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砸在了老人的身上,老人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张克瑞皱着眉头,喝问道:“怎么,你是嫌少了,还是怎么样?有事儿,你们就跟我说,找贾哥做什么?”
他打了个响指,他身边的保镖,又掏出了几沓子钱。张克瑞拿过来,塞给了老人,笑道:“怎么样?这样可以了吧?请你们离开,别打扰了我们休息。”
那老人和女孩子看了眼贾思邈,蠕动着几下嘴唇,终于是没有再说别的什么,捡起地上的钱,颤巍巍地走掉了。
张克瑞拍拍手,笑道:“贾爷,搞定了,这回没什么事儿了吧。”
现场的气氛,很静,很沉闷,连空气中飘荡着的都是压抑的气息。
叶蓝秋和沈君傲、于纯、唐子瑜等人都看着张克瑞,她们的嘴上是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中满是鄙夷。他把女人当成了什么,是他泄-欲的工具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钱,就可以有一切吗?如果不是贾思邈拦着她们,她们非上去将张克瑞给撕烂了不可。
张克瑞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太对,呵呵道:“贾爷,还有别的什么事儿吗?要是没有的话,我上楼去了。”
“有事。”
贾思邈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上,问道:“你觉得,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张克瑞道:“都摆平了,当然就结束了。不过,贾爷,嘿……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我往后一定注意,绝不再犯错。”
“你过来,我跟你说一句话。”
“说什么……啊~~~”
啪嚓!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煽在了张克瑞的脸上。紧接着,贾思邈上去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是真用力了,张克瑞往后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贾思邈手指着张克瑞,大声道:“我揍你,你服不服?”
旁边,沈君傲、于纯等人都看着,尤其是还有叶蓝秋,这让张克瑞感到很没有面子。从小到大,有谁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在东南亚,张克瑞就是横着走,都没有人敢招惹他。要不是他性-虐的女孩子太多了,影响实在是恶劣,他也不会跟着贾思邈来内地。
说句好听点的,那是跟着贾思邈见见世面。
说句最简单、最直白的,那就是出来躲风头了。
现在,当着叶蓝秋的面儿,让贾思邈给走了,你让张克瑞的脸面往哪儿搁?火辣辣的,打在他的脸上,更无疑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张克瑞挣扎着爬了起来,抹了下嘴角的血沫子,竟然笑了:“贾爷,别说是打我了,你就是杀了我,我都服。我爹跟我说了,让我一切事情都听你的。可是,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就因为刚才那个老头和女孩子的事情?我可是已经摆平了呀。”
贾思邈问道:“你还不知道我因为什么打你?”
“不知道!”
“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贾思邈上去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张克瑞往旁边躲闪,可他又哪里有贾思邈的速度快?再次让贾思邈给踹翻在了地上。这次,贾思邈可不惯着他了,对着他咣咣地一脚接着一脚地踹了起来。
“敢打我们家少爷?”
那四个保镖都是越南帮精英中的精英,是张文轩特意筛选出来,保护张克瑞的。他们跟随了张克瑞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张克瑞遭受到这样的凌辱。这也太欺负人了!他们作势要冲上去,就感到眼前一暗。
吴阿蒙、胡和尚、陆判,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李二狗子,也快步蹿了过来。
胡和尚瞪着眼珠子,手中攥着铁棍,骂道:“娘希匹的,我看谁敢乱动?佛爷非将他超度了不可。”
吴阿蒙就这样冷冷地盯着他们,陆判赶紧上来劝说:“大家都是兄弟,没有必要非得闹僵,贾爷……贾爷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都别乱动。”
乱动又能怎么样?
他们四个保镖的功夫是不错,可跟吴阿蒙、凶僧胡和尚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跟吴阿蒙、胡和尚等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可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别人不说,就说胡和尚吧,他性情暴躁、嗜杀成性,可是一个说翻脸就翻脸的人。更可怕、可笑的人,他只听贾思邈的,对贾思邈几乎是有着一种近乎于偶像的崇拜。
得罪这种人,他们毫不怀疑,胡和尚手中的铁棍会拍在他们的脑袋上。
又踹了几脚,贾思邈退后了两步,再次喝问道:“说,我因为什么打你?”
现在的张克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的模样。他的身上狼藉不堪,脸上满是鲜血,连槽牙都让贾思邈给踹掉了两颗。他挣扎了几下,才爬了起来,吐了口血沫子,大叫道:“我不知道。”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贾思邈是因为他性-虐了女孩子,又拿钱砸人家的老爹,这是根本就没有把人家当人看。普通人又怎么了?难道说,仗着自己有点钱,有点势力,就可以欺负人家?贾思邈气不过的,就是他的这种觉悟,很无所谓的模样。
“好。”
贾思邈掏出了几沓子钱,砸在了张克瑞的脸上,大声道:“和尚,给我揍他。”
胡和尚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兴奋道:“贾爷,是打断他的腿,还是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随便你怎么打,实在不行,咱们就再砸钱嘛,爷不差钱!”
“好嘞。”
这年头,有钱就是好使!
让不让我性-虐?啪嚓!一沓子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