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老人家似乎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劲地斥责闻人浅。
“我们闻人家的安危,全然寄托在你的身上,浅儿,莫要被人蒙蔽了双眼。”老人家说这话的时候,视线是落在我的身上,她眼神之中的威胁那样的熟悉,我简直冤枉,她怀疑我是红姐那边的人,说我蒙蔽了闻人浅的眼。
我简直无语,老太太最后将我跟闻人浅分开,还特意地差了人送我回去,那份好心简直打得我措手不及,她说闻人家早就不过问这些事端,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大概是被扫地出门的样子,我落魄地站在闻人家的外面,红姐从我身后出来,嘴角噙着笑意:“被赶出来了?”
我吓了一跳,这人神出鬼没,简直没有声音,我脸上略微有些尴尬,不知道她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还是恰好看到的。
见我不说话,红姐以为我是受了委屈。
“女人家,何必攀附男人呢,靠自己一样能活。我本是好奇闻人浅怎么好端端地带着个女儿,要说闻人家家训出了名的严格,他那个奶奶怕是见不得任何姑娘。”红姐道。
我故意装作失魂落魄的样子,往前面走去。
红姐叫住我,递给我一张名片:“女人还是要活出自己的样子,如果想要帮忙,拿着名片来园找我,我会帮你的。”
“你为什么帮我?”我一愣,问道。
红姐笑了:“或许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或许只是今儿我心情好罢了。”
她说的模棱两可,但是红姐几次三番提醒我莫要再去招惹闻人家的那个老太太,我自然不会,捏着她给我的名片,怔了一下。
难道她想我去她的园,做小姐?
确定红姐彻底离开我的视野,我从转变了自己的走法,打车换乘一路上都十分的小心,最后进了一家服装店换了衣服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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