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与婉言相见,触景生情。
仿佛看到了对方,就回想起往事,有苦有笑,有酸有辣。
只不过物是人非,早已不是当初原来的那个人了。
思念、婉言有种相见恨晚、有话又难以说出口的感觉,虽不说,但另外两人也能察觉到端倪。
一个眼神,就知道他们彼此之间还有爱意未段。
可可心有不甘,不甘落后,直接往思念脸上亲。
这个吻来得 猝不及防,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就留下可可的唇印。
可可强行拉着思念双手,十指紧扣,目的就是想给婉言难堪,让婉言知难而退。
在这一瞬间,婉言从久别重逢、显得激动地目光,瞬间转化为嫉妒之意。
心里难受,如同吃醋那样瞬间消融,整个身体、整个人都跟着不好,有些疼痛、有些难受。
这些方式,正是可可想要看到的。
苏沥有些心疼,直接搭在婉言肩膀上牢牢不放,眼神充满爱慕。
这时候,婉言为了气他们,也跟苏沥眉来眼去,暧昧不已。
思念正中靶心,心如刀绞。
由爱生恨,由恨生情,这一切都是有因果循环,注定无人能逃脱出爱的魔爪。
思念死心,万生俱灭,只好带着可可离开是非之地。
可可与思念手握手,两人装着恩恩爱爱,你一笑我一笑,假装没事人样离开了电影院。
思念就这样,与婉言擦身而过,彼此间装作若无其事般,像看见陌生人样谁也不认识谁就不会触碰对方心灵之间的伤口,也成功化解女人之间、男人之间四个人之间错综复杂、也 火 药 味 十足。
就那么深看对方一眼,哪怕不说话、也不打声招呼也是极好的。
婉言转头一看,人早已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
婉言想忍着泪水,曾经回忆起说过一句话,绝不会因为这个狠心决绝的男人再掉一滴眼泪。
可如今,确实是违背了誓言,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明明对方还有爱,就那么不明不白放弃,不明不白分手,成为敌对一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婉言还是防不住心里那道坎。
苏沥却劝婉言:“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大哭一场心里才会好受些!”
虽然苏沥那么体贴、那么温柔、那么轻声细语地对自己这样说,这样子确实会好过些。
只是,当自己想放声大哭的时候,又停住了泪水。
久不久才会挤出一点泪水,如今都怪自己当时一时冲动烧毁了那本可以睹物思人的日记本,照片也烧掉个一干二净,灰飞烟灭。
现在,只能依靠自己脑子里若隐若现的画面,来慰问自己心中所受到的伤害。
婉言这次哭,是重逢、无以自容又难以忘怀地哭,只怕今后再也无法见到他。
再见,估计成为了别人的老公。
苏沥拿出纸巾,一边为婉言抹干眼泪,一边想接下来该如何才能挽救受心伤严重的婉言。
如何才能让她重新快乐、重新幸福、重获新生?
这些年,感化地能量还远远不足。
苏沥只好在心里加油打气,鼓励自己继续对婉言好,哪怕只是婉言一个无关紧要地备胎。
也要对婉言一直好下去,直到自己生命耗尽为止。
电影院外,可可见终于没人才敢发大脾气。
“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你知道吗,我差点在情敌面前丢人现眼,这一切都归功于你!”
可可第一次冲思念发大火,思念见可可火气太大,有点小事就能发火。
思念本想让可可火气降下,只是可可越想越气,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直接说道内心真实想法:
“不如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把证给结了,以后再补办婚礼,省得夜长梦多,只怕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可那狠厉地眼神,终于表露出来,思念平时没有见过可可那么狠、那么疯狂。
都有些不认识以前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娴淑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
当可可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了许多话的时候,才反应思念已经惊愕到双下巴掉出来。
“喂!你怎么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可可双手在思念眼神晃荡,这才回过神来。
思念已经被那邪恶、冷漠、无情、狠毒很多种元素混杂一体地眼神,给吓到了,同时也尝到了温可可再也不是以前的温可可。
可能岁月不饶人,脾气大一般和岁月无情有关。
思念想起这一幕幕,头都快炸成果汁,一直压榨从未有认真思考过。
思念经过深思熟虑地思考,回了一句:“也许我可能再也不认识你,至少已经不是当初的你,结婚之事先放一放,我先走了!”
思念略显无力地解释,越大擦边球越有很大、很奇怪地举动。
果真是这样,思念早已反常,说完此话苍茫而跑。
好像害怕自己似的。
可可见状,一惊一乍,缓缓说道:“说什么结婚暂缓,不是不认识我,而是借口,该不会他和婉言旧情复燃、春风吹又生?不行,早点结婚也好早点安心,我必须紧握手里的线不放,也不能让别人从我手里趁虚而入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可可坚定这一切都与刚才旧情人见面有关,决心早日办成此事为好。
于是,在心里已想好接下来该如何部署计划。
第二天,可可来到思念办公室。
思念一抬眼,看见了她,如同看见猛兽般忍不住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