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去了乡下庄子,谢明渊也是频频探望,还劝说她回府居住,被她一一拒绝,再后来,谢明渊外放离京,去了南直隶当差,两人便再也没见过面。
“五妹妹,这是我托人从太医院讨来的跌打损伤膏,听说效果很好的。”谢明渊从袖子里袖子里掏出那个小盒子放在她手里,劝道,“祖母虽然罚了你,却也是为了你好,以后行事务必要规矩些,以免给人留下话柄,受人拿捏,事关姑娘家的名声,五妹妹且不可再做糊涂事了。”
前世总觉得二哥唠叨。
今日听了,却觉得格外亲切。
谢锦衣一声不吭地听着,打开手里的小盒子,仔细端详了一番,冷不丁问道:“二哥,这是徐大少爷委托你送过来的吧?”
外祖父出事后,太医院院使的位子便由副院使左砚堂继任。
左院使是永安侯府老侯爷的外甥,永安侯徐沛的表兄,跟永安侯府来往密切,医术高超为人八面玲珑,最是擅长熬制跌打损伤膏。
徐慎行虽然出身不高,但特别善于钻营,自然不会放过左砚堂这层关系。
动不动就去府上探望。
就差没把左砚堂认做义父了。
“五妹妹,仲远很关心你,你又不肯见他,他便送到了我这里……”谢明渊不会说谎,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只得如实承认,“不管是谁送的,只要是对你的身子有益,你就留下,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留下病根。”
有句话他没好意思说,若是那里留了疤就不好了。
“好,我留下,替我谢谢慎表哥。”谢锦衣给足了谢明渊面子,吩咐紫玉把膏药收起来,一棍子打死徐慎远是不对的,若即若离才有意思嘛,谢明渊惊讶她如此好脾气,又上前倾了倾身子,笑道,“五妹妹,二哥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五妹妹应允。”
“二哥但说无妨!”谢锦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