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走到屋外,看见丁七和丁六领着那挖渠干活的百姓扛着铁锨,拿着鎬和镰刀激动的嚷嚷。丁六和丁七看见澜清出来,忙走到澜清身边来,丁六关切的问道:“大人,听说里大人要抄你的家,要抓你去淮梧府去,我们特地来给您情愿的。”
丁七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刚才有人来告诉我们,李大人要抓你呢!”
澜清笑笑,正准备安抚他们,却不料身子好似被人控制住了,就像是民间传说鬼上身般,动弹不得。就好似身体不是自己地般,看见身边的丁六,和丁七,想说话却开不了口。正着急呢,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这李大人着实可恶,嫌我对这新梧百姓轻徭薄赋耽误了他的政绩,就想栽赃陷害于我,想抓我去淮梧府治罪呢!”澜清心内大骇,顿觉得诡异不堪,可是,又毫无办法。只是控制他身体的人如此说了,这丁六和丁七是更加的愤慨,更加的群情激动了。澜清心内暗叫不好,可是自己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是焦躁万分,却毫无办法。
丁六听了澜清如此说后,激动道:“大人,您为了新梧百姓惨遭陷害,我们去找李大人说理去。”
澜清身体的另一个人道:“算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不要徒劳了。李大人自会派个和他一般的官员来任职的。恐怕今后你们又要如从前般缴纳重赋了。”澜清听到这番说辞,情知自己这场灾祸是躲不过了。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气。也不知道是哪个高人能施展如此法术,实在是高。
澜清心里叹着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丁六和丁七带领着群情激动的百姓冲入了自家院中,把那李正南团团围住了。澜清身不由己地也入了院中,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忽然地,澜清发现自己手脚可以动了,他暗想,难道恢复了吗?他试着喊了声:“丁六,丁七。”没想到可以喊出声了。他有些欣喜地冲到丁六和丁七面前,想制止他们。只不过,为时已晚。丁六和丁七,已经和激动的百姓与衙役们扭打了起来。
澜清只得上前想办法先分开与丁六扭打的衙役,把丁六拉在一旁,试图让丁六去和这些百姓说停止这场混乱。云旗和乐萱也出来了,乐萱一看这混乱的场景,忙使用定身术,把他们都定住了。可是乐萱一想,也有些不妥,于是不过须臾便又解开了。澜清趁着定身的档口和百姓们说让他们稍安勿躁,不要闹事。被解开定身术的百姓们如同做了一会梦般,都是奇怪的看着澜清。
澜清苦笑了下,摆手想让丁六带着百姓们撤退。却不料,就这么会,一帮披挂整齐的官兵团团将澜清的小院给围住了。李正南眉开眼笑地说:“来人,把这帮刁民统统给我抓起来。”为首的官兵应声入内,就想要抓人。
澜清见这阵势,心中知道这事是早有预谋的。便只能无奈地走到李正南面前稽首道:“李大人,此事乃在下一人所为。百姓无知懵懂,是受了在下的蛊惑所致。请大人对他们网开一面,在下愿意伏法认罪。”
李正南得意的咧开嘴笑着,那满嘴的牙齿白森森的露了出来;那小三角眼都挤到了一处,只从眼角散出一星点的白眼仁来。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瓦釜雷鸣的丑陋嘴脸。他正准备招手叫侍卫把澜清和丁六,丁七一众人等抓起来时,凡青一旁隐身密语道:“李大人,事情不要闹大的好还是把澜清一家抓起来就好。”李正南心领神会道:“来人,把澜清一家抓起来,送淮梧大狱。其他百姓是受澜清蛊惑才围攻知州的,念尔等懵懂无知,又是初犯,本知州暂且不追究了。”
李正南说完后,侍卫,官兵呼啦啦的围了上来,准备动手擒拿澜清和云旗,乐萱。
云旗看着李正南有些咬牙切齿道:“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李正南嬉皮笑脸,满脸的猥琐样靠近云旗道:“小娘子,你在说什么,本知州耳朵有些背,没听清,再说一遍!”
云旗看着李正南那低劣鄙俗的样子,脸色涨地通红。觉得这李正南如同是一只臭水渠中钻出的老鼠般丑陋无品。她把那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然后蓦地从腰间抽出银色鱼骨软钢鞭,就想照着那张猥琐的脸上抽去。正在此时,澜清移位换步飞身到了云旗面前,把云旗挡在身后,冷冽地说道:“李大人,澜清愿意伏法认罪,只是如若你要伤害我的家人,那就恕澜清以下犯上了。”
李正南看着面色冷清的澜清不禁打了个寒颤,直觉得浑身在冒寒气。他心中突然没了底气,心下有些纳闷道:“这澜清怎么看起来犹如天神般不可侵犯呢?是我的错觉还是~~~这凡青神仙怎么也不递个话呢?我该怎么办呢?”李正南心中正在犯嘀咕呢,就听见凡青的声音道:“李大人,可先将澜清收监。”李正南听见凡青如此说是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说:“那本大人就网开一面,先把你收监吧!来人,抓澜清回淮梧府。”
侍卫们赶紧到澜清面前想给澜清带手镣脚镣,澜清用冷厉地眼光扫了这些侍卫一眼,对着李正南道:“李大人,澜清自会跟你们走。还请您让这些个官兵,侍卫退出我家。以免吓着澜清的娘亲和娘子。”
李正南看着澜清和乐萱,云旗心中有些困惑,这澜清明明是个小县官嘛,怎么整的气势这么足,让人不得不心生敬畏般。澜清家里的两个娘们也是透着古怪,哪有点小娘子的娇弱,见着阵势也不害怕,不胆怯,完全是像见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