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宫女道:“不是吧!可是我听说无右皇子其实是靠吃人活着的!”
青衣宫女被吓了一大跳,她道:“不可能吧!”
黄衣宫女也说:“我听老人们说,本来无右皇子在十八岁时就被别漠国的仇人害了,但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禁婆将他救了,再后来无右皇子就不会笑,也不会哭了。就算是勉强做出那些表情来,也是
让感觉十分的怪异!”
紫衣宫女添油加醋:“这样说来,无右皇子分明就是靠吃人活着了!”
青衣宫女吓得抱住了自己:“不会吧!那那些夫踪的宫女们……”
紫衣宫女忙说:“莫不是都被无皇子吃了吧!”
青衣宫女瞪大了眼睛看着紫衣宫女,黄衣宫女也说:“我们还是干活吧,再多嘴,说不定会被灭口的!”
几个宫女不敢再多言,都洗起了衣服。
净衣宫。
李妈将一方巾子递给了张妈说:“戴上这个再涮马桶,味儿就小多了!”
张妈一笑,她接过了方由子回李妈:“你说那个胡妈,她可真是厉害,咱们每次都是一个宫一个宫的洗。她倒好,一起洗,也不怕弄混了。这些主子们可是极难伺候的。”
李妈压低了声音说:“咱们哪能和胡妈比呀,人家在这里干了半辈子了!光用鼻子都能闻出哪个马桶是哪个宫的,人家才自然不戴这方巾子!”
张妈惊讶地问:“哎哟,这可是真的?”
李妈道:“可不是!尤其是天佑宫的,胡妈大老远就能闻得出来,说是天佑宫里的马桶总是有一股血腥味儿!”
张妈也点了头说:“无佑宫一向神神秘秘的,可谓是这漠国最大的秘密了。只是没有人敢去打听。只要有谁多嘴的,都会被灭口的!”
李妈被吓着了说:“啊!真的?那咱们也不要乱说话了,快点干活吧!”两个婆子再也不多话,忙动手忙
活起来了。
摇月站在高高的塔尖上,她看了下面的漠国皇宫一眼,便一只利鹰一样俯冲下去。
天佑宫后园里,一名少女被绑在椅子上被强行灌药。那药黑中泛绿,还冒着泡,最让人恶心的是,里面还有细小的小蛇时不时冒出水面。
椅子上的女子挣扎着,又被一个婆子强行捏住下巴掰开嘴。另一个婆子将那药强行灌了进去,那女子因为挣扎,弄得满脸都是绿黑的药。那些药里的细小的虫子也被倒在了她的脸上,但那些虫子都钻进了她的耳朵、鼻子和嘴里。
那女子全身抽搐起来。一个婆子道:“到了傍晚便送去无右皇子的房间,又一个适合的。”
屋子里两个宫女立刻将那女子装进了麻袋绑好了。
摇月如仙子般站在观月楼顶上,风掀起她的衣袂,她一动不动。
入夜后,摇月飘落在了薄刺心所在的客栈房上。屋里的薄刺心抬头看了一眼房顶,摇月从窗子里飘了进来。
“主子,都查清楚了。”摇月说。
“说。”
“无右皇子确实在十八岁时被裔国的昌平公主所杀。后又被禁婆种了盅,如今只能靠吸食药人的鲜血而活。”摇月的声音轻飘飘的。
薄刺心点着头,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不像个正常人。
“无右皇子如今为谁所用?”薄刺心问。
摇月道:“想来,摇风很快就会回信的。”
“好,你先下去吧。”薄刺心吩咐了一声,摇月素衣一动
,消失在了窗外。
摇风蹲在房顶上一动不动,好像他就是房上的一部分般。
房中是漠国的王后姬花行。
一个小宫女带进了一名男子,两个人跪在了姬花行的面前。宫女道:“参见王后!龙阳来访。”
姬花行听了宫女的话,她眼睛一亮立刻扭头看向那男子。
男子的脸上有些惧色,他看向姬花行时,见她眼睛完全是猎人看到猎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