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刺心不止想过一次,期盼风魅对其他的女人都视而不见,一心只向着她。可是如今身临在这样就快只剩下四壁的宅子里,那个苦苦等着风魅,甚至在生孩子痛苦了几个日夜,也没有等到夫君来看自己一面。不禁为那个女人感到绝望和不值。如果她嫁的是一个普通百姓,也许甚至比做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要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风凉的下落到现在没有线索,还是刚从地牢里出来,薄刺心感觉自己有些伤感,她站起身,靠着窗站着,看着院中长着的几株花草,一看就知道是疾月刚刚准备的。她闭上眼睛,微风徐徐倒是有几分惬意。
“主子,您去沐浴更衣吧,我还做了两个好菜,您要是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疾月看着站在床边的薄刺心说。
“随便准备点吧,”薄刺心看着忙的脸红通通的疾月,心里有点酸涩,随即说道:“疾月,你看,这院子还挺大,不如我们再种些花草吧。”
疾月也有这个想法,不过时间匆忙,所以准备的很少。听见主子这样说,问道:“主子,您说还种些什么,疾月去准备。”
“菊花,你看怎么样?”薄刺心好像看到了一片片的黄色茶花。
“主子,您……?”疾月有些吃惊,因为茶花是她最喜欢的花。
“种茶花,全部都种下茶花,以后你可以看到很多茶花。”薄刺心说完,径直地走出去。疾月傻傻的看着
外面的那一块地方,说着:“茶花,茶花,我最喜欢茶花……谢谢主子。”
薄刺心沐浴的时候不留意睡着,这几天在地牢那样的地方,几乎没有休息,精神也紧绷着,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全都是风魅的职责的声音,问她为什么把女人弄不见,薄刺心急的话也讲不出来,只是心里默默地滴血,梦里的风魅似乎也很悲伤,薄刺心想去抓住他的手,却怎么也走不到他的身边……
薄刺心心里又惊又急,突然觉得外面似有似无的吵闹声,猛地睁开了眼,额头上缜密的汗珠暗示了刚才那个恐惧儿清晰的梦。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薄刺心疑惑地穿衣,看来夜无双是想好了,不想她有一刻的安宁。
看到薄刺心走进来的时候,疾月一脸的气恼地从张清清跟陆怡宁身后走上前去:“娘娘,清昭仪与宁昭仪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疾月想的这两位昭仪真是过分,以前看到主子都是低声下气的,这会儿主子刚从大牢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嚷嚷的来了,还说云嫔架子大,不赶快出来。
薄刺心早就料到这些个女人以前就看不惯风魅对自己专宠,现在可算逮到落井下石的时候了。这都不算什么,这些女人在乎的后位还是恩宠,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风凉能够回来,如果这些女人把她当做后位的竞争者,真是蠢到不可理喻。
“刺心见过两位昭仪。不
知两位姐姐来此,有何贵干?”薄刺心冷冷地说道。
张清清一看之前不可一世的薄刺心,即使落魄到这样的田地,还是这么高傲,不禁讽刺地说:“云嫔,这里的摆设也真是太贫寒,怎么说也是天帝的心爱的爱人,怎么能这么落魄?”
说完得意地看着薄刺心,她觉得这样薄刺心一定会受不了巨大的落差,正好借此羞辱,发发心里一直的怒气。
陆怡宁到没有张清清说话刻薄,但是看到薄刺心现在住在一个难产之死的妃子的院子里,心里也很是幸灾乐祸。
薄刺心看着张清清说:“是吗?张昭仪若是觉得刺心这里太过简单,若是想送我几件贵重的物什,我也会收下,毕竟我之前送给你的也不算少,是吧?”
张清清被提及以前是薄刺心的手下,不禁有点垭口,她看着陆怡宁,暗示让其回击,陆怡宁点点头,刚想开口,薄刺心抢先开口:“两位昭仪若是还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先回吧。这要是做了别人的傀儡,也是挺忙的,你们还是赶紧回去跟你们的主子多聊聊。”
“你说清楚,谁是傀儡?……”张清清气的跳脚。
陆怡宁拉住张清清,示意她不要失态,反正这个薄刺心现在已经是寡不敌众,斗她也不在一时之快。
“送客!”薄刺心不屑地摆手,示意疾月送不欢迎的人出去,然后自顾自地坐上里间的床上,放下帐子,根本不理会跳
脚的二人。
“我家主子需要休息,两位娘娘还是请回了。”疾月的声音响起。
薄刺心躺在床上,想到刚刚哪一出,夜无双,既然我们都是不怕死的人,好的,我陪你到底。
张清清回去的途中,气急,一脸毁了好几株牡丹,满地的花瓣掉在低上,还不解恨,看着又上去剁了几脚。
“好了,我的好妹妹,那个女人以后也难出头之日了,就几句口舌之快,就把妹妹气成如此,伤了身体倒还不值得呢。”陆怡宁笑着劝道。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张嚣张的脸,就是看不惯!”张清清大声地说。
“妹妹,现在想着除她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啊,留着她,慢慢地想办法让她受苦,你不要着急,除了她是迟早的事情。”陆怡宁不急不慢地说。
“不,我不想慢慢来,现在就想弄死她。”张清清恨恨的说。
她没权没位,总是要依附别人,心里一直觉得很憋屈,这薄刺心想有什么就什么,天帝宠她宠上了天,有时候竟然敢跟天帝顶嘴,也没看那个了不得的男人拿她怎么样,可是她张清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