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瞬间就打倒了三个,对方一共五个人,现在站着的只剩下两个了,他们两人完全可以一对一,完全可以做到真正的单打独斗。
虽说之前也是单打独斗,不过对方已经犯规,或许是对方着急,或者是对方故意的,反正,先说好的是单打独斗,可后来两个人扑了过来,然后陈实一个人独自打倒了两个,耗子一脚踢飞了一个,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两人解决了一半的战斗力,片刻就瓦解了其势汹汹的几个混混。这几个混混今天可算是栽跟斗了,他们从前纵横于这个小镇,嚣张跋扈,从来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即使是从前的前辈也照样嘲弄嬉笑讽刺,可今天他们本来想欺负两个外地人,想赚一笔外快,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碰到钉子,会遇到如此难缠的人,会撞上老江湖。
刚刚带头的黄毛顿时萎了,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整个人像是一颗枯萎了的野草,顿时没有了任何精神,没有了任何气质,没有了任何形象。
陈实和耗子两人并排走向这个年纪轻轻的带头大哥,两人同时站在他的面前,意味深长地说道:“怎么样?兄弟,还打不?”
要战胜一个人,最主要的是要在精神上战胜他,而不是**上的折腾,打架的话,即使你杀死了对方,也不一定能征服别人,可若是精神上战胜了一个人,那么他这一辈子都会诚服在你的脚下,成为你驱使的小卒子。
“打?打……不打了,不打了。”对方焦急地说,几乎哭了出来。
陈实和耗子笑了,耗子看了看陈实,说道:“怎么样?还继续不?”
陈实摇摇头说:“算了,都是年轻人,打一架就算了,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已经打了一架了,就不用继续了。”
耗子说:“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咱们是不是太窝囊了?被敲诈一次,就这样打一顿就算了?”
陈实没有回答耗子的问题,而是问脚下的黄毛青年道:“兄弟,不打不相识,你叫什么名字总该给我一个回答吧?不然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岂不是混得太差了?”
“我……我……我叫……叫强……强子。”黄毛断断续续吱吱唔唔地说道。
强子初中毕业,后来因为考不上高中,就在家待职,闲着无事的他就纠集起几个同伴混社会,在这个小镇上嚣张跋扈,从来没有人管,而且他还欺行霸市,对外来的人先要收一笔保护费,甚至对邻居都要搞些小费来花,久而久之,人人都对他们恨之入骨,可是他有个好父亲。
他父亲在警局的人,因此认识他的人都不敢去惹他,因为他们都知道,即使报警也没有任何作用,即使是把强子抓进去,之后不用几天他就 会被放出来,然后会加班地报复。
如此,也就没有人敢招惹他了,不过他们也不太过分,虽然收点小费用,可也没有逼得人家卖儿卖女的地步,因此,就一直这样拖着。
今天,他们可算是倒大霉了,可算是栽了,可算是丢脸到家了。
这是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他们欺负的是两个外地人,他们人多势众,他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可是他们居然就这样输了,五六个人打两个人居然还输了,居然输得如此的惨烈,实在是让他们没有想到。
强子等人以前虽然也动手动脚,可是他们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因为强子的父亲是警察,他也就耳濡目染,知道下多重的手对自已有利,因此,打架的时候就首先设定了一个局限,一个限定,如此,他们打架的时候就失去了自由,就像是一个人把自己先捆绑了之后再去找人打架一样,如此怎么可能打得赢呢?
更何况,他们遇到的还是两个老江湖,还是两个打架的老手。他们不但下手狠毒,而且快速无比,当然也能也干于下手,如此他们不输才是怪事。
一个人能打的先决条件不是他的伸手,而是他的一颗心,一颗敢于下手,敢于出手,敢于动手打人的心。
陈实和耗子就是有这样一颗心的人,他们敢于下手,而且绝对不会手软,绝对不会心软,也绝对不会腿软。
有的人,只要一打架,腿脚就开始发软,虽然岁上叫得嚣,可是真正的动手的时候却有畏首畏脚,不敢动手,心软,手软,见血就晕,见红就倒。
耗子看这强子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想笑,他说道:“强子是吧?估计你也算是**人物,今天栽在我们兄弟手里,也不算是亏,我们兄弟混江湖的时候你梗因此,你也不要灰心。”
强子低下头,双眼微红,眼泪几乎掉了下来,他带着哭腔说道:“不知……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耗子嘿地一声道:“怎么?想要报复啊?没关系,我告诉你,老子外号耗子,你有本事尽管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强子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怎么敢呢?我这是想要和两位英雄结交,我们今天算是开眼界了,因此想要认识两位英雄。”
陈实哈哈一笑,说道:“英雄算不上,不过就是有几根骨头,这人身上的骨头虽然很多,可是,一个人身上的硬骨头可不是那么多的,软骨头倒是很多。”
强子勉强笑道:“是,你说得对。”
陈实问道:“你们在镇上也欺负了不少人吧?有多少人敢怒不敢言?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有多少人白天看着你笑,晚上暗地咒骂你?你作了多少孽?”
强子低头不语,很显然,陈实说到他的恶处了,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