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女孩一个个面露惊喜,纷纷笑道:“谢谢大哥哥,大姐姐,小姐姐。”
“哈哈哈,……不用谢。老板,打几盆热水过来,……你们洗洗脸就吃烤串,待会儿还要你们帮忙摆放玫瑰花呢!这个工作你们拿手。……过来坐,想吃什么自己点,不要客气哈!”祁景焘一派土豪样,说着还不忘讨好地冲看着他发呆的凌梦笑笑。白雪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兴奋样,热情的招呼那些卖花的小姑娘就坐。
中年妇女一直在观察祁景焘他们的表情,看到粉雕玉琢似的小白雪那兴奋模样,还有周边那些满脸兴奋等着看热闹的人,似乎也放下心思。她也不忙着离开,而是不着痕迹看着人群中某个方向对视一眼,才不紧不慢地离开烧烤摊,拿出手机一个接一个地拨打电话。
祁景焘却是一副心愿即将达成的兴奋模样,在情人面前展现出来的完全是一个爱心人士,笑容满面地招呼那些已经就坐,等待吃烧烤的卖花小女孩。看她们那副谗样,干脆把自己桌子上的烧烤串端到她们的桌子上,乐呵呵地说道:“你们先吃着,老板,手脚快一点,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
这场大戏的女主角凌梦却是一副娇羞模样,故作不认识祁景焘,自顾自地低头啃咬一串烤串,那副细嚼慢咽的娇俏模样让那些吃瓜群众哀叹不已,暗骂一颗好白菜快要让猪给拱了。不过,那个准备当街求爱的年轻人也是一表人才,年少多金的土豪气派也是王八之气十足,围观群众想学也学不来,只能乖乖等着看热闹。
祁景焘招呼那些卖花小女孩开开心心大吃烧烤的同时,整个滇中市区都笼罩在他的意念掌控之下。随着那个中年妇女不断拨打出去的电话,隐藏在暗处那些人物清晰地暴露在他的脑海之中,被他一个个锁定,并且打上特定的生物标识,进行定向跟踪调查。
中年妇女一通电话打完,祁景焘跟踪到这个团伙人数还真不少,一单大生意压下,陆陆续续暴露出来的成年人有二十三个,大多是二十到四十来岁的年轻男女,男女人数基本上持平。从他们之间通话过程中的称呼上分析,似乎是夫妻和亲戚、熟人关系。在外四处兜售玫瑰花的小孩子有四十多个,大多数是女孩子,从六七岁到十四五岁不等。
以祁景焘的掌控能力,自然能非常方便追查到他们和这些小孩子的关系。逐个分析下来,那些孩子情况还不尽相同,这应该是多个家庭组成的团伙,其中,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有三十七八个,这些孩子女多男少,也在四处兜售玫瑰花赚钱。亲属关系不明确,帮他们卖花牟利的小女孩只有五六个。
这个时候,正在在其他地方督促小孩子兜售玫瑰花的团伙成员都接到那个中年妇女,还有隐匿在附近几个男子的电话。一听居然有超级大生意上门,他们纷纷收拢四处兜售玫瑰花的小女孩,让专人带领她们回落脚的窝子。其他成年人则四处寻找花店,收购玫瑰花。
他们落脚的窝点在城郊一个叫吴屯的村子里,那是原来生产队公用的两层大木屋。木屋足够大,有五间正屋,两厢还各有四间厢房,带有一个晒场,但是显得有些破旧。出租屋里,还有二十几个年龄幼小的孩子或者婴幼儿。里面还有一些留守的妇女照管这些婴幼儿,其中几个年轻妇女还怀有身孕。
祁景焘仔细查看出租屋里的居住情况,从他们的组成格局和成家庭为单位居住的情况来分析,妥妥一个流浪型超生游击队部落。
他们这么轮番联动,该暴露的团伙成员就都暴露出来,目标人物也都一一定位明确,祁景焘的目的基本上达到。可是,新发现的情况却让祁景焘为难了,很明显,这些人不是那种人贩子团伙,也不是意料之中的丐帮团伙,而是为了生活四处躲避的超生游击队部落。对于这些人,祁景焘无法对他们采取强制措施,也不打算随随便便去破坏他们的现在这种生存模式。
祁景焘放出话,还一下子甩出两万的定金,一下子需要至少十万软妹纸的玫瑰花。这么巨大的订单,哪怕五块钱一朵也需要凑够两万朵玫瑰花。如此巨大数量的玫瑰花订单,小小一个滇中市现成的玫瑰花数量实在有限的很,一时之间哪里凑得够这巨大的数量?
滇中市区不大,哪怕1999年滇中经济发展良好,城市常驻人口不过也没超过三十多万,加上十几万流动人口,春节前期鲜花的消费量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