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这就去找楚云昭,本王要借他的宅子用用,举办一场花会热闹热闹。”不信他查不到苏姝是谁!
一墙之隔的清心苑,树影婆娑,烛光摇曳。
“姑娘,景王殿下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能把左府的人引到医馆去呢!”紫玉拿起剪刀剪了剪烛芯,愤愤道,“他分明是置您的安危于不顾嘛,这样的人,太不靠谱了,咱不跟他谈什么交易了,真是的!”
刚刚她都爬到树上偷看了,医馆里真的打起来了呢!
太吓人了。
“在他眼里只有查找线索,找出真相,哪里还会想我的安危!”谢锦衣坐在案几前认真地抄着医书,“我跟他不过是各有所取,不必在意。”
反正太子的病她都跟赵璟桓挑明了,至于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而她怎么做,也无需跟他商量,各做各的罢了。
“那明天晚上您还去医馆看诊吗?”紫玉很是担忧,“若是那些刺客再去怎么办?”
“无妨,从明天开始永安侯会每天去医馆施针通脉。”谢锦衣淡淡道,“我想左府的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的,再不济还有景王殿下,他跟容九最近可是医馆的常客呢!”
他们两个动不动就趴在屋顶上。
她心知肚明。
“那就好!”紫玉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又到了晚上,谢锦衣特意把徐沛安排在最后,半个时辰的针灸下来,谢锦衣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珠,连同脸上蒙着的面纱也被汗浸湿了,徐沛整理好衣衫,抱拳施礼:“有劳苏大夫,苏大夫辛苦了。”
“无妨,份内之事!”谢锦衣收了针,面无表情道,“行针期间,脉络时通时塞,侯爷若是觉得心头燥热,实属正常,只是,侯爷务必要克制隐忍,没有我的允许,切记不可沾女色,否则,前功尽弃,纵然是我,也无力回天。”
“谨遵苏大夫吩咐。”徐沛闻言,顿觉脸上一热,迟疑片刻,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苏大夫,本候若是行房,多久为宜……”
谢锦衣:“……”
屋顶上。
赵璟桓:“……”
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