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工作,我们会提前安排好的,祁医生尽管放心,安心做好您的治疗工作。每天的治疗时间,您尽管根据您自己的实际情况安排,我们随时恭候。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包括您私人的要求也尽管明说,我一定尽量安排好。”张主任信誓旦旦地打起了包票。
在这些事情上可不能含糊,更不能迟疑,人才难得,奇才、天才更是难得,可遇而不可求。遇到了,还得到对方的承诺,无私地答应帮忙,训练基地就必须给予充分的相信和支--持,否则,到时候人家一个不高兴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张主任对此可是深有体会的,他自己不过是个体育训练基的小主任,真正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高00官,可没什么权利和好处能控制和吸引这位大神医的。祁大神医如此给他面子,自己得好好伺候着,多打打感情牌。
“我个人没什么要求,呵呵,你们来到滇中,说起来我才是这儿的主人,我们还是隔壁邻居,今后还要相互合作,共同提高。”祁景焘姿态摆的很正,都已经是老朋友了,没必要为难这位一心为公的功勋教练。
“呵呵,那就多谢祁医生啰,我做运动员那个时候怎么就遇不到您这样的大神医呢?”张伟一脸的感慨和遗憾。
祁景焘看出张伟心中的遗憾,看看其他人都忙各自的事去了,不由关心地询问道:“老张,你的右膝受过伤吧?是不是十几年前半月板撕裂后一直没恢复?”
“真不愧是大神医,这都能看出来。呵呵,十几年的老伤咯,快变成痼疾了。嘿嘿,当年要不是因为这伤,我还可以多坚持几年。”张伟一脸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祁景焘却是摆摆手笑道:“中医四诊,望、闻、问、切,望诊最难,我也是最近才修成正果,这才看出你有老伤,要不然早就帮你治疗了。”
“我确实是十三年前的一次训练中伤了右膝半月板,当时正值关键比赛,打了封闭坚持到比赛结束才去治疗,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形成了固疾。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能治好吗?”张伟一脸期翼地看着祁景焘。
“没问题,老张,想不想现在就试试?我马上就能给你治好。不止是膝盖部oo位的老伤,你的腰椎间盘突出和偏头疼我也一块给你治好得了。”祁景焘不容置疑地说道。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早想去找您治疗一下,可是咱们的时间总是不合拍,呵呵!”
“哈,这大半年你都在这里,你不来找我,咋个知道我有没有时间?老张,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
“您那么忙,这不是怕麻烦您嘛!”
“老张,把我当朋友就别那么客气,什么您您您的,我比你小,就不怕把我叫老了?过来,躺在桌子上,先将外衣脱了,将裤腿卷起来,身体自然放松。”
“在这里治?”
“你还想去哪里治?去治疗室就变成公事了,你可不是什么国字号现役运动员,不在我的治疗之列。”
“好,听你的。”
“老张,等会儿可是会有点点酸麻、有点点像被火烧,有点点疼,有点点痒,可不大好受的,这不是常人能忍耐的,要不要找个东西咬着点或是找个带子之类的把你绑起来再治疗?”
“你小子快点,老子当年带伤上阵,跑全程马拉松都能忍。别疼不死被你吓死了,我等着呢!”张伟被气乐了,开始口不择言了。
“还不是怕等会儿给你治疗的时候,你张大主任受不了大喊大叫的,让路过的人以为我们动私刑呢。”
“别唧唧歪歪的,老子硬汉一条,不怕。”
......
“老张,不是我说你,我给你们田径队那么多运动型果汁饮料,你怎么不多喝点?你要是一天喝上两瓶,这大半年时间足够把你这身老伤调养的差不多了。”
“呵呵,你只给我们那么点点量,只够一线运动员一天一瓶,都是当场领用,当场喝下,我们做教练的哪里有配额?”
“不是吧?你把二三四线运动员派到我家实验学校教学训练,我提供给他们的份额去哪里了?”
“呵呵,还用问?当然是去该去的地方了,这东西金贵着呢,你供应多少都不够用。”
……
“我国乒乓球要包办全部金牌干嘛,弄得洋鬼子都不愿举办比赛了。还弄得那个叫沙拉拉的,刚刚接任国际乒联主00席,一天到晚想着法子改规则,想方设法限制华--夏运动员的优势,什么小球改大球啦,什么发球不得遮挡啦,奥运会也不打算玩混合双打给华--夏队捡金牌了……全世界都以华--夏乒乓球队为打击报复目标,就算是国球也要时不时让外国人参加下决赛才有看头嘛,否则,决赛时就两个华--夏队员在上面比划,连教练都不好意思过去进行现场指导,观众也没心跳的感觉,有意思吗?”
......
“还是游泳好玩啊!练好了,一个人可以抢八、九、十来块金牌,比乒乓球和你练的那个中长跑项目的金牌数量要多多了。要不,你帮我找个教练教教,在国内比赛中刷刷成绩,明年我去悉尼试试,看看能不能抢几块金牌回来打点金首饰送老婆。”
“对了,这游泳项目,一个人最多可参加多少个单项?不是我自夸,如果我要是能参加奥运会,一定是参加多少个单项就给你弄多少块全牌回来。你帮个忙,弄回来分几块给你玩玩。”
……
“你说,如果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