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姐姐今日请妹妹午膳是请对了呢,从来没有人在我耳边说如此言语,
姐姐今日当真是受教了,你却把要说的话都说出来,姐姐就爱听你说话。”贺姬翎笑着鼓励贺如燕。
贺如燕却住了口说:“有些话妹妹也不便出口,妹妹在宫中资历尚浅,而且初入宫便封妃,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呢,妹妹总得自保,而这自保知道就是要洁身自好,纵然是姐姐妹妹都要保持距离呢。”
“你这话说的有理,可却也要姐姐有些伤心了,你入宫以来姐姐对你向来不曾照拂,是姐姐的过错,今日刚好在这里一并向你致歉,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吧。”贺姬翎貌似情真意切地说。
贺如燕赶紧躬身答道:“妹妹岂敢领受姐姐歉意,只是为求自保,有些话不便明言而已,姐姐莫怪。”
“可是如今这鎏庆宫中就你我姐妹二人,羽心是我贴身丫头,雯儿与你而言自然也不例外,还有什么话是不便出口的呢?莫不是你连它们二人都相信不过?”
贺姬翎明显是在用激将法了,可是贺如燕显然不吃她这一套,她笑着说:“姐姐这是说哪里话来,羽心和雯儿都是你我心腹我自然不会怀疑了她们,只是妹妹的话今日出口,姐姐却并不懂得韬光养晦,一时间忍不住有了动作,外人自然一目了然,这主意却都是妹妹出的呢。”
她这话有点一语双关了,首先说明靠不住的并不是羽心和雯儿,而是她贺姬翎自身,再有就是说她贺姬翎的脑
筋和自己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别人看来的主意只能是自己出的。
贺姬翎就是再笨,这话的意思还是听的出来的,可是如今的贺如燕比自己要得宠,而且年轻,关键是她的深浅自己一直都不曾把握,她尴尬地笑了笑说:“妹妹自幼冰雪聪明我是向有耳闻的,可是你我毕竟是骨肉血亲,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姐姐这么任人摆布吗?”
“这倒也不至于,姐姐若是心安理得时其实在这宫中的日月自然过的舒心,在妹妹看来都不是别人摆布姐姐,而是姐姐热衷于摆布别人,是以才会患得患失,有了不尽的yù_wàng相随,这些便是妹妹也无从解决的呢。”
换做平时贺如燕说出这样的话来贺姬翎怕是早已发作了,可是今天又太后的圣谕在钱,而今自己又是有求于贺如燕,她只有耐着性子笑了笑,好在有羽心在,她毕竟不能让自己的主子在贺如燕面前受了委屈。
“二小姐,我们如今虽在宫中,可是娘娘毕竟是你姐姐,有些话还是酌情分寸的好,我家娘娘既然相邀自然是有十足的诚意要向二小姐讨教,还望二小姐不吝赐教,多余的话还是日后再说吧。”
羽心的话倒是说的不卑不亢,贺姬翎笑了笑看着羽心,贺如燕也笑着看了羽心一眼,这个死丫头看来果然是贺姬翎心腹,今日竟然如此顶撞自己,入喉自然是不能放过她的,不过今日权且罢了,毕
竟自己还有计划呢!
“既如此妹妹也就行一招险棋了,姐姐是想凌芳若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在太后面前做出这种举动来,姐姐可曾想过她的底气何来?”贺如燕似笑非笑地问到,贺姬翎愣了一下说:“她无非是依仗天帝宠幸罢了,想她入宫未久何来的依仗?”
贺如燕笑着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说:“如此妹妹怕是帮不上你了,姐姐却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分不清楚,还要在宫中重振雄风,这话说来真是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