐,心下暗道。
“难道是怕增加伤亡?”
中都虽兵者无多,但契武者却还有数人,不过多多少少均有伤在身,若要强战再拉一两千人垫背也不无可能,但为将者自不想多增伤亡,南丘铁壑此举亦可理解,担心相对而言于中都却有利有弊。
东伯浩然亦为将者,为南丘铁壑的将帅气度颇为欣赏,若能以最少的伤亡全身而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随后答应道。
“好,如果我们赢了,请不要伤害这些百姓。”
未等南丘铁壑回应,黑袍抢先接话道:“将军,跟他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和他拼了,想要我们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无名与寒流沙等人在其身后异口同声道:“对,拼了!”
东伯浩然摆手令止众人,“不,南丘将军一言九鼎,是绝不会食言的,为将者就要保一方百姓安康,倘若连百姓都保护不了,那还当什么狗屁将军。“
南丘铁壑豪放道:“不错,但如果你们输了,老子要你们兵者自刎殉国!”
“你!”有人义愤填膺。
南丘铁壑冷嘲道:“怎么?怕了?如果怕了,现在就可以投降,我绝不会伤害你们。”
黑袍闻言,怒道:“放屁,要打便打,大不了就是一死,但若你食言,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南丘铁壑冷笑一声,“自然,自然!”
“你们东颐已经没有契武者了,你要派谁出战?难道要派你自己来吗?”无名瞧东颐阵中已无契武者,他要如何应战。
南丘铁壑眉目忽转,沉声应道:“对付你们,有他就足够了。”
“哦?”
中都众人均疑惑不已,东颐契武者死的死伤的伤,哪里还有还什么契武者可应,正猜测议论之时,东颐阵中缓缓走出一人,手持青峰,嗓音沙哑。
“是我!”
众人随声观去,均是发出一声惊呼。
“云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