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宁冷冷的坐在宫里面笑,薄刺心,你的好日子快要过完了,生病就应该一直生下去,怎么能够好起来呢?
“选几匹上好的布料,不,给皇上赐的那个,收好,和我一起给太后送过去。”
慈宁宫还是巍峨高大,朱红的颜色,琉璃瓦,精湛的雕刻。从前门庭若市,尤其是先皇在的时候,如今,也有些凋敝了。一代君王一朝臣。
凤魅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责罚凤无忧让她心里不悦,说到底,一个薄刺心,就能让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转来转去。不论是皇上,还是王爷。她从夜无双那里听来的,还有帝国的皇龙魄也爱着这个女人。她承认自己非常妒忌。所以,她会一步一步把她推下无间地狱,受地狱之火焚烧。
太后的脸上少了往日的红润,抹了一层粉。陆羽宁心里嫌弃,面子上堆上甜美的笑容。从宫女手里接过蚕丝布送过来。她知道太后就算是被凤无忧软禁,也绝对缺不了这些东西,巴结她的人也不少,有很多从明面上转向了暗地里。而,凤魅回来了,那软禁的事自然就废除了。
太后经此一事,凤无忧是她的儿子,又丧失了记忆,她不会怪凤无忧,就会把全部的怨气出到薄刺心身上。
“太后,宁儿知道你不缺这些东西,但是这是作为小辈的一些心意,希望您能收下。”夜无双中途转向,对她阿谀奉承,太后虽然留了一手,还是栽
了一个大跟头,成为她对付薄刺心的工具。她以前看中的是陆羽宁,吃一堑长一智,再想被他们玩弄就没那么容易了
“有这个心就好,小李子,收下去。顺便把我那个翡翠镯子带过来,我要送给宁儿。”
陆羽宁惊慌的跪下去,又喜又忧的表情。
身为太后,她的首饰,什么都不缺。但是宫里的人都知道,那翡翠镯子跟在太后身边已达十年之久,其他人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归咎到玉是通灵的,太后带顺了就不再取下来。
她曾经好奇的问了问凤魅,凤魅但笑不语。
“这个镯子跟着哀家很多年了,宫里的人也传过几句,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今天,哀家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肚子争气,给哀家生一个大胖小子,到时候母凭子贵,你冰雪聪明,应该明白哀家的意思。”
陆羽宁想要来讨好她,与其她被陆羽宁讨好了。不如她把陆羽宁收归旗下,她有心计,但是比不过薄刺心,不过是仗着肚子里有凤魅的孩子,会装柔弱。等有一天年老色衰了或者凤魅烦腻了,孩子可以过继到皇后或者贵妃身边。她陆羽宁算个什么,如果她能在背后推她一把,再教导几句,陆羽宁拿下皇后之位,除掉薄刺心。
如果陆羽宁诞下皇子,让她和薄刺心之间互相厮杀,她从皇帝那儿把孩子要过来照顾。她是母后,皇帝把孩子放她那儿,自然比其他嫔妃那儿更
放心。
“太后娘娘,宁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只是现在不管薄刺心做了什么错事,皇上都舍不得罚她,她一开口,就算是天上的月亮,皇上也在所不惜的为她送上。”
姜还是老的辣,陆羽宁太过年轻了,想要成大事不是那么容易。
“来人,把宁昭仪扶到哀家这儿来。那儿板凳咯噔难受,可别伤着了哀家的大胖孙子。”
陆羽宁脸红着谢恩,太后看在眼里,也不多说什么,等她走过来,腾出位子给她。陆羽宁新潮澎湃,这个位子她一定还会在坐上的。旁边不会有别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怎么样,这种感觉?”太后拉着她的手指向门口,“看得见吗?那扇大门外面,众人朝拜你一个人。”
“给母后请安。”凤魅踏进慈宁宫的高大门槛,紧走几步,一把撩起龙袍袍角屈身行礼,太后端坐高位,眼角泛起笑意,陆伊宁赶紧屈伸避开,宫中的规矩,皇上的大礼只有太后一人专享而已。
“臣妾给皇上请安,愿皇上龙体安康。”陆伊宁假意蹲下身去要行大礼,凤魅伸手扶住陆伊宁的手肘朗声笑到:“宁昭仪,免了吧。你现在可是身娇肉贵,朕何曾忍心让你行此大礼。”
太后的笑意在脸上蔓延,凤魅对陆伊宁的宠爱已经从言谈举止中满满地溢了出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要陆伊宁肚子中有这个龙种,她就足以和薄刺心抗衡,而
自己也就不会让那个女人专宠。
“皇帝,哀家进来听得前朝有些风言风语……”太后慈目微颦,双手长长的护甲交叠在一起说,但是话刚出口凤魅向后一撩袍子顺势坐在了太后身边,隔着榻上的几案皱了皱眉头。
太后深知这位皇儿的秉性,他的眉头轻易是从来不会这样皱着的,这种微小的动作只会出现在他要作出杀伐决断的时候……
“皇帝,是不是哀家说错什么话了?”太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端起茶盏来轻轻抿了一口,凤魅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说:“母亲,我朝建国以来就有严训,后宫……后宫不得干政。”
一句话从凤魅的嘴里说出来显得云淡风轻,可是其中的分量却像一块巨石一样倏然从天而降压在太后心口,让她憋闷的喘不过起来,后宫不得干政,而自己在凤魅离宫的日子里立了风无忧,而且垂帘听政,难道皇帝今天是找自己算账来了。
如果说后宫不得干政的话,可他凤魅还不是偷偷立下了传位诏书,竟然要将天朝拱手让给那个狐媚贱人薄刺心。
百般念头在太后的脑海中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