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客到底是谁请谁?
带着满腔的遗憾,口头上表达了自己期待再次请客吃饭的愿望,任凤玲本人也不得不回去上自己的班。
把一皮卡大包烟拉到集团办公大楼楼底,那个精明能干的任凤玲满血复活,指挥着值班的门卫帮忙卸车,再七手八脚地把几个大纸箱搬运到七楼,进行入库登记,然后,施施然回办公室找领导交差。
“小任,舍得回来啦?”辜敏似笑非笑地看着带着一脸灿烂春光进门的任凤玲。
“什么叫做舍得回来了?那么多大包烟,搬运不需要时间啊?”任凤玲心虚地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擦擦不存在的汗水,满脸的红霞,看上去还真有累的感觉。
“啧啧啧,门卫室没人值班?这种活计还要我们任大美女亲自做?哼,我问问他们是不是不想干了。”辜敏说着,抄起电话。
“呵呵,别别别,不怪他们,是我自己有事儿耽搁了。”任凤玲赶紧按住辜敏的手,轻轻接过话筒放下。
“去技术中心拉几箱大包烟而已,你还能被耽搁了?老实交代,闯四号门干嘛?总不会是迷路了吧!”辜敏满脸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呵呵,今早不是没吃早点嘛,去生产区拉大包烟,顺便出去吃点东西。”任凤玲的解释有些牵强附会,四号门出去可没什么吃早餐的好地方。
“好大的肚量,吃个早餐,需要吃两三个小时?老实交代,车上那个男人是谁?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辜敏已经是满脸的八卦神色,显然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都那个时候了,早餐中餐一起解决,还能省下一顿,吃的时间久一点也正常啊!”任凤玲的解释有些无力。
“老实交代,和祁景焘去什么地方了?别告诉我去向阳水库,中午我们就在那里。”
“我们也是去水库边啊……”
……
苏敏满眼狐疑地审视着凑巧先后进门的徐曼丽和祁景焘,徐曼丽满面春风地和苏敏打个招呼,抢过一个娃娃上楼而去。苏敏蹭到抱着另一个娃娃的祁景焘身边抽动着鼻子,悠悠地说道:“老公,有人半夜三更溜出去偷腥了!”
“呵呵,偷腥可不是什么好事,抓到了。老婆,今早回到滇中快五点了,让陈老表送我回春熙小区,刚好逮住。”祁景焘知道苏敏说的是什么,老老实实地交代,顺便解释昨天的行踪。
“噢~~~,真是心有灵犀啊!没好好管教管教?”苏敏的语气泛起浓浓的醋……香味。
“惩罚过了,没看见回来就知道帮忙带孩子了。走,陪我去更换下衣服,穿两天,都有味了。”祁景焘避实就虚,讨好地一手抱孩子,一手扶老婆,亲亲热热地上楼而去。
话说徐曼丽回到自己的卧室,把抢来的苏展鹏往大床上一放,大声呼唤:“沙祖,出来照看小少爷。”
“老板娘回来啦?”沙祖叫唤着,扑扑楞楞飞来报到。
“陪小少爷读唐诗,今天读,……沙祖,你今天学的是哪一首唐诗?”徐曼丽似乎忘记教授沙祖新知识了。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沙祖张口就来,读起唐诗那是朗朗上口,抑扬顿挫,很有韵律感,貌似还有那么一点带入感。
“我哪里教过这首?昨晚随口说说而已,当不得真。不行不行,小娃娃懂什么,好好听着: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徐曼丽边换衣服,边教沙祖学习唐诗。
现在的沙祖非常了不起,鹦鹉学舌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听徐曼丽读上一遍就已经记住这首唐诗,开始读给苏展鹏听。可惜苏展鹏还是咿咿呀呀学不了舌,爬在床上,睁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和沙祖大眼瞪小眼。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沙祖鸟嘴一张一合,抑扬顿挫地背着《劝学诗》,一遍一遍又一遍,而它的学生却是满脸呆萌,根本就不会说话,还不如一只鸟。
“小丽,你就这样帮我带孩子啊!”苏敏心痛万分地冲进来,从大床上抱起被沙祖教导的苏展鹏,冲慢条斯理梳妆打扮的徐曼丽埋怨道。
徐曼丽不满地瞪了破坏她教学气氛的苏敏一眼,撇撇嘴说道:“不好吗?从小熟读唐诗三百首有什么不好,别以为小宝不说话就不知道读书学习,和你搞的胎教一个道理啊!”
“想教你就好好教,让沙祖当复读机有什么好处?把孩子教坏了要你负责。”苏敏无法反驳徐曼丽的歪理邪说,只是不满意她的教学方式。从小跟着一只傻鸟学习,等苏展鹏明白事理,知道自己的启蒙老师居然是一只鹦鹉,你让人家苏展鹏情以何堪啊!
“沙祖的普通话多标准,比你还标准呢!哪个像你,一口滇中马普,真不知道苏教授那个中文教授是咋个培养你俩姊妹的。”徐曼丽嘀咕着,挥手示意沙祖可以离开了。她这个态度可不是太好,有持宠而娇的嫌疑。
“噗嗤!哈哈哈……”抱着祁国梁跟进来的祁景焘终于忍不住笑了,借机打断可能发生的事态升级。
“有什么好笑的?”徐曼丽噘着嘴,不满地瞪着笑得像个二傻子似的祁景焘。
“还说人家满口马普,你还不是用普通话的发音说滇中话。咋个,喃样,这也不是标准普通话啊。”祁景焘马上就点明徐曼丽的错误。
祁景焘的立场有问题,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