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汗脚者的一只假冒伪劣的名牌旅游鞋,气氛一阵诡异的寂静,内外皆陷入了沉思,默契的对峙起来!
外面的人是因为面对前所未见过的凶残、让人敬畏的犯罪分子,他们该如何自处,是傻啦吧唧的不要命的再次冲击呢,还是识时务的先行撤退呢?
嗯,最重要的是,怎么跑才能不丢他们的赫赫威名呢?哎呀,真是越想越头痛啊!
而里面的俩人想的要复杂的多的多,金鸡独立的荆轲一会儿咬牙切齿,一副汗脚怎么了?汗脚就该受到如此羞辱吗?爷要报复骗子,报复所有羞辱爷的人,甚至要报复全社会的模样!
一会儿又黯然落泪,因为这环境实在太恶劣了,血腥和汗脚混杂在一起,那越来越冲的味儿,不但辣的眼好痛,更让人有种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冲动。
当个高手咋啥都比普通人强呢?连汗脚都这么够味、足量?唉,累了,感觉不想当高手了!
同样身处水深火热中的李岩,忍不住将头伸出窗外,脸色阴晴不定。
一方面看着院落中分散躲避的几人,琢磨是谁派的这群乌合之众来,是心怀什么样的叵测,还是更令人发指的只为恶心他?
但更多的还是那种先下手为强,把被二货自己人坑死的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中的念头愈发强烈。
“呼……”
好在这时一阵发凉的夜风吹过,稍稍吹散了些气味,也吹散了李岩的杀机。
毕竟从平日里的行举观察,荆轲还是属于可以挽救、治疗的,如果就这么弄死,他总觉得似乎有那么一丁点过分的吧?
纠结了半响,或者说被熏的实在受不了,终于决定要根治汗脚的荆轲,走向李岩哀求道:“主人,你能不能帮……”
李岩瞬时杀机再现,小眼怒瞪道:“滚,离我远点,别逼我!”
荆轲满含委屈的退后缩在墙角,如果没有气味,那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模样,看起来真让人感到,这么一个连卖萌都如此可憎加恶心的混蛋,弄死其实一点都不冤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空气流通比较好,没有了堪比毒气弹的气味后,那些远远躲开的警察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群龙无首,势不可为啊,要不咱先撤,请求支援再来吧?”
“不行,这是上头下的任务,咱必须执行,头儿被臭死,呃,是负伤了,那么现在就由我指挥,我……”
“放屁,刘老三你丫算哪根葱?论资排辈,也该轮到老子了,我命令……”
“去你大爷的,也不看看你长那凑行,就跟一成了精的麻杆儿,老子一根手指头就按折你,该我指挥!”
“嘿,我这暴脾气,我#……”
“……”
诸多经典的国骂使着李岩越听越呆,气的浑身颤栗起来,好阴毒的攻心计,这绝对是有人想恶心死他啊。
荆轲更加失落、伤心,抱头喃喃道:“爷原来没会预言术,这些王八蛋也能当警察?主人,是他们先开枪的,让爷出去弄死他们吧!”
李岩无视荆轲抓着神令兴奋的狰狞嘴脸,看了眼时间,“再等一分钟!”
“都闭嘴!”忽而一声大喝,一个长得还算正常的年轻人站了出来,扶正警.帽,冷厉的环视一周,相对来说还真颇具一番威严!
见其他人不知是吵累了,还是这年轻人确实有威望,居然真的都安静下来,李岩不禁微感诧异,难道他想错了,这些真是……
待其他人安静之后,年轻人昂首挺胸,铿锵有力道:“我姐夫是所长,所以你们现在都得听我的!”
李岩脸色更黑,没错了,这些就是连乌合之众都不配的纯垃圾!
“切,狗屁的姐夫,不就被包养的小三,不对,连小六都排不上,还尼玛有脸说……”
“砰!”
一声枪响,吓得院落众人一个激灵抱头,年轻人挥着手枪,狠声道:“听不听话?”
“听!”
摄于手枪,或有半个姐夫的后.台,其他人不由稀稀拉拉的应和起来。
“好,现在由我指挥,犯罪分子顽固抵抗,开枪!”
听到这声压抑不住升官欣喜的呼喝后,李岩惊得一缩头,零碎的枪声再度响起。
一阵噼里啪啦后,果然如他想的那样,再现宛如张悦悦附身般,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精妙枪法。
荆轲呼吸粗重,眼眸渐渐有些发红,他知道自己虽然相较于水王等人来说弱小,也没有无视真.枪实弹的实力,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沦落到这些连枪都不会用的垃圾都能欺负。
所以不知气的还是乐的,眼眸渐渐有些发红的他,再次急切道:“主人,他们开枪了,太欺负人了,这不能忍啊,至少让爷要往外丢鞋行不?”
“不好,犯罪分子要反攻了,快隐蔽!”
一声凄厉的呐喊,接着响起混乱的脚步与碰撞声后,内外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
看着如遭雷击般脸色发黑,目光呆滞,又快哭了的荆轲,李岩报以怜悯的安慰后,毫不犹豫的再次远离。
最后看了一次时间,目中露出极为少见的迟疑不决,他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荆轲或许不知道,但他很懂一种国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华夏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可以随时变换身份的特殊组织。
他们的专业是“背黑锅”,他们的业务范畴几乎遍布了整个华夏。
一旦到了某些时候,无论是不是这个特殊组织的人,无论是否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