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喝的酒酣耳热,好不开心,澜清道:“悦心,想不想去东海瞧瞧新鲜呢?”悦心很是高兴道:“当然想了。很想,很想。”听了悦心的回答,其余四人皆仰首大笑起来,笑完这司命才反应过来问道:“澜清,你小子去东海干什么?”这澜清还没说,震烨又抢着回答:“叔叔,东海水族族长江沅两万周岁了,这父帝叫我二人去给他贺寿呢!”
“哦,原来是江沅那小子寿诞呀!那我们可以一起去凑凑热闹了。”司命道。
月老也笑着说:“是啊,江沅这臭小子是好久不见了,我们也要去凑凑热闹,可是他可能是最想见澜清吧!”司命道:“是啊,要不浩初会无故解除澜清的禁足?”澜清笑笑道:“叔父说的对,那我们就走吧!”司命临走又道:“不妥,几千年不见两手空空不太好。我得准备个礼物给他。”悦心笑着说:“不知这君袍酒做礼物是否合适呢?”
“合适至极!真是好侄女!”司命大喜道。
“那我呢?”月老有些委屈道。
“我这还有玉兰酒,比那君袍酒更好喝哦!”悦心道。
“好好好,还是悦心这丫头贴心懂事呀!”月老赞叹道。如此这般,这五人才开开心心去了东海。
一行人到了东海,才走在那水晶廊坊呢,凡青就远远的看见了澜清,三步并两步的就跑了过来,直拍着澜清肩膀道:“臭小子,一离了东海就忘了我们了吗?也不知道回来看看。真不够意思。”这司命看自己直接被无视了,就在一旁干咳两声表示不满。
凡青这才停止与澜清寒暄,俯首作揖道:“凡青见过各位仙家,父王在梵清大殿准备好了酒宴,有请!”司命这才恩了声,跟着入了内殿。
进了内殿一看,这江沅还是老样子,朴素的方布葛巾包头,青色衣袍,素色对襟,黑布方口鞋,依然千年不化冰霜脸,脸上不挂二两肉,身形消瘦似竹竿,司命叹了口气道:“江沅老兄,您这寿诞了,要不要改改这装束呀!还这般清冷!澜清还真是你带出的高徒,同你一般食古不化,冷冷冰冰的。”澜清瞅瞅司命,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沅听完司命的话道:“我素来就喜欢清静,只是凡青非要给我过这寿诞,惊扰了你们,难以为情。”司命皱皱眉头道:“你呀,不惜的说了,这是给你带的酒,这可是青丘最好的君袍酒呢!”
“谢谢司命星君了。请您入座。”江沅道。月老也凑过去道:“我呀,也是给你带的酒,你知道我好酒的,这是青丘的玉兰酒,也是甚为珍贵的呢!”
“好好好,月老是品酒高手,带的酒自不会有错,也请你们尝尝这东海的玉树酒。月老,快快入座吧!”这二人带着悦心先行落座了。
震烨上前稽首道:“小仙震烨奉天帝之命给江沅族长贺寿了!给您敬献对白玉麒麟作为贺礼,请笑纳。”江沅作揖回礼道:“谢天帝恩宠,请您入座。”震烨入座后,澜清笑嘻嘻走上前道:“江叔叔,澜清专门下到人间的幕阜,九宫山脉间去采了谷雨茶,然后亲自萎凋,揉捻,发酵,干燥初制后,再筛分,抖切,风选,拣剔,复火,匀堆精制而成的红茶,您尝尝?”
“臭小子,这几千年了,才来看叔叔几次?有这功夫制茶,还不如多来看看我。”江沅看见澜清冰霜脸就化霜了,春意盎然了。
澜清道:“澜清对叔叔也是甚为挂念,只是自从政务缠身,就不敢轻易到您这拜访了。请叔叔见谅。”江沅看着澜清笑意盈盈的道:“这茶我一定好好收着,慢慢品尝。”澜清道:“这是新品种,您尝尝,要是好,澜清再给您制作,这还有我收集的星辉玉露,叔叔收好。”
“星辉玉露?这可来之不易啊!叔叔好好收着。”司命抬头看着这江沅与澜清说话眉开眼笑的样子很是纳闷的对月老说:“月老,你说旁人不知道的话,会不会以为这澜清才是江沅的亲儿子呀,看他见凡青都没个笑脸,你看看见到澜清那激动样呀!”月老盯着司命道:“司命,你是越老越糊涂了吗?这话也敢乱说。忘记洛泱是怎么走的了吗?”司命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嘴道:“哎呀,酒喝多了,喝多了。”月老看了看江沅转头对司命道:“不过这江沅可是真喜欢澜清呀!从琪华走后,只见过他对澜清一人这样开怀灿烂的笑过。”
“是啊!你看看他对他那亲儿子凡青也不过尔尔嘛!千年冰山不见化的。”司命在旁应道。
澜清与江沅叙了会旧,就来找震烨,悦心去了,
“震烨,悦心,走,我带你们到东海转转。”悦心很是高兴道:“好好,叶子,我们走。”震烨看着悦心笑笑说:“好,你这个疯丫头。”三人便出了梵清宫,澜清又把凡青也拽上,一起游东海。
悦心看见这水晶廊坊边上皆尽长着些叶子绿肥,枝蔓飘逸,花朵似五角海星般团簇在一起的绿植,粉的,白的,雪青的,甚是清新素雅,便问:“澜清哥哥,这是什么花呀?倒是雅致的很。”澜清笑着说:“这叫玉树。只长在海边,或这东海里。人世间修仙的人,以为看见这花,便能看见神仙,就能修仙成功呢!还专门有一首写玉树的诗,传闻海水上,乃有蓬莱山。玉树生绿叶,灵仙每登攀。”
“原来是这样啊!澜清哥哥,你怎么什么都懂啊!”悦心道。凡青在旁笑着打趣说:“你应该问你的澜清哥哥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澜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