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揍胖子一顿,首先还得把他先揪出来才行。
阿苏妮找来钥匙,气愤不已的来开‘门’,只是这‘门’的锁头真是不灵便得厉害,阿苏妮足足开了十几分钟才打开。
只是在打开‘门’的一刹那间,阿苏妮惊呆了,房间里不但没有了胖子的身影,整个房间里就像经过了一场世界大战一般,狼藉不堪,小到化妆品衣物,大到衣柜‘床’铺,‘乱’七八糟的满地都是,而且都像是被人用斧头劈过一般,破破烂烂的连原来的样儿也看不出来。
甚至墙上就像被一发炮弹击中过了一般,‘露’出半人高的大‘洞’,防盗窗也变了形,扭曲成了一个巨大的铝合金麻‘花’。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地板上,还有滩几殷红的鲜血。
这情景,让阿苏妮不由得头皮发麻,看这样子,不用说到知道,这里出了人命案子。
可是,让阿苏妮感到疑‘惑’的是,自己上洗手间补妆,也不过就几分钟时间,听到胖子的叫声过来开‘门’,一共‘花’了才不到二十分钟,一‘门’之隔,如此剧烈的大战,阿苏妮没听到房间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有的,除了胖子的嚎叫,家具破碎什么的,根本就没听到。
这是怎么回事?‘交’战的双方,又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胖子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在这房里,连一声求救的喊叫都没有,反而只是满嘴胡说八道的又叫又嚷了几分钟,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人呢?现在又到哪里去了?
以胖子的‘性’格和身手,要是早遭遇敌人,可是他怎么会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呢。
地上的血迹,又是谁的?不会是胖子的吧?
这可是成了一桩闻所未闻的奇案,在阿苏妮眼皮子底下,不但人失踪了,一‘门’之隔,居然还听不到一点稍微大点的异响,是阿苏妮在那一段时间里,突然失聪聋了,还是发生了幻觉。
只是阿苏妮明白,自己在那一段时间里,确确实实并没失聪,现在也没发生什么幻觉。
这一切,都真真实实,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莫名其妙,不知不觉的发生了。
阿苏妮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包括散落在地上,一些现金,以及一些阿苏妮觉得比较贵重的首饰,这些东西都没少。
来这里干仗的人对这些东西都好像不屑一顾,或者,是根本顾不上顺手牵羊。
只是阿苏妮不知道,她这落脚处里,是真的来过了贼。
当时,胖子正在叫着‘门’,突然之间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胖子的耳边说道:“看来这小妞儿,对你是‘挺’有意思的。”
胖子一惊,差点要叫了起来,肖凌家里来贼了!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说话的,是一个‘精’瘦得像根竹竿,怎么看怎么都像一条蛇似的,脸上一道从左眼角一直到嘴角的刀疤,也因为这道刀疤,看不出年纪的男子。
他语气虽然很是轻松,但胖子却分明看得出这个人脸上那股‘阴’森森的死亡气息。
胖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或者叫“煞气”。
一个人杀了太多的人,身上自然就有的一股死亡气息。
‘精’瘦的刀疤男子,接着低声对胖子说道:“你最好照着我的话去做,否则,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两个,信不信都由你。”
杀人都杀得身上自然带上了一股杀气,这样的人说的话,最好是照办。
胖子不敢‘乱’动,只略略转头看了一下窗子,窗子上的防盗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扭成了一根大麻‘花’,窗子玻璃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站到了自己身边来的。
而且最要命的是,这人在说话的时候,胖子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管形物顶在自己的腰间,胖子不敢确定那根管形物到底是不是枪。
对枪,胖子现在可是有点恐惧的东西,上次在云南边陲,自己脑袋被枪顶着,自己可是给吓得‘尿’过‘裤’子的!
为了王晓娟、没出世的儿子以及所有的家人作想,胖子只得点点头,表示相信这个‘精’瘦的男子说的话,也表示自己绝不会‘乱’动‘乱’喊。
‘精’瘦的男子很是满意的看了胖子一眼,又低低的说道:“你明白就好,那么,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慢慢地转过来,然后乖乖的跟我走一趟,记住,不要惊动外面的任何人,要不然,后果你可要自己负责。”
“你到底要干什么?”胖子低低的问道,生怕声音大了点,就把这家伙给惹恼了,直接就搂火。
“别那么多废话。”‘精’瘦的刀疤男子有些不耐烦的道:“快点起来,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儿似的,要不然,你死都别想死得痛快。”
遇到这样专业级别的杀手,胖子是没办法直接和他对着干,只能先听从他的意思再说了,看看以后能不能找到机会,再作逃离魔掌的打算。
不是胖子没跟着‘精’瘦的刀疤脸对着干的胆儿,是他没那个跟这样的人对着干的资本,遇到这样的家伙,把自己‘弄’挂了不打紧,还会连累王晓娟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还没出世的儿子就没了爹,那样的话,胖子就算是在阎王面前,也不大安心。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