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局面全部变了,整艘船上都是死人的尸骸,神色狰狞的赵颂从金龙楼船上跳了下去,重重坠在沈花语的身边,手里握着一把短刀,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沈花语面无人色,想着抽出手中的剑,却被他欺身前进压在栏杆上,动弹不得。
他短刀抵在沈花语喉咙上,对着沈家侍卫尖锐声叫道:“别过来,否则我杀了这个婊子。”
“你们都是些勇敢的人啊,可惜今天就要死在这里。”赵颂抵着沈花语的脖子声音凶狠道。
吕倜望着瞬间被逆转的局面,此时吴文俊也站在了甲板上,他的箭正在瞄准自己的脸,阴森冷漠不可撼动。
“放下你的武器,把刀扔在地上,否则我就捅死这个婊子。”赵颂说。
沈家侍卫每年的的武器都丢在了地上,包括那些插在腰间的短刀。
“还有你吕大人,双手放在后背,不要让我看见你举手的样子,否则箭就会射穿你的脑袋。”
吕倜此时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儒雅温纯,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敢拦截我们的船,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此时的赵颂像是变了个人般,将短刀抵在沈花语的脖子上,搂着她的腰肢喘着大气,桀桀笑道:“沈家的婊子谁不认识,别和我玩花样,吕倜大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以及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吕倜感觉自己的脑子顿时炸开了,握着毫笔的右手开始颤抖,他毕竟是大庆朝廷里面的官员,礼部尚书之子,面前的男子他根本没见过,为何会认识他?
吕倜脸色一沉道:“我乃户部侍郎吕倜,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劫朝廷官员的船!”
“我是赵颂,古和城金龙水师的都统,我的生父是琅琊王赵巍,你说我的胆子从哪里来?”
赵颂脸色狰狞,开诚布公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赵颂死死捏着沈花语的脖子,望着吕倜说道:“本少爷今天来截你们的船,
就是为了索那个白头鬼的命,不知道吕大人想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去,私藏大庆敌人的罪名,不知道大人能否承担得起?”
大庆敌人这句话让吕倜听了之后,顿时心头一震,死死盯着面前的锦衣男子。
赵颂大笑道:“给本少爷跪下,将你手中的笔放下,我知道你的能耐吕倜大人,第一次见人用浩然真气,果真是让本少爷大开眼界啊。”
“你以为你和沈太岁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想偷偷将那白头鬼带到落阳城去,哈哈哈,本少爷早已就等着你们离开了,私藏敌人的罪行可是会让你们犯下叛国之罪,连同你们的全家老小都会被处死,谁知道你们背后偷偷摸摸干了些什么,还是死掉的人比较安全。”
“那你想怎么样?”吕倜低声问道。
“我与大人无冤无仇,不想为难大人,现在只有我一人知道他的身份,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吕大人,你和我一起去落阳城,将那白头鬼亲自送到皇帝陛下的面前,也算是立下大功了,之后吕大人想要什么东西,本少爷都可以给你。”赵颂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吕倜的目光闪动,沈花语口中发出令人心碎的呜咽声,赵颂用匕首拍打沈花语的脸蛋,呵呵笑道:“我能,只是一个众人眼中的私生子,我想要的东西就是父亲可以为我这个亲生儿子正名,若是这次能立下大功的话,我想要的这一切都能水到渠成了。”
“你把我当变色龙?”
他哈哈大笑道:“当然,我看错了吗?和沈三千勾结在一起的人,可都是些变色龙吗?”
“吕大人想要的东西,本少爷可以给你。”
赵颂说话直接了起来:“无论你要什么东西都可以,我相信大人有这个决断的能力,不管你和沈三千背后在策划什么,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的话,你该如何说服自己的家人,这可是叛国的罪名啊,大人敢于冒险和承担,您的家人也敢跟着您一块去死吗?”
赵颂在用言语不断软化吕倜的心境,手掌愈发狠厉的捏着沈花语的腰肢,扭头对着幸存下来的水士们说道:“这女人就赏给你们了!反正我不知道玩过多少个像她这样的女人,让一个给今天为我死战的兄弟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被他用短刀抵着喉咙的沈花语。咬着嘴唇一字一顿道:“赵颂,你要是真的这样做,我父亲会杀了你的!”
“在此之前他会先被皇帝陛下杀掉,你们沈家真的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窝藏胤国世子,若是你想见到沈三千的话,放心,等我将那白头鬼的脑袋
献给皇帝陛下后,你们父女两人自然会在黄泉路上相见的。”
赵颂挥了挥手后,那些陪着沈花语回去落阳城的女婢侍卫们统统被水士们带到她面前,他满脸狰狞地点了点头,这些被人从船舱里揪出来的侍卫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水士们劈掉了脑袋。
一颗颗大好脑袋跪在了沈花语的面前,脸上的震惊还在慢慢扩大,何其触目惊心的一幕。
“沈小姐你不是喜欢上街带着一把剑吗?怎么到现在还是被本少爷用裤裆里的“剑”顶着你,有本事就用剑刺死本少爷啊。”
“没有用的废物,就像你父亲一样,等我将你父亲以叛国罪名上说皇帝陛下的时候,你沈家一旦倒台,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就进了我们家的钱囊里了,哈哈哈哈!”
“哭大声点,最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