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回到行宫二话不说便将密探送来的信纸拿给司马徒,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是密探紧急来报的信件,赵国趁着我与你二人来秦,想钻空子借此打击韩国。你立刻去收拾下行李,一炷香后离开秦国。”
知道此事紧急司马徒也没有多问,应合了下边便收拾了,这从秦国回韩国即使快马加鞭,没日没夜地也要将近。七天的时日才可到达。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苏唯带着司马徒和魏央和一些守卫便打算离开了,而剩下的韩国官员则是隔日再动身回韩国。
司马徒见魏央也打包好行李准备一同去韩国,便也知道这魏央是秦王为了助苏唯一臂之力而让魏央同行,这魏央也是魏国的太子啊,虽说他不回魏国,但未果却依然久未重立新太子,派魏央这等重量级的人物相助,从这也可看出苏愍对韩王情义深重。
“这是魏央,想必你也是知晓的,此次他随行便是为了助我韩国击退齐国,他会作为军事出征,对他可放心,有事便一同商谈。”
苏唯本是可以不用向司马徒解释的,毕竟自己才是一国之王,但是司马徒可算自己登上王位后的功臣,在之后的作战中,让他能够放下戒心与魏央敞开心扉一同作战,才能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成果。
“是的,大王。”恭敬地向苏唯回道,转而双手抱拳,笑着对魏央说道:“您贵为魏国太子,早有耳闻魏国太子才高八斗、腹中兵甲可谓是人中龙凤。此事您能相助韩国,定能一举击退齐国。”
见这司马徒如此恭敬,魏央虽对的才识是自信满满,这司马徒在各国中也非池中物,也是绝顶聪明,便有些惺惺相惜:“司马徒你这话倒是言重了,您大展拳脚之时,我还不知在哪玩泥巴呢。”
而后两人便聊起各国大事,倒是冷落自己.....
但苏唯见两人并未十分拘礼,心中自然是高兴的,一同谋事最怕的便是不能患难与共、心口不一、路子不同的人,两人志,同道合,相谈甚欢是再好不过了。
此时下人也牵来马匹,苏唯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好了,我们该启程了,路途遥远,日夜兼程会很累,忍耐些时日。”
于是便启程赶路了,几日连夜赶路,几人都有些吃不消了,决定在一处山边的客栈好好整修,打起精神再赶路,几人草草的吃完便倒头就睡。
这时有三名黑衣人在苏唯的房门外吹进了迷烟,过了一阵觉得迷烟应该是起了功效,破门而入,两人在门外守候,一人持着剑便直冲到床榻前,丝毫没有犹豫,便将剑捅了下去。
这时迟那时快,窗外翻进一个高手,一剑直刺黑衣人的要害之处,阻挡了黑衣人将剑刺下的动作。而门外的两人黑衣人,也被另外在客栈中潜伏的两名高手给打晕,绑在一起。
而这阻止了黑衣人杀害苏唯的高手正是贴身保护苏愍的大内高手赵高。
苏愍知道这苏唯急于回韩国,路上带的手下并不多,但此番路途遥远,怕是会遇上什么不测,在苏唯启程之后,便派赵高带着几名大内有名的高手暗中保护苏唯几人。
这本是怕出了苏唯什么差错,但幸好苏愍心思细腻,念及此,才保住了苏唯的性命。
赵高命命手下将两名黑衣人一同绑起,放在屋内,本是想叫起苏唯,但是念及这没日没夜的赶路身体确实疲乏,何况这迷烟也不是一时半会便可解的,便想等着明日一大早再解决此事。
赵高等人暗中保护苏唯等人,也是十分辛苦的。转头对着手下说道:“一人看守一更的时间,大家轮着看守这两名黑衣人,你们先休息,由我开始。
随后赵高便到魏央与司马徒的房内查看,查看两人无恙,便又回到苏唯的房内。
赵高回房后,于是大家便在苏唯这屋内各自找了个地休息,赵高便看守着两名黑衣人。
这一更又一更地过去,不知不觉已到了五更天了,昨日便是定在五更时启程继续赶路,这见苏唯还没起,两人便到苏唯的房门前敲门,这一敲倒是敲起了赵高,赵高打开房门,两人见开门之人竟是赵高,先是一惊,再见到这屋内这数十人的架势,怕是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看到两人瞬息万变的表情,赵高便解释道“秦王暗中派我带人保护你们,昨日有人使了**,闯入韩王屋内刺杀,我们便出手了,**估计快消散了。”
于是司马徒便急步走到床榻前,这昨日竟有人要刺杀韩王,这应当是齐国的人吧,竟要置韩王于此地。心中有些担忧,想确认苏唯没事。用手轻轻推了推苏唯:“韩王,您醒醒。”
这苏唯似乎是感觉有人推搡,渐渐地有了意识,因为**的原因似乎是有些头疼,抚着脑门,皱着眉睁开了眼,看到这房内竟如此多人,地上还躺了个身有鲜血的人,不由得一惊:“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这苏唯一问,赵高则向前走了一步:“韩王,昨日有人行刺,这死去的黑衣人是我杀的,这绑起的黑衣人便是等候您发落,因为昨日您被下了**,所以便等到今日。”
苏唯摇了摇头,这**后劲有些大,想甩掉脑子内的不清醒。这几日赶路身体过于劳累,自然人也放松的很,竟遭遇了此都没有发觉.....
赵高在此地,不需要想也知道是苏愍担心路途会遭遇什么危险才派人保护的,还好苏愍这心思如此细腻,不然此时见到的就不该是这副场景,而是见阎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