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这一天过的跟山里的猴子一样,就为了让马跟她亲近一点。骑马装也换下去了,穿着运动服前后院子的遛马。一会喂个胡萝卜,一会又给一把草。
想给马洗澡又不敢,就只能像遛狗一样不停的遛马。后来她自己累的坐在台阶上睡着了,马还在她身边,缰绳就抓在手里。
照顾她起居的大婶过来给她披了条毯子,结果她醒了过来,看看天色还早,就把马栓在树下,回屋去找画纸和笔。
南在勋不允许她工作,也不让她画什么设计稿,也没有专业画具。用铅笔在日记本上给马画像,画一张不满意就再画一张,直画到天色将晚,南在勋的车停在门前。
苏惟拿着本子和笔扑进南在勋怀里:“在勋,我跟马培养一天感情了,你什么时候不累就教我骑马吧。”
然后拿本子给南在勋看:“你看,我给马画了好几张画像。”
南在勋接过本子看了两眼,拿在手里牵着苏惟的手往回走:“天太晚了,不适合学骑马。快进去洗洗,应该快吃饭了。”
苏惟撒娇缠着他,可他就是不答应教她骑马。苏惟气的一跺脚,自己跑回房间去洗澡了。
南在勋追进来等在浴室外哄着她:“小惟,你跟马还要熟悉几天,不然它认生怕会伤到你。等你们互相熟悉了,我就抽出几天时间来教你好不好?”
“不好,你个大骗子,说了下班回来就教我,现在又反悔,再不要信你了。”
苏惟蛮不讲理的朝浴室门外吼着,而南在勋刚刚还温柔的面色顿时紧绷起来,严肃认真的解释道:“小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对你更真诚,我从来不会骗你,下次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苏惟在里面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你个大傻瓜,那么认真做什么,吓我一跳。”
南在勋依然紧绷着一张脸:“我就是认真的,下次不要再说我是骗子。”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了,别再说了,真是的。”苏惟抱怨几句就安心的洗澡。
出来时南在勋等在门口,还是认真的说道:“小惟,我真的是怕你太早学骑马伤到,你相信我好不好?”
苏惟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贱兮兮的抓过他的手来,好一通摩挲才把人推进浴室,然后还张着两只小爪子,不怀好意的笑着问:“小哥哥,要不要我帮你洗澡啊?”
两人相处也不是第一天了,可南在勋还是会在被苏惟调戏时害羞,而又悄mī_mī的兴奋。
自己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回味着苏惟对他做过的事。那么美好,让他不管在什么时候想起来,心里都甜滋滋的。
不能骗她,不能对她不好,不能不把最好的都给她,不能让她不开心,不能让她……
这就是南在勋每天都要强化自己的,而他也在认真的做着。
次日南在勋走的很早,怀着对苏惟的歉意,匆匆赶去上班。因为他要为教她骑马挤出时间,而现在他的事业正在做着大跨度的提升和拓展。
下班时苏惟没像往常一样等在门口,一个大婶说她在后院跟马说话。南在勋直接去了马厩,发现苏惟正在亲马的脸,还跟它叨叨着:“我爱死你了,小白龙,以后咱们俩去大闹天宫吧。你不知道,我其实是只猴子,中国最厉害的猴子。我叫齐天大圣,你可以叫我大师兄。”
南在勋失笑,上前扯着苏惟的马尾辫问道:“哪里来的泼猴,敢大闹我的天宫?”
苏惟笑嘻嘻的回头:“你家里来的泼猴啊,佛祖,你回来啦?”
南在勋背对着苏惟弯下腰去:“来吧,我的小泼猴,我背你回去洗洗,一身的马厩味儿。”
苏惟爬上南在勋的背,回头朝白马挥着手:“小白龙,我要回去啦,被佛祖继续镇压在五指山下,等我逃出来时就来看你。”
南在勋背着苏惟正迈步走着,听她这话就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猴子,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苏惟笑嘻嘻的趴到南在勋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那就不逃了,这么好看的佛祖,我哪里舍得跑啊。”
说着又在南在勋侧脸上亲了一下,南在勋心里跟吞了蜜一样甜,嘴角的笑就那么一直挂在脸上。
刚把苏惟送进浴室,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南在勋有些不耐烦的去接电话,挂断后敲着卫生间的门跟苏惟说:“一会儿出来你先吃饭,我父母那边有点事我要先过去一趟。”
苏惟在里面大声问道:“那你回来睡吗?”
“回来,就是不能陪你吃饭了,自己也要好好吃,知道吗?”
“知道了,让司机开车吧,你一天太累了。”
“好,你开下门把衣服拿进去,一会儿出来别冻着。”
苏惟开门接过衣服,南在勋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赶紧回城。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蜜里调油吧?南在勋觉得是的,他感觉到那种新婚才有的幸福,那种甜蜜。那种依依不舍,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
到父母家附近路口时南在勋让司机停下车,路边另一辆车里下来一个人,司机下去打开车门,那人上了后座。
南在勋闭目养神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那人坐在他身边说道:“在勋哥,这事儿我是真应付不来了,不然也不会让你回来。”
南在勋微微点了下头,这时车就到了南家大门外。车驶进院子,就有人出来迎接。
李允恩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在勋身后,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