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苏愍与苏唯两人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整日都黏在一起,这一大早,两人便告知了魏央要到外面垂钓,若有事务便交由他处理,而魏央也只能摇着头接受了,虽说深爱着苏愍,但却不是一个占有欲强的人,只是希望能够在她身边,让她知足地笑便足以了。
两人打扮成渔夫的样子,虽说有些老土,但却能够如实体会这渔夫的心情,做不同的事情,便也会有不同的思绪与得到。
两人在湖边租赁了一条船,让手下在湖边候着,两人便上了船,本想着请个船夫,但是苏唯想到这若是两人在这湖中央垂钓也不需船夫划桨还能让有个二人世界,便作罢了。
上船后,苏唯便依照着船夫的指导,在湖上滑动了船桨,有些不熟练,动作有些滑稽,但总归是启动了船只。
苏唯在船尾划着桨,苏愍便在便在船头看着湖边的风景,偶尔看着划桨的苏唯,看着苏唯划桨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偶然间也会停下动作,按按肩膀,想必是有些累了,便起身,小心地向前走了:“换我来划一会儿吧,,你先休息。”
见苏愍如此应勤,自己确实也累了,便没有推脱,把桨交给了苏愍,在两人的交替下很快便划出有些距离了,大致在湖中央了,苏唯起身放下了船桨,拿起准备好的鱼竿,两人便在这湖中央垂钓。
这垂钓之事是由苏愍主动提起,苏唯十分开心苏愍能够主动带着自己,便一同去垂钓了。这垂钓在很多人看来便是一件十分乏味的事情,这两个时辰过去了,别说没有钓上一条鱼了,与苏愍搭话都没有几句。
苏唯百般无聊之下便嘟囔着:“你这怎么会想来垂钓,这事情倒是乏味的很,这一连几个时辰也没有见个鱼上钩。”
苏愍轻微勾了勾嘴唇:“这垂钓中还是有许多乐趣的,这垂钓之事只能说愿者上钩,能够钓到鱼也是看机遇,切莫着急,这垂钓还能够帮助在平日里处理事务的时候多了一分冷静与理智,这闲暇之时,能够如此耗费时光,在这湖中垂钓,吹着凉风,相伴之人又是心上人,能够清清这思绪,何乐而不为呢。”
苏唯放下鱼竿,起身动了动筋骨:“这也就是你有爱好,这下次啊,若是你求着我来,我还不来呢。”虽说这么说着,但这语气里因为苏愍的“相伴之人又是心上人”这句话喜上眉梢,便又坐下继续垂钓。
过了一会,苏愍的鱼竿有了些动静,苏愍收起鱼竿,这鱼钩上正挂着一条鱼,不大不小但也算是收获,把鱼从鱼钩上拿下,便又将鱼钩往湖里放去。
苏唯眼见这苏愍已经钓上了鱼,这心里倒是不痛快了,怎么自己一只都还未上钩,有些不耐烦了:“这垂钓难道还有什么技巧吗?怎么我一只都还没上钩呢?”
“呵呵呵,你怎么才几个时辰就不耐烦了,这我们选了个好地方,这接下来的便是等着时间罢了,没什么技巧,你该多些耐心才是。”苏愍一脸我也没有办法地看着神情十分不耐烦的苏唯。
接下来两人垂钓之时,苏唯为了消磨这垂钓之时的乏味,便得着机会就同苏愍讲话:“这垂钓你是何时喜欢上的?”
“大约是你离开我去韩国不久吧,当时心中还是十分不能接受,偶然接触到垂钓,便一同和赵高来,赵高在旁照看,我则在船只中垂钓,垂钓所需花费的便是大量的时间,偶尔有了时间便到这来垂钓,这垂钓过程之中,繁杂的思绪在这静默的时间里慢慢的能够得到交融和解脱。”
苏愍看向苏唯,这眼中没有埋怨,只是清澈透明:“所以啊,我便爱上了垂钓,这垂钓的安静,似乎是另外一番净土,能够让我的心灵得到解脱一般,这垂钓啊,你会发现它的乐趣的。”
苏唯倒是耸了耸肩:“这垂钓的乐趣我倒是暂时没有乐趣,若是再钓上几条鱼,这晚上能够做个全鱼宴,我倒是乐意得很。”
苏唯故意跳过苏愍这垂钓的根由竟是因为自己的离去,想到这心中便是十分不畅快的,若是自己没有离去,一直陪在苏愍的身边,这该是多好的,也不至于让自己在韩国的日子里如此思念他。
而苏愍对自己的念想和自己对她所造成的伤痛,才转接到这垂钓的事情上,才慢慢的得以缓解,这都该是自己的错,但却不知如何提起,便只能适当的跳过此事。
“我这之前和赵高一同来垂钓,这一整个午后,两人所说的话,这十个指头都数的过来这些字,你倒好,垂钓的时候愣是静不下心来,不过你这话虽是有些多,但是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或许是换了个场景交谈,这心中倒是舒畅的很。”
听了这话,苏唯心中倒是有些得意了“那是因为这对象是我,若是他人肯定是不同的。”说话之间,苏唯的鱼竿终于有所动弹了,苏唯连忙收起鱼竿,这一收有些重量,心下一喜语气中略显高兴地朝苏愍喊道:“这应当是一条大鱼。”
这一收杆,苏唯倒是愣住了,这鱼钩勾上的竟是一堆水草,苏唯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水草,样子十分滑稽,苏愍看着眼前这景象,没有忍住“噗嗤”的一声,便笑了出来:“这就是你说的大鱼啊,这可是闻所未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有你苏唯一人哪。”
这苏愍持续不断的笑声,让自己这动作显得更是尴尬万分,将挂在鱼钩上的水草扯了下来扔入了湖中,再次将鱼钩投入湖中,信誓旦旦地朝苏愍说道:“你可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