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看到醉酒思念,本想装做没看见,一走了之。
后来,心告诉自己,不能昧着良心,不顾他人死活。
婉言也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刚好可以乘机带思念回家,顺道回家休息。
婉言一个人扶不起他,又担心思念安危。
叫了几个年轻有力气地服务员,帮自己扛到的士来就行。
的士来临,服务员帮抗醉如猪地思念,婉言也上车离去。
不过,婉言坐在后头,以防思念要吐,或是什么。
万一有个闪失,也好有个照应。
婉言现在脑子里,一心只把思念送回家,似乎忘记了自己与思念恩恩怨怨。
婉言什么也不管,毅然决然帮助思念,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思念一路上都不**宁,又是想吐,又是想喝水,又是想说话。
婉言一路上都没怎么安忧过,都是思念把自己弄得神经质。
神经错乱,过程中,一连出现好几次错误。
错误指挥,走相反方向,兜兜转转,圆圆圈圈,才好不容易绕回了家。
婉言到了顾家,看起来整个屋子都没有往日生机。
死气沉沉,阴森恐怖,倒像个鬼屋。
婉言一手扶着思念,一只手摁门。
只是,思念太重,婉言有心无力,差点两人都摔倒了。
两边手扶,还显吃力,可也比之前减轻负担,没有那么重。
还是咬着牙,扶住思念。
摁了好几次门铃,也不见保姆出来。
关键是,思念不安心,老是东歪西倒,一下子头朝这边,一下子头又朝那边,三百六十度倾斜。
婉言矫正好几次,还是安稳躺在婉言肩膀上睡。
婉言大写一脸无语,又无可帮忙。
婉言只是奇怪,以前来,晚上来过好几次,保姆也出来开门。
不管是有灯还是没灯,婉言都能进去。
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奇怪。
婉言不管那么多,从思念口袋两边摸摸,看有没有进门房卡。
婉言摸了两边都没有,从外套口袋试试看,可不可以拿出房卡之类的。
果然,婉言还是对了。
那么轻轻一刷,就可以进门而去。
婉言还是踉踉跄跄,好几次两人摔倒中,一扶一前行。
走一步,跟扛了一只几百斤重的猪,没走一步,都是煎熬,感觉和扛只猪走了一百米一样。
婉言探索了好几间房间,最终还是累垮,随意把思念放在地下。
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况且,两家还是世敌,那么频繁来,恐惹人非议,到时候,又是一通乱报道。
婉言想离开,又有些于心不忍。
还是一间一间看,记得上次来,已经很久很久了。
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来了。
也有可能是半年,也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是一年多几个月,婉言已经全然忘记。
一间一间找,就不信找不到。
婉言坚持不懈,终于,在摸爬滚打下,寻到思念房间。
有些不易,开了他们家好几次洗手间、书房、科技展览房、办公房、以及他母亲房,就在这样坚持不懈情况下,能找到,婉言也觉得感到自豪。
婉言找到思念房间,激动至忘记思念已经睡在冰冷地板上,与老鼠蟑螂同床共枕。
想想都毛骨悚然。
婉言连托带拽,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和全部办法,把思念拉进房中。
累如牛地婉言,大口大口喘气,大口大口把空气呼出去再吸进来。
婉言打开台灯,把思念亲手送到他自己床上,为他盖棉被,就圆满完成任务。
本该就走掉的,但好像羁绊又回来了。
心里依然能爱着他,和曼青的爱不同。
曼青那种,自己过了几个月,就可以忘掉地渣男。
只是,思念本质也玩弄自己与可可感情,也是渣男本质。
但自己,久久无法忘怀。
也许,思念太过优秀,太过完美吧!
婉言也是一时性急,因为上次之事,不分青红皂白,就与顾思念作对。
今晚,却仔细看了看思念,发现心还是系与思念。
婉言也怪自己意志力不够坚定,才着了思念道。
一心想要逃出他布下天罗地网,没想到,自己还是逃离不出他所布置下情网。
为情所动,为情所开。
婉言,这扇爱情门,是注定永远为思念敞开。
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对自己百般照顾、百般疼爱地苏沥了。
今生对不起的人,只有苏沥,也只能是苏沥。
感情是不能分割,也不能分享。
一旦爱上一个人,其他人再优秀,再比思念好千万倍,自己也爱不了,爱不起,爱不得。
时刻用警钟提醒自己,不能祸害其他良家少男。
婉言看了思念好几眼,偷偷笑,如昙花一现。
一眨眼,便是敌人。
婉言也只能偷偷看,偷偷笑,忍俊不禁。
情非得已,就是爱你。
婉言也想逃之夭夭,却无能为力。
这个时间点,婉言关机。
着急坏了父母,以及玉梅。
婉言都可以不在乎,不顾其他人,不远千里,就是为了多看思念几眼。
好得回原来那纯真、真的爱一个人是什么笑容。
今晚地笑,婉言已经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样。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婉言重拾以前笑,那还是一年多以前的事。
如今,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