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分钟令人眼花缭乱的揉捏捶之后,祁景焘终于打完成他的治疗,收手站立,静静地观察胖老头的情况。又过了好大约十几分钟,祁景焘开始有序才收起银针,慢慢起身,朝着那个目瞪口呆的年轻人谈谈地吩咐一声:“差不多可以了,地上凉,扶这位老先生起来,给他穿上衣服。”
那个年轻人赶紧上前,和蹲着旁边目不转睛观看治疗过程的张副院长一起扶起**着上身、满脸享受状的胖老头。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管地上脏不脏,拿起被祁景焘随手铺在地板上的衣服给胖老头穿上。
祁景焘已经慢条斯理地收好银针,装进口袋。看着已经被扶起来,穿上衣服,满脸安详端坐在椅子上的胖老头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朗声说道:“老先生,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你那些老毛病也没了。嗯,等市医院的救护车过来,您老还是去市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后续的事,市医院那些医生肯定能够处理好,告辞了。”
说完,他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和这些人啰嗦,转身就走。
“小兄弟,哦,医生,请留步,请留步。非常感谢你救了我,我叫刘仕诚,这是我的名片,请你收下。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联系我,我会好好感谢你的。”胖老头哪里想到祁景焘居然一副事了拂衣去的名医风度,顾不上大病初愈,忙不迭的开口挽留。
他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知道自己遇到奇人了,这个时候多说无益,立马恭恭敬敬的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祁景焘。至于祁景焘的身份,他为了能征得别人的同意给他治病,一开始都已经表明了。有名有姓,还有工作单位,还怕事后找不到本尊?要感激还是要报恩,或者说是就此搭上这位大名医?那都是以后的事儿。
刘老是有学识和素养的人,作为被施救者,必须及时表明自己的态度,做人要有感恩之心。
祁景焘随手取过名片,瞟了一眼上面那个孤零零的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这张名片也够可以的,肯定是他所谓的私人名片,不是那种工作名片。会心一笑,收起装在衣服口袋里,看着胖老头微笑着点点头,拉着凌梦就走。
“祁医生就要离开了吗?刘老的身体要紧,你最好再等等,等市医院的医生来了,确定刘老的身体无恙,你再走也不迟。”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是那位杨副书打着官腔挽留,却更像是在居高临下地命令。可是,祁景焘根本就不鸟他,拉着凌梦的手大步离开。
眼睁睁的看着祁景焘扬长而去,杨副书记的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一个转身,面色不善地盯着张江客问道:“张老板,你找来这个什么医生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还有没有一点医生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和素养?刘老的身体刚刚有所好转,他作为救治医生怎么就走人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要是有什么后遗症,他要承担一切后果!”
张江客脸上微微一变,他和祁景焘是什么关系,哪里需要巴结一个县委副书记去责备自家世侄?听杨副书记语气不善,张江克有不由恼了,不冷不热地说道:“他啊!滇中祁氏集团真正的大老板,也是滇中千植堂的大老板。滇中千植堂有四位京城名中医坐堂,他作为大老板能治病也不奇怪!人家还在吃饭,好心好意过来帮忙治病救人。病人治好了,还留在这里干嘛?”
“原来是他!”杨副书记似乎才想起张记鲜鱼庄和滇中祁氏集团那份传说中的关系。那个人和他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不是他这种级别的官能惹得起嘀!不过,他怎么还能治病救人,莫非能者真是无所不能?杨副书记彻底郁闷了!
刘老也听到他们的对话,庆幸之余,心里明了。真没想到那位京城圈子里传说中的大老板居然这么年轻,还是身怀绝世医术的高人。他身边那个女孩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今晚他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位富有正义感的女孩。要不然,那位大老板说不定真一走了之,他这条命也就被身边这些好心人给害了。
祁景焘这种来之能战,战则能胜,而且管杀不管埋邓坪醴浅7合凌梦的脾气。病人救治完成,她也不屑于继续纠缠,等着别人前来感谢或者恭维。更不屑于浪费宝贵的独处时间,陪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应酬。
今天来视察或者观察星云湖突发情况的各级领导,还有那些相关单位的人员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参与接待工作的县市领导也不是少数。张记鲜鱼庄是当地著名特色餐饮高档餐厅,在这里搞接待的市县两级领导也不是一个两个。
刘老所在那个雅间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其他雅间里面那些食客却好似不知道一样,各个雅间的隔音效果真有那么好?
凌梦在亮明自己身份的时候,那位县委的杨副书记并没有去找市委的钱副书记去核实她的身份。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今天的接待分工明确,级别分明,各负其责。自己倒霉,找“不知情的”上级领导来给他承担责任吗?
祁景焘对鲜鱼庄里面所发生的一切那是洞若观火,凌梦也是人精中的人精,其中门道如何会不清楚,不知道其中猫腻?
事实上,发生在哪个雅间的急救故事,其实早已传遍当天在张记鲜鱼庄里面那些重要酒宴,祁景焘想不出名都难了。
凭凌梦的身份自然对那些不屑一顾,这个时候的她,好像一个发现无限新奇玩具的小女孩,满脸欣喜地跟着祁景焘回到小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