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握着婉言手,表示感谢:“谢谢你帮我们揭穿可可是假货冒牌货,要不然我和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被这偷窃者给偷走,拱手相让了。是我们的错,我们自己不查清楚看着信物就认人。还相信她的话,欺负你那么一个善良的人,我在这里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是我的错!”
温父也道歉,两人站起来鞠躬道歉。
婉言直接扶起他们,好声说道:“这不怪你们,你们也是受害者不是吗?话说,信物长什么样可否给我看看?”
“呃!”
温父、温母犹豫不决,有些怕。
不过,温母坚信婉言不是一个图谋不轨之人。
直接拿起幸运项链给婉言看。
这时,婉言又回想起什么。
“这是,这是,这是你的信物!”
模糊不清地画面,一片漆黑地视线,足以击垮婉言。
婉言又偏头疼,直接回去。
温父、温母也不知道婉言为何这样突然。
等婉言出了这个院子、出了他们视线范围以内后,又渐好起来。
记忆消退,似醒似无。
婉言更是惊奇,上次报告都说自己不是这家孩子。
有亲子鉴定书那么证据确凿地东西,不信也得信。
“难道是那条项链有什么玄乎吗?”
婉言更是摸不着头脑,越想越烦,烦透后,自行一人离去。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婉言已经无力消受。
一个人散步,其实也挺好的。
反而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一样在自己耳旁叫唤也不错。
苏沥离开,玉梅忙得连时间抽空看自己都没有。
似乎关心自己的人,一个一个离开自己身边,婉言又还剩什么呢?
只能是漫无目的地寻找自己想要的,只要待在这个城市,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水落石出。
总觉得,这所城市还有许多未解之谜等待自己。
这时候,就不能回家与母亲团聚。
要么叫母亲来这里让自己养,要么就得等,等到自己找到答案,放下一切,才好安然回家孝敬自己唯一亲人。
等婉言慢慢伤感而走时,眼前那名男子就挡住了自己去路。
那名挡自己去路的男子是谁?
正是自己心中所爱,无论他有多么伤害自己,却始终忘也忘不掉的人:
顾思念!
两人狭路相逢,相当于冤家路窄。
曾经对彼此说过,下一次见面,要么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要么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可婉言又计较什么。
也没法计较,懒得再把陈芝麻烂谷子事摆上台面,很不地道,又被人说小家子气。
婉言低着头,始终不敢看思念一眼。
怕就这一眼,就会忘记彼此仇恨,就会沦陷心里那道不可逾越地障碍。
索性,婉言连头都不抬,望着思念黑皮鞋,都比望着他那张脸还要没那么烦恼,而减轻忧愁。
“你真的不打算抬头看着我吗?一直低着头,头也会累,你的脖子也会累。长此以往,你会犯颈椎病的!”
“我不需要你顾大公子小心提醒,还多费口舌。像我这种贪财之人,何不自生自灭。看到我心情低落,看到我生病住院,你岂不是更加可以得意扬扬?这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嘲笑我,我只当是活该回赠于我,我也不能反驳一句。”
婉言现在在思念面前,只要一出现在思念面前,就立即成为刺猬。
怎么样,都会扎你一心,也不会让你好受的意思。
思念不知道该如何说,半天也说不出口。
婉言只好绕着思念走,能远离就远离,最好此生不再相见。
思念看着婉言缩头缩脑,慢慢移步离开自己,直到已经完成绕过自己身后时,才感受到没她真心不好。
思念直接叫住婉言:“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此时场面很伤感离别,婉言莫名地伤感、忧愁许多。
婉言挺直腰板,思念在自己后头,离自己仅有一米远。
婉言默默伤心,也不愿思念好过。
于是,回怼了一句:“我跟你无话可说!就算有话说,也是再也不见,以后从我世界里消失之类的,反正你那么讨厌我,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与可可一样地坏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还不如不说,如果再碰面,我们就是陌生人,谁也装作不认识谁,就是给对方最大地避免伤害了,不是吗?顾大先生!”
婉言一字一句都不会给思念好受。
思念原本是想关心婉言,想知道这些天过得好不好之类的,瞬间软化了,无力与婉言畅所欲言。
哪怕多说一个字,对方都不愿与之交流。
思念只能眼睁睁看着婉言走,却无能为力。
无法留住婉言。
思念看了新闻,仔细一想,之前对婉言所不好的一切全都是可可一手造成的。
都是可可一人再说,再加上这些天铺天盖地的新闻。
谁好谁坏,更加清晰可见。
思念想挽回婉言,却始终挽不回。
只能默默祝福她与苏沥早日修成正果。
毕竟,只有苏沥才对婉言那么好,才无条件相信婉言。
人一旦错过了,就错过了,再也无力挽回。
只有看着她与另一个比自己还好、还优秀、还加倍疼爱婉言的男人,就只有苏沥才是眼下最合适的人选。
即使再不甘心,再不不情不愿,也没辙。
只能放手默默祝福,他们彼此心有灵犀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