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兽的区别,就在于人有理性,懂得克制住自己。而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一旦有了**,就直接扑了上去。别的不说,那天晚上的小黑和克里姆林就是最好的例子啊?当着娜塔莎和唐子瑜、沈君傲的面儿,它们就嘿咻嘿咻地表演上了后进式。
而现在呢?
这春yao真是霸道啊,估计比“贞女烈”还更要厉害几分。贾思邈一阵口干舌燥的,心跳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凸显了起来。汗水,顺着额头滴淌下来,这么冷的天儿,屋里热,人更热啊。
娜塔莎早就脱掉了外套,走到了卧室中,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竟然穿了一件旗袍,前凸后翘的,勾勒出来了一道浮凸有致的“s”形曲线轮廓。她的双腿修长,偏偏旗袍的开衩还挺高的,都快要到大腿根了。
这样的一个外国人,穿着华夏国特有的旗袍,更是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娜塔莎轻声道:“思邈,你困不困?要不,咱们睡一觉吧。”
睡一觉,又岂是真正睡一觉的那么简单?在这一刻,贾思邈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乘着红酒的,不是瓶子,而是一个酒壶。还说什么,这是地窖中特藏的。实际上,这个酒壶是特制的呀?估计是一分三隔,给唐子瑜和沈君傲倒的酒是méng_hàn_yào,吃了就睡着。给贾思邈喝的是春yao,只有娜塔莎自己喝的是正常的。
怎么办?怎么办?
贾思邈都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起了最强烈的的变化,一点点,一点点地,将裤子都给撑起来了,胀得厉害。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不知道“贞女烈”的解药,管用不管用。贾思邈咬了下舌头,从舌尖传来的一阵疼痛,让他的灵台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赶紧把手探到了腰间,去摸解药。自己的东西,自然是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不用去看,他也能一把摸到解药是哪个。
摸到……摸到……咦?怎么摸起来软软的,滑腻腻的?他猛地一抬头,就见到娜塔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前,正用着一双饱满着春水的眼眸,在望着他。而他的手,摸着的又哪里是腰间的百宝囊,而是她的大腿。
鼻息中,呼吸着的是一股浓郁的馨香气息,就像是鱼钩一样,只不过,勾起的不是他肚中的馋虫,而是欲火。
娜塔莎一把抱住了贾思邈,小声道:“你怎么了?不困吗?”
这么一具热火的躯体,就像是一颗炸药,直接在贾思邈的心中炸开了。他挣扎又挣扎着,双手还是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扭动了两下,胸脯和身子强烈地摩擦着他的身子,让他的心跳更是加速了,面红耳赤,喉咙更是一阵干涩地发痒。
咕噜,咕噜!他连续吞咽了几下口水,可这样还是抑制不住从喉咙传来的燥热。
算了,豁出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呀?贾思邈正要双手抱住娜塔莎,没想到,娜塔莎已经将他给抱了起来,走过去,放到了床铺上。然后,她纵身骑了上去,趴在他的身上,就热吻了起来。
三两下,贾思邈在春yao的药性下,彻底地溃败了。
很快,衣服被扒光了,裤子被扒光了,裤衩也被扒光了。
娜塔莎双手抓住旗袍的开衩,猛地用力一扯,咔哧!旗袍被撕裂开了,她的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跨腿,坐了上去。
“啊……”
她和贾思邈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紧接着,床板就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渐渐地,贾思邈的意识模糊,整个人都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癫狂中,什么都不顾了,仿佛是在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娜塔莎两个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唐子瑜就感到自己的头有些胀痛,揉了揉太阳穴,终于是爬了起来。她跟沈君傲不一样,毕竟她是蜀中唐门的大小姐,从小就研究各种毒药、méng_hàn_yào什么的,她自身就是抗药体。
不过,这三杯药酒,也是让她有些头晕脑胀的。
耳边,传来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声音,有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席梦思床垫嘎吱嘎吱的声响,还有女人略带着痛楚和畅快的呻-吟声。这样的声音,让唐子瑜的心都跟着一阵痒痒和慌乱,她连忙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到贾思邈正趴在娜塔莎的身上……
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啊?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又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真不是做梦。一瞬间,她的心头全都被怒火给填满了,本想立即跳起来,去找贾思邈算账,可终于是忍住了。她伸手,摇晃了几下沈君傲,可沈君傲还在熟睡中,没有醒来的意思。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抓起了一瓶水,倒在了沈君傲的头上。这样,受到刺激,沈君傲终于是醒了过来。
她抹了把脸蛋的水,问道:“子瑜,你把水洒在我头上干什么呀?弄得人家湿漉漉的。”
唐子瑜拽了拽她的胳膊,手指着床铺上的贾思邈和娜塔莎,愤愤道:“你看……”
“啊?”
沈君傲一下子也愣住了,那毕竟是她的男人啊?现在,看着他趴在娜塔莎的身上,心中是又酸又怒,估计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个。毕竟,贾思邈和娜塔莎认识还没有多久,娜塔莎不是于纯和张幂、吴清月啊。
沈君傲霍下站了起来,大步就走了过去。
唐子瑜也有些恼火,顺手抓了个酒瓶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