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王座!
雨后露月,屋内无灯。
楚瞬召从那场梦中醒来的时候,还是夜深人静之时,他浑身是汗,却发现自己的手中多了一卷卷轴。
他想也不想地像是触火般将卷轴丢在了地上,那场梦境对他而言的震撼实在是太过巨大了,简直就是将他的三观过去捏碎再重组一样。
他好像亲眼目睹一场战争,但有些内容实在是太过惊悚,乃至他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殿下……你做噩梦了吗?”
楚瞬召微微抬头,便看见了那一双明亮的眼眸在黑暗中看着自己,他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才和她共赴巫山,苏长燕完壁之身被楚瞬召一通折腾之下早已浑身无力后,这才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现在两人醒转了过来,看着彼此的眼睛,苏长燕顿时有些害臊,忍不住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蛋。
楚瞬召轻轻一笑,将梦里的事情抛在脑后,弯下身子再次钻进了被子里,伸手轻轻搂着她的身子,在两人的童年岁月里也没做过什么过火的事情,也就是楚瞬召十三岁刚刚发育的时候,第一次对这个大丫鬟的身子感兴趣,在她帮自己穿衣绑带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往她胸口摸了一把,当时苏长燕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一直带着难以消散的绯红,那滋味让楚瞬召怀念很久,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手有余香。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了,也不做无谓挣扎,闭上眼睛慢慢等着楚瞬召的进而为之。
可等了好一会,楚瞬召也没做什么,她轻轻睁开眼睛,握着他的手腕刚想翻过身去,楚瞬召便往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比起先去充满柔情的长吻,这和小时候一样充满作弄意思的亲亲般,让她顿时如释重负,眯起好看的鹿眼声音带着些许挑逗道:“殿下是不是累了?”
“你真当本殿下是天下无敌的了?有句话叫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楚瞬召声音充满无奈,看着苏长燕的脸蛋又笑了起来,往她的脸颊两边各点了一下,“酒窝点点窝窝,点点酒窝,笑笑两个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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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燕听着这首两人小时候经常唱的童谣,今晚在楚瞬召的折腾下,酒窝不用点也要留到明天早上才消失了。
她声音都带着软糯糯的沙哑,这一夜过后可谓是旱逢甘露,两人之间情投意合之下便没了任何顾忌,这种充满新奇的感觉让她觉得脱胎换骨般,两颊的红晕一直无法消散,声音娇柔道:“殿下现在越来越坏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小时候的殿下,可爱又听话……”
楚瞬召抱紧她柔声道:“小时候的你也很可爱,我可是喜欢长大之后的长燕姐姐。”
对于怀里这位可人儿,楚瞬召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似乎她和石榴竹子一样名义上都是楚瞬召的通房丫鬟,但也没人告诉他自己应该怎样这样对她们,只是将她们当成自己的姐姐亲人来看待。
苏长燕和那两个欢脱丫头不一样,苏长燕的生活格外朴素简单,而且不怎么喜欢在楚瞬召面前化妆,一直都是素颜待人,可梳妆女红之类的技巧无比精通,饮食自然睡眠规律,就像一块被他捧在手心的璞丽白玉,安安静静等待被某个意中人揉捏把玩那一天。
她曾是西临古国的公主,在她之上有多少个皇后娘娘当她的奶奶曾祖母才有这一副倾国倾城的绝美身段,身上几乎挑不出瑕疵,仅仅只是眼神便能融化世界上大部分的男子。
可她只想楚瞬召躺在她的眼底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楚瞬召在一番调戏之下总算是及时收手,不过也是软绵绵地搂着她不想动弹了,两人尽情**后的身上的汗水将半张皇床都弄湿了,这张尊丽奢华的皇床之后之后得好好清洗一番才行。
“殿下去洗个澡吧,我已经帮你放好热水了。”
苏长燕披上浅衣将昏昏欲睡的楚瞬召拉了起来,半推半就下才将他哄进了浴房,那样子像极了嫁为人妇的小媳妇。
楚瞬召软绵绵地泡进了浴桶之中,热水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轻轻哼着一首跑调的西临小曲,半睡半醒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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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当他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时,睁眼发现苏长燕挽起袖子替他擦拭肩膀,楚瞬召有些尴尬笑道:“姐姐,搓背就不用了。”
苏长燕没说话,反倒是一个劲地往他手臂擦去,眼睛也不敢往木桶里去看。
楚瞬召想起小时候她第一次帮自己搓澡的时候,小姑娘身上那股来源皇室的高贵自尊还未抹去,她当时那脸色可是不情不愿也不敢反抗,脸红得更刚摘下来的水蜜桃一样,眼泪啪嗒啪嗒地往手上滴,也不知道她是觉得屈辱还是害臊,弄得楚瞬召当时多不好意思。这样的场景不值得出现了多久,她渐渐地也习惯伺候楚瞬召了,很多很苦很累的活也慢慢习惯了,后来连老鼠蟑螂都不怕,偶尔有一只从外面跑进来垂鹰宛的老鼠将楚瞬召和石榴竹子她们吓个半死,楚瞬召当时多傻多胆小的一孩子,三人就挤在床上看着老鼠乱窜也不敢下床,她匆匆赶来当起扫帚对着老鼠用力一敲,随后将那血琳琳的一坨不可名状物扫了出去,那时可是楚瞬召心目中的大救星。
苏长燕虽说不害怕老鼠蟑螂牛鬼蛇神,但唯独害怕在打雷下雨的时候一个人在屋子里睡,听见雷声总忍不住想哭喊娘喊爹,楚瞬召知道她害怕打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