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东一怔,诧道:“穿进镜子里面?”
“是的,就是穿进了镜子里面!”烟锅叔终于说出来,“我们当时还以为那镜子只是个架子,其实中间是空的,所以盆子才穿了过去,但跟着就证实了,这镜子不是空的,而真是一面镜子,我们从前后都检查过了,那盆子也没在后面,前面也没有,反正这屋子里到处都找不到,可以说是,盆子失踪了!”
朱笑东总算是明白了烟锅叔和虎子的意思,他们发现了这镜子有古怪,他们自己又解释不出来原因,也找不出原因,又觉得这镜子是个宝贝,所以才赶紧叫他过来,让他处理。
朱笑东沉‘吟’了一阵,又伸手去‘摸’了‘摸’那镜子,冰冰凉凉的,确实是一面镜子,前面是镜面,后面是铜镶包底的背面,检查一阵,也没有发现异常,又拿了些小东西在镜面上轻轻碰撞,没有烟锅叔父子说的那种功效能力,小东西都穿不进去。
没看出什么异常来,朱笑东再用手试了试重量,他居然没有搬动,这个梳妆台从看外表的样子,绝不会超过一百斤。
但就算是有两百斤重,他这一搬,不说搬起来吧,但至少也能撼动,可是那梳妆台却是纹丝不动!
烟锅叔和虎子也上来一起帮手,三个人用了劲,在喊到“三”的时候,又一起用力,以他们三个人的力量聚集在一起,那至少也能撼动七百斤的重量。
但是那梳妆台却仍然没有动,仿佛它就是一张与地面浇铸在一起的金属,根本就不可能搬得动。
朱笑东这一下就是真的奇怪起来,烟锅叔和虎子虽然不会骗他,但朱笑东也在想着,有可能是他们父子眼‘花’出现幻觉,看错了也有可能。
但这个重量变了却是真的,原来这铜镜是靠墙摆着的,他那天也看到过,而现在梳妆台已经搬离那墙壁一米五左右的宽度,这就能说明,烟锅叔和虎子绝对是搬动过它的。
既然之前搬动过,那它的重量,烟叔和虎子肯定明白,而后面忽然搬不动了,这的确应该是有什么蹊窍了!
而且烟叔说了,他们在搬动中碰到了哪里,又听到“喀”的一下响声,然后才变重了,而且撞歪的柜子上面也才掉下来一个盆子。
只是梳妆台重量变了,那能让物体穿进去的情况却没有了,烟叔和虎子肯定不会对他撒谎的,这一点,朱笑东还是深信不疑的。
朱笑东一沉‘吟’,当即围着那梳妆台四下里检查找寻机关,他相信应该是有什么地方被碰到而‘激’发了机关。
不过找了半天,朱笑东还是没找到哪个地方可疑,包括梳妆台下的小‘抽’屉,他都一一检查过,几乎可以说,能看到的每个地方,每个角落,他都检查过,也都没看到有奇怪处。
而烟叔和虎子见朱笑东找不到机关,他们两个人也一起来帮着寻找,两个人找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三个人‘弄’到了天亮也没发现问题,捣腾一晚上,虎子见天亮了,忍不住叫饿,朱笑东也有些感觉到饿,当即停下来不去鼓捣梳妆台了,说:“烟叔,虎子,我们去楼下的小餐厅里吃点东西!”
本来小区楼下有好几间餐厅,规模不大,但看起来却有品味,其中川菜馆粤菜馆都有,但朱笑东和烟叔虎子三个人下去后,却发现没有开‘门’,餐厅大‘门’紧闭。
朱笑东这才想起来,他们这是起得太早,虽然昨晚过来的时候‘门’还开着,但餐厅都是晚开‘门’晚收档,晚上三四点才关‘门’收档,但早上开‘门’却很迟,因为客人去得晚,一般来说,餐厅开‘门’营业的时间都是十点过后,那还是开‘门’开得早的,大多数都是中午十二点才开‘门’营业。
餐厅的‘门’没开,只有一个早餐包子铺开着‘门’,而且人很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客人。
“烟叔,也没有餐厅开‘门’,就将就吃点包子馒头,喝点稀饭!”
烟铞叔笑道:“早餐都这样,俗话说早餐要吃得少,中午要吃得好,晚饭要吃得饱,基本上的人对早餐都不怎么重视,有得吃就行!”
包子铺里有七八个平方的小空间,还摆了三张小桌子,七八个客人还围着小桌子坐着,有点水泄不通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几个客人吃完包子出去,虎子赶紧把位子给占了,喜道:“爹,笑东,有位置了,你们坐,你们先坐!”
烟叔笑着直是摇头,招呼着朱笑东先坐下,刚好又有一个客人走了,不过不是这一张桌子,但虎子还是占到那个位子坐下来。
包子很快就送过来了,热腾腾的正宗天津狗不理‘肉’汤包,大包子,小笼包,各叫了一份,一人一份豆浆,把包子吃完,热豆浆喝到肚子里,饥饿的感觉就消失了。
再次回到屋里后,朱笑东觉得脑子都清醒了许多,笑道:“烟叔,这会儿人好像清醒多了,搞不好可以找到问题!”
烟叔笑了笑,叫上虎子先一人一边找了起来,其实寻找的情形跟之前也没有什么两样,梳妆又只有那么点大,翻来覆去的找,始终还是那些地方。
朱笑东这会儿没动手,坐在‘床’上瞧着,心想就算他再上去帮忙寻找,也还是找的那些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结果肯定还是一样。
既然三个人围着梳妆台一点一点的地方寻找都找不到,那肯定就不是“找”的问题了,只怕是方式不对,得换个方式。
不过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