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关切说到:“到了之后着人给哀家带个话回来,刺心生病了哀家也记挂着呢。”
凤凉却笑着说:“皇祖母放心,怕是父皇只要去了云杉宫,母亲的病就好了大半了呢。”
“你这丫头,说你母亲生病的是你,如今插科打诨的又是你,看来什么都是你说的算了,好了,既然是你母亲生病,你这两天就不必过来陪哀家了,在云杉宫好生陪你母亲,不要让她还时时记挂着你,快随你父皇去吧。”太后体贴地说。
凤凉赶紧从太后的怀里钻出来,乖巧地给太后磕了个头,笑着跑出去追凤魅了。
薄刺心整个下午都是昏昏沉沉的,喝了孟景升熬制的汤药之后刚开始还觉得稍微轻松了一些,可是不久之后竟然感觉四肢麻木,口干舌燥,叫了摇风上了几次茶之后根本无法缓解,而且头疼欲裂。
她正要摇风再去请孟景升,外面李常德高声尖叫:“天帝驾到。”薄刺心挣扎着要起来迎驾,早已被快步入内凤魅一把按住了,手臂环绕着她的脖子轻轻抱着她说:“你身子不爽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朕自然回来看您的。”
“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并未觉得怎么样,只是身体愈发昏沉之后倒也想不起来这些了,而且你前朝繁忙,臣妾怎么忍心再劳动你,想必是凉儿告知你的,她总是这么不懂事。”薄刺心悠悠说到。
凤魅已经感到薄刺心在自己手臂中愈发滚烫,他赶紧叫到:“李常德,再传孟景升,要快!”
李常德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了太医院,太医院中那些老太医正在违心恭维孟景升又受了太后天帝赏赐,孟景
升虚与委蛇了一阵,刚好李常德感到,那些老太医着急献媚,可是李常德正眼也不瞧一下他们,而是拉着孟景升的手就往外走。
“李公公,怎么了?是不是有要紧事?”孟景升着急问到,李常德结结巴巴地说:“薄娘娘好似更加不适了呢,天帝正在跟前,着我过来传你。”
孟景升挣脱李常德手又奔了回去,李常德急的大叫:“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公公先走,我要拿药箱。”孟景升回应,李常德一拍脑门,却也听了孟景升的话赶紧先回云杉宫去了,可是孟景升毕竟年幼,不一会已经超过了李常德。
进了云杉宫正殿,凤魅招手让孟景升过去,孟景升就跪在床边给薄刺心把了脉,口中喃喃自语说到:“怎么会这样呢?”
他赶紧走到桌边奋笔疾书写了一个房子,然后叫到:“来人到太医院抓药,马上煎了给娘娘趁热服下。”
凤魅看着孟景升问到:“孟太医,适才凉儿给我说你已经开了药方,却又为何刺心却出现了反复?”
孟景升赶紧跪下说:“启禀天帝,微臣怀疑,怀疑……适才臣开的药方并没有被以方熬制,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凤魅愕然起身,因为动作急了,结果带倒了身边几案,上面茶盏滚落地下,一阵响动,凤魅心中焦躁,一脚踢开几案说:“怎么会有此事,你现在就好好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孟景升回答了
一声是,然后让小福子把药渣端了出来,孟景升谨慎问到:“这药渣可曾被人动过?”
小福子吓的腿都软了,“孟太医,你且放心,这云杉宫可是外松内紧,看似我们平日里规矩不是很严,其实却是处处都有规矩的,这药渣绝对没有动过,你且验看就是了。”
孟景升点头说:“公公也不必紧张,我不过是循例问一下,药渣没动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他说完之后端起药渣来放在鼻子边仔细闻了半天,而后对摇风说:“麻烦姐姐端碗漱口水来。”摇风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