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早已看了出来,她转身看了一眼梦竹,梦竹知道贺姬翎既然敢当着太后的面把菊儿拿下,她一定是掌握了菊儿的某种事情,菊儿可是自己从内务府安排到贺如燕身边的,她赶紧低下头去了。-叔哈哈-
“翎贵妃,这都是怎么回事,哀家好似被你‘弄’糊涂了呢。”太后见事情都已经被贺姬翎做了,自己若是再不说话到显得有些刻意了,只好对着贺姬翎问。
贺姬翎赶紧欠身说到:“太后不知,臣妾出宫之前曾经‘交’代了宫中的太监小林子,要他将宫中诸事每日都要给臣妾飞鸽传书呢,因此这里的一切情由臣妾都是了如指掌,至于梅妃的事情臣妾可不是道听途说,这件事情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她避重就轻说了那么几句,太后也不能追问,倒是贺姬翎笑着对凤魅说到:“天帝,这种时候怕是那兵部‘侍’郎贺奔也要避嫌,依臣妾之见,还是先让他赋闲一段时间吧,只到了梅妃的事情有了定论,咱们再计议不迟。”
凤魅不想贺姬翎倒是考虑的仔细,他赶紧对李常德说到:“传旨,兵部‘侍’郎贺奔克勤至公,向来以朝廷为重,朕念其年迈,且让他回家静养一段时间,日后是否续用再等朕的旨意。”
李常德刚要走,凤魅摆了摆手手,那钦差卫队就押着贺如燕和菊儿下去了,“兵部‘侍’郎一职暂由左都御史张茆接任,旨到即行。”凤魅见贺如燕被押送了出去之后才接着说到。
贺姬翎心中一惊,自己纵是千算万算还是被天帝从中‘插’了一杠子,她哪里想到天帝会直接将贺奔兵部‘侍’郎的官职给夺了。
按照她的想法,今儿只要自己讲贺如燕拿下了,太后和天帝自然都是措手不及,想必都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因此也不会对自己的决定有所质疑,可是却不想天帝在这个时候仍旧冷静。
贺奔的兵部‘侍’郎哪里能就这么轻易地被拿下了,贺姬翎自知犯了个错误,可是天帝旨意都已经下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也只能闭嘴而已。
太后心中稍微宽松了一下,如此看来倒是和自己预料的结果也差不了多少,本来是想借助薄刺心的手将贺家一举铲除,可是不想薄刺心生病,贺姬翎提前回朝,而且上来就拿住了贺如燕,一切都出乎意料,可是纵然如此,凤魅还是在紧要关头扭转了局面了。
“好了,折腾了这么就,哀家也是乏了,你们都告退吧。”太后摆摆手说,众位嫔妃还都沉浸在贺姬翎的‘淫’威中没有跳脱出来呢,听太后吩咐之后都低头退了出去,贺姬翎也起身告退,凤魅挥手示意她也可以回宫去了。
贺姬翎出去之后太后才舒了口气,她赞许地看着凤魅说到:“还是天帝机警,若是不然,今儿这局面倒是不好控制了。”
凤魅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事情怎么好似都像被刺心预料的完全一样似得,今儿朕这话还是她教的呢,不想还真就派上了用场了。”
太后已经,追问到:“你说什么,这话是薄刺心教导天帝的,哀家着实是没有想到。”
凤魅起身说:“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如今只能查察梅妃的事情,至于兵部的事情也就让张茆暂涉,刺心的意思,这个职位最好还是不能让和后宫有瓜葛的人来掌管,张茆是清贵妃的父亲,现在也不过是权益之计而已。”
太后看凤魅站了起来,想必他御书房还有事情,于是笑说:“也罢,有事情你且忙去就是,哀家这里自然不会给你添‘乱’。”
凤魅前脚刚出了慈宁宫大‘门’,梦竹早已跪倒在了太后面前说到:“太后,都是奴婢无用,想必那菊儿早已依附了贺如燕了,都是奴婢用人不查,请太后治罪。”
太后一把拉起她来说到:“你也真是的,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如此吗,你终年呆在哀家身边,恐怕对外面的事情早已就不了解了,如今的宫‘女’太监都是只认银子了,哀家怎么好怪你呢?”
梦竹只得起来,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安慰吧,梦竹惊诧说到:“只是奴婢纳闷这薄娘娘好似什么都‘洞’悉非常一样,却是为何不愿出头呢?”
太后苦笑着摇头说到:“这事情何止是你,便是哀家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话也说回来,若是她当真做了哀家的先锋,那才是有些蠢了,看来哀家还是有些小瞧她了,也罢,咱们这就到云杉宫中去瞧瞧她去。”
太后也不召銮驾,而是由梦竹陪着漫步到了云杉宫,摇风看到了赶紧上前迎驾,而后就把太后请到了寝殿中,原来薄刺心还躺在病榻上呢,进‘门’之前太后还是以为薄刺心不过是装病而已,可是看到她的脸‘色’之后着实吃了一惊。
这人的病容是装不出来的,太后赶紧上前几步坐在薄刺心身边惊问:“这究竟是怎么了,昨儿早上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一日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今儿早上摇风来回说你身子不适,不能来慈宁宫请安哀家还有些生气呢,如今看来你倒是病的不轻。”
薄刺心挣扎着坐起身子,对着太后歉意一笑说:“臣妾身子就是这样,依照太后看来臣妾可应该是这后宫最不应该生病的,可是太后却不知,臣妾家中当年遭逢了一场极大的变故,臣妾这心中留有‘阴’影,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大病一场。”
她这么说太后心中倒是过的去了,薄刺心的底细她怎么会不知道,当年薄家灭‘门’