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谢锦衣凝神站在案几前,铺纸挥就三个字:左砚堂,端详了一番,又道,“左砚堂掌控太医院多年,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宋温良虽然默默无闻,也并不代表他不恨左砚堂,若能找机会再挑起宋温良对他的恨意,此事可成,何况,眼下景王殿下也正在调查左砚堂,景王殿下可比咱们的手段要多得多!”
醉春楼。
“左院使,本王之所以请你到这里来,不光是跟你聊聊风月,谈谈女人,主要是想请你跟本王详细地说说五年前太子殿下中毒一事,本王想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的随从死了,而太子却只是废了双腿?”赵璟桓接二连三地打了几个喷嚏,倚在美人榻上,摇着折扇道:“实不相瞒,我现在怀疑你从中动了手脚,你怎么说?”
左砚堂大惊,忙跪倒在地:“殿下,微臣冤枉啊!”
“哈哈,起来起来,跟你说笑呢!”赵璟桓哗啦一声收了折扇,一本正经道,“我相信,你的确是冤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罢了。”
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