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操练这准备上阵杀敌吗?”凤魅问到,莫风量手扶刀柄跟着太监宫女们跪在凤魅脚边说:“臣妾的功夫还是有些生疏,真要是上得阵前,怕是敌军不曾杀伤,可是左右先锋早已不再了。”
凤魅笑问何故,一边的小太监拎起裤子来说:“自然是被娘娘自己的大刀给误杀了!”
凤魅拉起莫凤玲来,但见她的小脸累的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心中依旧忍不住要取笑她一番,于是打趣说:“你一个昭仪娘娘,又无需军前效力,却在这里舞刀弄枪的做什么?”
“天帝此言差矣,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女有责,我总要做好为国效力的准备。”莫凤玲很不服气地说着,脸上果然露出了一些英气出来,可是凤魅却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匹女有责,这话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纵观皇宫中除了莫凤玲恐怕也是有凤凉说得出这种毫无边际的话来了,凤魅愣了一下说:“罢罢罢,既然是匹女有责,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你现在还是先尽到一个昭仪的本分为好。”
莫凤玲瞪着大眼睛问凤魅:“还请天帝明示,臣妾此际的本分是什么?”凤魅愕然,她不会舞的大刀兴起却不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了吧。
李常德咳嗽一声趋前轻声说:“娘娘的本分自然是时候天帝,娘娘可是在说笑呢?”
莫凤玲这才好似恍然大悟地说:“臣妾失仪,一时忘情还真的不
曾想起来呢,天帝快请正殿稍作,臣妾去梳妆了就来。”
这还真是宫中一景呢,天帝驾到了娘娘却弄的一身臭汗,而且还要现去梳洗,李常德都有些替莫凤玲捏了一把汗,可是凤魅却不以为意地说到:“不急,这要晚膳前你能梳妆完成便好,朕今日又的是时间。”
莫凤玲赶紧把手中关刀向后一抛,可是后面小太监却并没有料到娘娘会有此一举,错愕间杆件双臂去抱刀柄,不料这关刀分量自是不清,他却低估了,整个身子随同关刀一道扑倒在地,摔了个嘴啃泥。
“哈哈哈……”凤魅大笑,莫凤玲白了小太监一眼说:“没用的东西,还指望你们能保护我呢,看来求人还真是不如求几,滚下去吧。”
那小太监臊眉耷眼地拖着关刀下去了,凤魅实在不忍再看,这云霄阁中真个是不伦不类,若说莫凤玲想学薄刺心云杉宫中模样,可是下人却不如云杉宫中,唯独她一人尚武也真是难为她了。
凤魅当真进了正殿在迎榻上坐了,几案上是临时准备的水果,他捻起几个来尝了,隆冬季节,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水果好吃,凤魅看了四壁陈设,原来的书画古玩全不见了,代之以刀枪剑戟。
“这凤昭仪倒真是个性情中人,这热情似火的性格却不知是不是恰如一阵清风,等朕下次再来却不知她这云霄阁又变成什么模样了?”凤魅笑着说。
李常德眉开
眼笑地说:“奴才倒是瞧着这位主子率真的紧,从不曾掩饰自己好恶,看来倒是和云杉宫中薄娘娘有些相近之处呢。”
凤魅点头说:“自然,否则她也不会学着刺心的样子来布置自己的地方,只是刺心那里可是有模有样,不似这里显得不伦不类。”
“天帝真是在嘲笑臣妾吗?为何薄姐姐那里是有模有样,到了臣妾这里就是不伦不类了?”莫凤玲换了一身女儿装束,重新站到凤魅面前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了,凤魅心中还只是她刚才男儿般的形容,冷不防她袅娜生姿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时竟然看的呆了。
凤魅见莫凤玲要坐上迎榻来赶紧制止说:“别动,朕突然想起两句诗来,正所谓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这两句诗来形容眼前的爱妃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莫凤玲却并不领情,笑了笑说:“天帝差异,臣妾身上何曾有过铅华,既然没有有何来销尽只说,天帝好没来由。”
凤魅不知如何应对,还是李常德机灵,赶紧说到:“娘娘真是错怪天帝了呢,天帝这两句诗却是说的娘娘适才演武之时的情由,只是看了娘娘如今婀娜之态才回溯回去的想法,如此说正是恰如其分呢。”
“嗯……朕正是此意。”凤魅赶紧附和着李常德说法笑了笑说,莫凤玲冷笑了一声说:“都说李公公巧舌如簧,今日见了才明白为何天帝为何如此器重
于你呢。”
李常德赶紧恭肃答到:“娘娘谬赞,奴才只不过是跟在天帝身边日久,更能领略天帝须臾之间的神思罢了,娘娘万不可如此说,倒显得奴才揣测圣意呢。”
“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也不必当真,竟然也是开不得玩笑的人?”莫凤玲好像对李常德颇为不满,凤魅知她性情本就如此,又是笑说:“他不过是朕身边一个奴才,你也值得和他置气?”
莫凤玲愣了一下却说:“臣妾忘情了,总是觉得眼中之人都是一律,因而才会苛责于他呢。”
这话好的李常德好不感动,原以为不过是莫凤玲在嘲弄自己,可是听了她解释才知道原来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正常人来看待的,他心中感激,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赶紧低头控制自己的激动神色。
“好了,朕今日来本来也是兴之所至,可是见你如此朕倒有一件事有求于你呢。”凤魅沉声说到,好似很是郑重,莫凤玲和李常德都是一愣,莫凤玲聂诺说到:“天帝有事但说而已,你我之间有什么求不求的?”
凤魅笑了笑说:“想必你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