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刺心笑说:“天帝真是谬赞了,其实臣妾对凉儿从来都不曾加以管教,若说凉儿今日作为想必都是得自天帝言传身教,却与臣妾又什么想干?”
“朕是一国之君是没错,可是你不也是裔国‘女’王,若是说全部得自朕也有些不妥,总算是得自我二人吧。”凤魅搂住薄刺心肩头说。
薄刺心嫣然一笑没有说话,凤魅叹了口气说:“若凉儿是位皇子朕心里定会更加宽慰。”
“天帝这话臣妾不爱听呢,凉儿怎么了,臣妾就是喜欢凉儿是个‘女’儿,若是臣妾与天帝有个儿子,我那裔国的基业倒是无从‘交’付了。”薄刺心白了凤魅一眼说。
凤魅哈哈大笑说:“好,都是朕的错,可是若是这天朝与裔国基业都‘交’由你我儿‘女’我们现在缺的是什么?”
薄刺心愣了一下说:“我们如今身边只有凉儿,要是将这天朝基业也‘交’由你我的后继之人我们自然还缺一个儿子。”
凤魅猛地抱住薄刺心说:“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我干,不过朕倒是乐意完成你这心愿呢。”
原来天帝是在套自己话呢,薄刺心忸怩扭动身子说:“天帝真是,你便是在莫凤玲那里称呼他凤大胆臣妾也觉得算是天帝天‘性’而已,不想这青天白日的天帝却要……”
凤魅也不说话,而是抱起报刺心来走进内帏去了。
却说贺如燕这些日子倒是消停了不少,凤凉和贺凌天都出征在外,她即便想有些动作可是也不能选在这个时机,这时候无论自己矛头对准贺姬翎或者是薄刺心都是绝对讨不了好去了,甚至是贺姬翎身后的冷秋禅以及薄刺心身后的莫凤玲和凌芳若她都不得不绕着走,唯恐一不小心就招惹了她们。
雯儿早已看出贺如燕最近一直心神不定,她凑近贺如燕说到:“娘娘可曾听说了,凤凉公主在边境大出风头,如今很快就要班师回朝了呢。”
贺如燕如今听到凤凉的名字就头疼,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却不知道此次出征竟然讨了这么大一个彩头。
“你也不要整日在我身边伺候,这椒房殿中的‘花’儿也该浇些御‘花’园中的小溪水了,总是浇井水‘花’儿在这冬日里是受不了的。”贺如燕悠悠说到。
雯儿却为难地说:“娘娘不知,这几日御‘花’园中都封起来了呢。”
贺如燕很少出‘门’自然不知道这事,她皱着眉头说到:“御‘花’园被封了?我怎么不知道,而且这个时候封御‘花’园又为了何事?”
“奴婢也是听说,宫中夏日里用的冰都是这个季节从御‘花’园的小溪中‘弄’出来,而后运到皇城后面的‘玉’泉山的冰窖中镇起来,到了夏日再取用刚刚好。”雯儿像是说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因贺如燕和雯儿进宫的时候夏季早已过了,因此她们并不知道宫中还有这个惯例,而且她们也不曾见过这宫中夏季却还是有冰用的。
“那也罢了,还有一事,那孟太医进来定然是常常到清裔宫和梅轩中走动吧,那两个贱人的身子可是都要好好调养的呢。”贺如燕眼中冒出火似地说。
雯儿沉‘吟’良久才说:“这几日倒是那林太医去的,因为这监工从小溪中取冰的工作正是孟太医,因此他这几日是没有时间到各宫中请脉的。”
贺如燕本来已经百无聊赖地决定结束这次谈话了,可是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头问雯儿:“近几日凌芳若那贱人是不是每天都到御书房去陪伴天帝?”
雯儿赶紧应说:“不错,奴婢听说都是李常德那个无根之人安排的呢。”
贺如燕点点头说:“他收了小萝为义‘女’,这事在宫中早已传开了,只是太后主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又有什么好说的,这厮倒是以这种便利来安排凌芳若和天帝见面在,很是恼人。”
雯儿问到:“可是娘娘却为何要如此问呢?”
“我如此问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这便出去打听一下明日那凌芳若可还是要到御书房去,她一般都是几时过去,几时离开,还有,明日御‘花’园中取冰是否继续?”
雯儿见贺如燕说的严肃,自然也不敢小觑了,她点头应了一声之后转身出去了,贺如燕嘴角牵动了一下,过了许久才‘露’出了一个莫测高深的笑意。
薄刺心离开时天‘色’已近黄昏,没想到天帝真的在大白天里和自己又颠鸾倒凤了一回,她出了御书房时满脸还是绯红,摇风也不说话而是咳嗽了两声,薄刺心嗔怪道:“蹄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娘娘刚承了天帝皇恩雨‘露’,没有说要奖赏奴婢呢,却要来惩治奴婢,这是何道理?”摇风急忙辩解,可是这时候辩解自然是越描越黑,薄刺心也不说话,自顾向前走去,摇风赶紧跟了上去。
回到云杉宫中不想莫凤玲早已等在那里了,而凌芳若本来刚从自己这里走掉,看来想必是被莫凤玲生拉来的。
“你们都在呢,却也不着人到御书房去通禀一声?”薄刺心掩饰这自己的不安说到,摇风却并不领情,在一边笑说:“两位娘娘早已着人ㄙ髁耍只是见奴婢在外卖‘弄’站着,所以才没有过去打扰。”
薄刺心听了之后大窘到:“看我不能撕烂你的嘴。”
摇风忙躲开了说:“两位娘娘做主,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我从御书房到这里已经被娘娘威胁两次了,真不知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