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找不出这样的祭司,除非在千年之前还有可能,这件事情倒也只能想想了。
我叹息一声,问他这样的容器需要怎么样的条件。
“至阴之躯,魂能离开本尊而不死者,身强能容得下九尾的法术者,以及纯而不被邪念入侵者,世上只怕找不到这样的人。”容器道,的确很难,从他所说的这些能够看得出来,能找到的,也只是极品了。
“就不能宽松一点吗?”我歪了脑袋,至阴之躯,还算容易,第二个也勉强可以,第三个还需要测试,第四个需要长期锻炼,不然谁都休想做到。
容祈摇头:“玉藻的厉害,也不是嘴上说说的,当年九尾之力,尽管存留下来的只是她的一些魂魄,但是即便只是玉藻的一滴血,就足以唤醒邪念。”
我敛了思绪,当初的我,不就是因为玉藻的一滴血,被邪念所侵,才做了那样的傻事,这怕是我一辈子都过不去地坎。
见我在发呆,容祈捏了捏我的手:“别乱想,我说过,你我之间的事情,比旁人所说还要复杂,既然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才不准你随便逃离。”
“我知道呢,你越发的嗦了,像个老爷爷一样。”我笑着说道。
容祈皱眉:“你开始嫌弃我了?”
“你自己回忆一下,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快生老茧了。起初见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晗晗,你嫌弃我了。”某人肆意卖萌,害得我吓了一跳,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快。
我推了他一下:“谁特么嫌弃你了。”
“那不是在乎你,才说的,就怕你蠢地被人带跑了,那我往后可怎么办。”容祈喃喃。
“谁家损失那么多的肉,都会心疼的。”
容祈不忘补刀,怀了鬼胎之后,越发的馋了,吃喝都不太控制,以至于身材走形的厉害,我呵斥一声,现在是谁嫌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