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凉让小福子拿着孟景升的药方到太医院抓药,回来之后赶紧在偏房里面熬了,端上来时也是滚烫,药味浓重,凤凉
亲自断了药碗来喂薄刺心,薄刺心但觉浑身无力,一碗要喝下去竟然喝得满头大汗。
孟景升看了之后说:“出了汗便好了一半了,赶紧给娘娘加些棉被,让着汗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那体内寒毒也就随着汗水流出来了。”
摇风依言跟进给薄刺心加棉被,薄刺心虚弱说到:“有劳孟太医了,凉儿,你代我送送孟太医。”孟景升赶紧跪下告退,凤凉果然送他出了云杉宫大门。
“这次多谢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呢。”凤凉话语中带着哭腔说到,孟景升躬身回应:“公主这是哪里话来,这都是小的本分而已,只要娘娘无虞就是小的福分了,公主不必挂怀。”
凤凉笑说:“你这话我就是爱听,有你在我知道母亲一定是没有事的,只是最近要辛苦你了,还要云杉宫和清裔宫中来回走动呢,清娘娘那边还好吧?”
孟景升知道凤凉向来是不关心张清清的,现在问起来也不过是想和自己多说一会子话而已,他赶紧回应说:“清娘娘一向安好,只是前段时间她心绪波动较大,是以不曾好好调理身体,其实小的一直都在清裔宫中伺候呢。”
“我自然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人,不管清娘娘过往曾经如何犯错,可是腹中胎儿却是无辜的,我还未曾得知她腹中究竟是个弟弟还是个妹妹呢?”凤凉有些失望地说到。
孟景升愣了一下说:“其
实医术一道是完全可以从脉象诊断出来的,可是也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因为我也从未说起过,如果我猜测不错,清娘娘腹中乃是一位皇子。”
“此话当真,若是父皇知道了一定会欣慰的很的,还有我皇祖母,我这就给他们报喜去。”凤凉雀跃说到,孟景升却赶紧说到:“公主不可,因为以脉象诊断胎儿男女此前从未有个先例,我也是局势推断,并无切实证据,若是错了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凤凉沉吟了一下说:“这个不妨事的,我就给父皇说你也不能十拿九稳,只是有此断言而已,其实清娘娘腹中是男是女父皇和皇祖母都是高兴的,若是你诊断对了,岂不是喜上加喜?”
孟景升无法,只怪自己一时口无遮拦,现在想要阻止凤凉自然是不可能的了,他尚在犹豫凤凉早一蹦一跳地走远了。
凤凉直奔御书房,可是到了之后却发现之后子夏驻守,父皇并不在那里,她拍了一下子夏肩膀,子夏赶紧躬身问到:“公主有何吩咐?”
“你可知道我父皇到哪里去了?”凤凉声音清亮地问到,子夏笑说:“天帝若是去了其他娘娘的宫中我自然是要随从护卫的,天帝只有去慈宁中是不要御林军跟随的,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凤凉拍手笑到:“那是自然,刚好呢,我这喜讯就是要在父皇和皇祖母同时在的时候说最好呢,我这就去了,你要
好好值守哟。”
子夏不知道凤凉有什么喜讯,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消失在了甬道尽头摇了摇头,凤凉却没有想到父皇竟然和皇祖母凑到了一处,正是一个好时机呢。
到了慈宁宫门外小太监赶紧跪下笑脸相迎,可是凤凉哪有时间和他废话,直接从袖中掏出一块碎银来丢在他身边说:“本公主有喜讯要说,就不和你闲话了,银子赏你了。”
小太监眉开眼笑地爬过去捡起银子来揣进了怀里,凤凉早已笑嘻嘻地闯进了正殿里面了,凤魅正在和太后闲话,见到凤凉闯进来凤魅冷冷说到:“愈发没有规矩了,到皇祖母这里也是如此慌张,就不能谨慎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